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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這件事情完美的解決了。
晏季晟做的一切,很不符合他的性子。
這時,讓重大夫卻有些好奇了……
他這幾年一直在京城幫沈硯山收集訊息,所以他只要想查明這些原因,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晏聞惠突然回了晏家小住了幾日,而且就住在晏家大小姐晏錦的玉堂館內。就在這短暫的幾日裡,旋家不僅分家了,而且旋二爺還站在了晏家這邊。
這樣的結果,讓重大夫有些哭笑不得。
顧家身後那個人,怕是要哭了……旋家一分家,旋三爺便不會繼續做他的棋子,而旋二爺也沒有和晏季晟結仇。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鬧了那麼多動靜,結果……卻是成全了旋二爺和晏聞惠。
重大夫當時想了很久,一直想不出到底是誰破了這個局。
後來,沈硯山閒下來的時候,他便同沈硯山說起這件事情。
那會。沈硯山想了想,才道晏聞惠既是住在玉堂館內,那麼必定是晏家大房的人在做這件事情。
重大夫想了很久,才試著問,“莫非是晏錦?”
“嗯?”沈硯山那會微微一笑,“她倒是聰明。”
沈硯山沒有否認,而重大夫卻冷冷的抽了一口冷氣。
倒不是因為晏錦年幼就做出了這些事情。而是因為沈硯山居然誇了晏錦。
在重大夫的記憶裡。沈硯山極少夸人……
“那……”重大夫斂了心神,暗自挑眉,“平陽城的事情?”
沈硯山想了想。才緩緩地說,“不插手。”
重大夫見沈硯山這樣說,便沒有再說什麼。
沈硯山的耳朵一直熱著,他又忍不住揉了揉耳墜。
有句老話說。若是被人唸叨,耳朵便會發熱。那個人唸叨的越久。耳朵便會熱的越久。
他想了想,才將目光放在了桌上的詩集上……
彼時,晏錦累的氣喘吁吁,然後終於停止了抱怨。
她瞧著被自己從盆裡移植到院裡的綠玉牡丹。緩緩地鬆了一口氣。書裡說,綠玉牡丹不適合盆栽,所以她不得大膽的將牡丹移了出來。
“但願……它能好好的。”晏錦退後一步。也不在意身上沾了些泥土。
她擺弄了大半個時辰,將所有的力氣都耗的乾乾淨淨。
香復見晏錦一副累壞的模樣。輕聲道,“小姐,奴婢讓他們準備好熱水了。”
“嗯。”晏錦點了點頭,她如今這個樣子,的確是需要沐浴了。
她想了想,問身邊的香復,“你說,這花能活嗎?”
“能的。”香復不好打擊晏錦的信心,又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定能活下來的。”
雖然,香復也知道,綠玉牡丹極難養活……
晏錦又忍不住瞧了一眼牡丹,在心裡祈禱這盆牡丹,能像書裡說的那般,好好的存活下來。這樣,也就不浪費她費力的看書和親自做這些事情了。
若是這樣,綠玉牡丹都養不好……
她還是會將牡丹烘乾放在書中的。
畢竟。這可是綠玉牡丹,而不是普通的花。
想好了之後,晏錦才被香復扶著進了屋裡。
熱水早已備好,晏錦沐浴了之後,才換了一聲月白色的襖裙,然後將晏安之送來的信函開啟。
信裡寫了九個人的名字,而這九個人的姓氏,也沒有一個重合。
晏錦瞧了,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處理完綠玉牡丹後,她本就有些睏乏了……可她一心想要找出幫旋家聯絡顧家的那位人,所以怎麼也睡不著。
這些名字,她一個也未曾聽過。
連熟悉的,都沒有。
她想要找出這個人,怕是有些難了。
晏錦將信函放在桌上,目光在屋子裡瞧了一圈。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小桌上尚未用完的青梅糕上。
此時,晏錦不由地想起晏惠卿的話……
晏惠卿說:“秦掌櫃在京城做了多年生意,賣的東西也很便宜……”
她下意識瞧了瞧手裡的信函,然後心裡‘咯噔’了一下。
在那九個人的名裡,的確有一個姓秦的。
晏錦纖細的眉不禁微微一蹙。
這是不是巧合?
還是說,真的是這個姓秦的人……
她咬住下唇,半響後依舊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