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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圈,“你敢說當年不是你告訴我老師叫我去辦公室的嗎?”
“徐老師的確叫過你,你可以向老師求證,或者。”柴焰拿出手機,“我們現在就可以向老師求證。”
邊檢索著老師的號碼,柴焰咬著唇,她覺得可笑,也佩服沈曉能夠隱忍不發的性子,換成是她,當時便發作了。
調出號碼的手卻意外被人按住,沈曉盯著號碼,人微微怔著,“你說的是徐冠傑找我,不是許粥?”
“不然呢?”
沈曉的手鬆開再握緊,如是反覆幾次,能怪誰呢?怪她的方言,許徐不分,怪她心急的以為是管理成績的許老師找她?
“柴焰……”抓著同伴的手,沈曉輕念著。
遠在千米之外的陳未南也念著相同的名字,“柴焰,夾在黃玫瑰裡的那張紙不見了……”
南風解我意 Chapter 16不棄(4)
一句“對不起”自然不能讓撕破臉皮的狀況復原如初。
手從同伴那裡抽回,柴焰抬起頭,對上同樣尷尬的沈曉的臉。
“有些不習慣了。”她揉著手解釋。
“我也是。”
柴焰“嗯”了一聲,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
臨近正午的茶餐廳杯盤叮咚作響,此起彼伏的交談聲讓不大的空間顯得熱鬧嘈雜,這一切讓角落裡安靜的5號臺顯得格格不入。
目光從桌角豔紅的5上收回,柴焰動了動手指,決定結束這場算不上不快卻讓人尷尬的談話。
告辭的話還沒出口,便被意外的提問堵了回來。
“柴焰,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這……
“你可以回安捷,職位不變,薪水我也可以給你提,至於其他你還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和我說。”
沈曉手握成拳,異常誠懇地看著柴焰,似乎篤定了會得到肯定的回答,她眼裡充滿了希冀。然而柴焰的答覆卻沒能如她所願。
“不了。”慢條斯理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柴焰起身,隨手丟了杯子。還有半杯水的晶杯落在地上,發出的炸裂聲引來店內人的側目。他們紛紛打量著這個身材修長表情疏淡的年輕女郎,心裡盤算著她與同伴的關係,情敵?甚至是正室和小三?某種期盼的情愫在人們眼中湧動,甚至有人悄悄拿出手機,希冀著即將而來的惡鬥。
女郎的反應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掏出張票子,衝正趕來的店員揚了揚,“不好意思,失手了。”
在眾人因為沒看到一場惡鬥而失望唏噓時,年輕的女郎又彎下腰,對同伴耳語了一句話。說了什麼,大家自然聽不到,可他們不約而同看到女郎的同伴在女郎說完那句話時,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又要打了嗎?
再次挑起的情緒隨著女郎的離去以失望告終,玻璃門輕晃,那抹倩影很快消失在了門外的街角。
鉛灰色的雲低低地結在半空,空氣壓抑而凝重,撩起衣襬,柴焰坐回車裡,心情平靜裡帶了一絲輕鬆。該解釋的解釋過了,她也並不打算再同沈曉做朋友。
如同離開時她同沈曉說的:她接受道歉,但不選擇原諒。
畢竟沈曉傷害過的不止她一個,sophie的事她並沒忘。
隨手扭開車載音響,調到一段節奏輕快的流行樂,suv隨著她熟練的操作緩緩上路。
突然,她“啊”的叫了一聲:忘記問沈曉遲楊的事了。
算了,他想報復,遲早自己會找上來的。這麼想著,她調轉車頭,最近的超市在前面五百米的地方,而她記得家裡的食材不多了。
幸好她買了食材,因為家裡的儲備顯然供應不了這突然變多的就餐人數。
雖然分開了一段時間,彭西朗和小奇蹟仍然玩的自在,兩人坐在客廳地毯上,堆一摞很高的積木。梁沉坐在不遠不近的沙發角落,眼睛直勾勾盯著彭西朗,一臉的鬱鬱寡歡。
“他這是怎麼了?”將手裡的東西交給陳未南,柴焰換著鞋,餘光掃過樑沉坐的地方。
“他啊。”壞笑一下,陳未南分出一隻手扶著柴焰,“被兩個小孩嫌棄了。”
“嫌棄什麼?”
“嫌棄他不會搭積木,還亂指揮。”繪聲繪色的描述著剛剛的情形,陳未南發著輕笑,“照這個進度下去,梁沉從良,指日可待。”
“別說的那麼難聽。”嗔責的白了他一眼,換好拖鞋的柴焰徐步進門,“他們這樣兩小無猜的,比咱們那時候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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