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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備怎麼處理?”繡夜走近前來,嘴角輕扯,努了努窗外那一列齊整整守候著的侍從,一臉的不耐。
“還能怎麼處理。”我輕笑,“管它地動山搖,我自巍然不倒。”我說著一甩袖,扭頭便走了出去。
甫一踏出院門,便見鸞鳥玉帶車拖著長長的列隊在殿外候著了,臨風並著那統領公公迎上前來,那公公見我並未換上吉服不由微微一愣,“這……”
我故意裝作不知,攜了裙袂便盈盈下拜:“蘇宓接旨。”
那公公忙搶上一步扶住我,一臉緊張惶恐,一疊聲道:“娘娘快快請起,折殺老奴,折殺老奴了!”
黛眉微挑,我似笑非笑地望他:“本宮竟不知這宜棠苑竟住著哪位娘娘,公公可是進錯院子了?”
一旁臨風道:“郡主何必為難小人們呢,小人們也是奉旨行事,還請郡主換上吉服,移駕太廟。”
“太廟什麼的就不必了。”我仍是一臉淡淡的笑意,語氣卻清冽如霜,冷絕如冰。“你儘可以去回覆皇上,那件衣裳,蘇宓此生怕是永無穿上的一日,還請皇上另擇她人,莫再強人所難。”
臨風一臉為難地開口:“郡主——”
我擺手,“不必多說。”
臨風微一躑躅,轉身自去取了一個玉匣,在我身前跪下,將那玉匣開啟高舉過頭,道:“請郡主過目。”
匣中赫然端放著一本明光照人的金冊和一枚金印。我心頭突地一跳,伸手取過金冊,展開。
今日才知,原來我早已是局中物……
禮部頒下的十二頁皇后金冊捧在手中,我愕然地看著金冊上金璽鸞鈕,硃砂寫作的行行寶篆小字:
“朕惟德協黃裳。王化必原於宮壺。芳流彤史。母儀用式於家邦。丕昭淑惠,珩璜有則,持躬淑慎,秉性安和。諮爾璽陽郡主蘇氏,兵部尚書蘇承風之女,毓質名門,揚休令問。溫恭懋著,夙效順而無違。禮教克嫻,益勤修而罔怠。曾仰承皇太后慈諭,以冊印封爾為皇后。爾其祗承景命。善保厥躬。化被蘩蘋。益表徽音之嗣。榮昭璽紱。永期繁祉之綏。欽哉。”
落款處是允祺的玉璽,年號昭慶。我微微冷笑,將金冊放回匣中,又順手翻開一旁的金印,那拳頭大小的一顆金塊此時亦彷彿有了生命一般,被賦予了極為沉重的意義。指腹自那四個陽刻篆字上緩緩摩過,我輕語呢喃:“皇后金寶。”
臨風正色道:“皇上待郡主之心,日月可鑑。”
“確是日月可鑑。”我心中暗自生冷,將玉匣合上。“既是做足了規矩,為何金冊之上卻沒有太后的金印?只憑你們一個二個紅口白舌,帶了這所謂金冊金寶而來便是立後?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你要本宮如何相信你們?本宮倒要去請示一下太后,我大楚朝立後豈能如此兒戲!”
“郡主請留步!”
我只作勢挪步,臨風便情急出聲,我望著他焦急的面色,冷冷道:“先斬後奏,又想故技重施。”
臨風一怔,忙低了頭去,一時不敢接話。我嘆道:“都回去罷。一大清早的,好沒意思!”
臨風猶疑了片刻,緩緩起身,看了看懷中的匣子,又偷眼睨了睨我,一臉欲言又止的糾結表情,我嘆道:“你還有何話說?”
他怔怔搖頭。放眼他身後那一長列唱戲般熱鬧的排場,彷彿幼年時玩過的家家酒一般,除了鬧劇,我想不到別的詞語。我只覺頭痛不已,“害怕回去無法交代?”
他很快點頭。
……
我讓繡夜抱了那吉服出來給了他,再次擺手示意他帶著列隊趕緊離開。回屋的同時丟下一句:
“你告訴他,再過幾日便是清明佳節,宮中也值多事之秋,這時當還是消停些罷,出了亂子,誰也別想好過。”
作者有話要說:糾結,糾結!我曾經無比憤怒被改拍的仙三在一片罵聲中終於還是出爐了,結果居然只有PP才能看??好吧,我承認,我也是罵聲中的一份子,但!就像當初看那個裹腳布般的妻誘一般,看,是為了更好的罵,除了不對演員進行人身攻擊,我要盡情的攻擊瞎了眼的導演,腦袋進牛奶的編劇!
傷心啊,PP卡的要死,看半天也看不到我心愛的紫萱姐姐出場,我鬱卒啊!
樓哥,你為毛那麼像牛魔王捏?長卿哥哥明明沒那麼仙風道骨……紫萱姐姐不是女媧後人是蛇精,還是肚皮舞女郎版的蛇精……景天是穿越過去的話嘮版李逍遙,雪見變成景天口中的豬婆,龍葵更弱智了……人霹靂堂明明是做火藥的,結果變成了生化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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