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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說:“我教你玩I never吧。”
他說:“可別是小朋友玩的吧。”
她又拿起旺仔牛奶晃了晃,笑得一臉燦爛。他看得無力,“說吧,規則。”
“規則是這樣的,首先一定要說實話。我說一件我從來不做的事情,如果你做過那麼你就要喝酒,如果你也沒做過那麼我喝酒。”
他爽快的說:“行,開始。”
她說:“我從不喝白酒。”
他先幹了酒,放下杯子指著她說:“奸詐。”
非淺問:“哎,你什麼時候開始喝酒的啊。”
他說:“這個歷史可是太長了,不知道源頭在哪裡。”
她說:“你不老實。”
“就是因為太老實了,真的記不得了。”仲微倒好了酒說,“我從來不光腳走路。”
非淺氣鼓:“老奸巨猾。”一口一口把酒嚥了,叉腰問:“光腳走路怎麼了。”
他說:“看過《東邪西毒》的人就不這麼問,那部片教育我們至少要相信穿鞋的人。”
她說:“那部片裡的臺詞隨便舉都是經典,你怎麼就能記住平庸的呢。”
他說:“看過太久了,都忘得差不多了。”
她說:“我就記得張曼玉穿著紅色的衣服樣子特別美,她對梁家輝說‘你太老實了吧’。”
他們一起笑起來。
她想了想說:“我從來沒掛過科。”
他好笑的說:“把我當什麼了,你接著喝。”
她湊過來問:“不會吧,你再好好想想,從幼兒園開始想,小學,初中,高中,大學。”
她一個一個數,他一個一個搖頭。她說:“你好好想想。”
他說:“別搞得像要申報吉尼斯記錄一樣。要不你去查檢視,別不信,真沒有,別以為就你一個好學生。”
非淺喝了酒抹抹嘴認真起來,說:“我從來沒被罰過站。”
他推脫不了,“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被罰過啊。”
她說:“就知道你不會是好學生。”
他說:“應該就被罰過一次。”
她詫異:“天吶,我還以為你連處分都有過呢。”
仲微揉揉她的頂發說:“我們老師一向是罰我抄寫學生行為規範的,所以我對錯誤的輕重爛熟於胸,她哪有機會逮著我處分啊。”
她笑得前仰後合,好奇心大起,“那你還記得那次罰站是為了什麼嗎。”
他說:“雞毛蒜皮的小事。”
她揚起下巴斜視著他,“別是調戲女同學吧。”
他說:“就算是吧。咱接著玩,該誰說了。”
非淺扯著他的袖子不依不饒,“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笑:“你真想知道啊。”
她忙點頭。
他說:“就咱們兩個人你還瞎起什麼哄。根本沒什麼,就是上課給女生寫情書。”
她誇張的大睜著眼睛好像剛剛才認識他,“你還會幹這事啊。”
他說:“是啊,我也年輕過。”
她被逗得大笑,“是不是,遙想當年年紀小。”
他難得沒笑,正經說:“我們那時候流行講成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世的我。”
她撐著下巴問:“是沈喬悄麼。” 其實她真的不會喝酒,兩杯啤酒臉已經微微泛紅。
他眯起眼睛好像打量獵物,“你那兩杯啤酒這麼快就發酵變成醋了。”
她也學他眯眼,說:“是有那麼一點突然想知道。”
他說:“還真是她。”
她說:“我都忘了跟你說了,她長得真好看。”
他笑:“是挺好看的。”
她跟著笑,“你知道麼,我第一次見她就覺得這人真美,嫮目宜笑,蛾眉曼只。”
他問:“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想起什麼了嗎。”
她只衝著他笑,等著答案。他嫌棄的口吻:“太嫩了,整個一女高中生。”
她挺直了腰板,氣鼓的說:“你才嫩呢。不就是知道‘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世的我’麼,誰不知道啊,滾滾紅塵對吧。”
他哄她說:“行啊,咱倆一個時代的。”
她噘嘴:“別以為只有你知道羅大佑。”
他笑,敷衍著:“是。”
非淺抿著嘴細細想了好久才開口道:“你們怎麼分的啊。”
他望著她,簡短的說:“她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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