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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衝動,要將晏聞惠從旋家帶回。
晏錦揣摩了許久這個四叔的心思,她覺得,四叔的衝動可能會變成行動。
畢竟,她這個四叔,看起來沒有太多的心眼。
“安之,四叔從前可曾和你說過三姑母的事情?”晏錦將信函摺好,同晏安之坐下之後,又遞了一個福橘給晏安之。
晏安之從晏錦的手裡接過福橘,然後想了想才道,“義父從前……似乎也說過。“
對於這位三姑母,晏安之並不陌生。
晏四爺在京的時候,總是會和他提起這位三姑母。
“義父常說,是他沒用,害了三姑母……而且……”晏安之垂眸,一臉不安,“長姐,你知道三姑母的小名嗎?似乎是叫小蝶……”
晏錦想了想,搖頭,“這我倒沒聽說過。”
晏安之“哦”了一聲,便沒有再問。
不知為何,晏錦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若晏季晟跑到旋家,擅自帶走了晏聞惠,那麼接下來就算晏季晟再有理,也完全站不穩腳跟。晏季晟雖是晏聞惠的哥哥,但是晏聞惠已經成親,是旋二爺的妻子,他這樣做……會落下把柄,對他的仕途十分的不利。
到時候若是旋家發難,他們無論怎麼說,晏季晟都是錯的。
晏錦想了很久,才對晏安之說,“安之,我瞧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嗯。”晏安之也點了點頭,“義父從不是衝動之人,可他居然在信中對我說,想要帶回三姑母。長姐,義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晏安之這樣說後,晏錦心裡的疑惑也越來越大。
連晏安之都輕易的看出了晏四爺的心思……
晏錦想了一會,神色中帶些猶豫,最後她還是站了起來,朝著一邊的書桌走去。
她將清水倒入硯臺之中,又從傍邊的盒子裡取出墨錠,準備磨墨。
晏安之見狀,趕緊將手裡的福橘放下,疾步走到晏錦的身前,“長姐,你要寫什麼?”
“寫信給三姑母。”晏錦見晏安之走了過來,便將手裡的墨錠遞給他,“你幫我磨墨。”
晏安之聽了,一臉疑惑。
雖然他不明白晏錦要做什麼,但是他依舊從晏錦的手中接過墨錠。認認真真的磨墨。
晏錦提起筆,想了想剛才在信函上看到的字跡,便在宣紙上寫了幾個字:吾將歸京。速回。
晏安之瞧著晏錦寫的字後,微微一怔。
只見宣紙上的字跡,和他義父的字,居然相差無幾。若不是他親眼所見,他都要相信這六個字,是出自他義父之手了。
晏錦居然能將他義父的字跡,模仿的惟妙惟肖。
“晚些。你讓人將這封信送到旋府,一定要親自交到三姑母手中。”晏錦將宣紙摺好。又從一邊取出信封,將摺好的紙放了進去,“切記,一定要。親自交給三姑母。”
晏錦特意囑咐了兩次。
晏安之咬著嘴唇,半響後才道,“長姐,我們這樣做,義父會不會生氣?”
“四叔不會生氣的。”晏錦將信函交給了晏安之,“你方才說,四叔不是性情衝動之人,可你也瞧見了,他寫的信不止字跡潦草。更是說要將三姑母帶回晏家,可見是有什麼事情刺激到他了。我知他想帶回三姑母是為三姑母好,可四叔忘了。三姑母是旋家的人,他怎麼能無緣無故將三姑母帶回呢?這樣,會落人口舌。”
晏四爺尚未娶親,又在軍中多年,身邊連個通房都沒有。
京城外,不少人都猜測晏四爺有斷袖之癖……
晏四爺雖然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但是晏聞惠卻要在乎這些名聲。
若這次晏四爺大鬧旋府,將晏聞惠無緣無故的帶回晏家。一定會讓京城眾人看笑話。
而且晏四爺這樣做,或許還會逼死晏聞惠。
人心的黑暗,她前世早已領教過,總有那麼一些人,能顛倒是非,將黑成說是白的,又將白說成是黑的。晏四爺尚未娶親,回京之後又急忙帶回晏聞惠……來日,傳出去的話,必定能讓晏聞惠生不如死。
謠言,是一柄軟刀子。它不止能置人於死地,更會讓這個人死的過程,百般痛苦。
解決這個事情,唯一的辦法,便事讓晏聞惠自己回到晏家。
年後晏聞惠作為晏家的姑奶奶,回家拜年也是正常的。
而且,她必須在晏季晟歸來之前回晏家。
這樣,晏季晟也不會去旋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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