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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也沒人管得了他,這老太太憑什麼?
“我啊,我在2030工作過一段時間。”柴媽笑眯眯的端著茶杯,嘖嘖嘴,又放下,“2030知道嗎?公安系的機關都會有自己的內部代號,不過你不用怕,我不是公安。2030是雲都少管所的程式碼,雲都少管所知道嗎?全國青少年從良率最高的一個機關。”
“從良”這個並不讓人感覺愉快的詞同樣也讓梁沉變了臉,他看眼視窗,又看眼門口,權衡著從哪條路跑,成功的可能性大些,還沒打定主意,便聽到柴媽幽幽的聲音傳來,“我百米跑得過省冠軍,如果你想走窗,這裡是十樓。”
柴媽是梁沉遇到的第一個如此難纏的老太太,也是陳未南的。她不僅把梁沉留在了他和柴焰的公寓,還讓梁沉和他一個房間。
“阿姨,不要吧。”陳未南的抗議在強勢的柴媽面前有氣無力。
“我這個老傢伙還在呢,你們年輕人的那套暫時先收收。”未婚同居這套,柴媽才不接受的,至少不能在她眼皮底下發生。
可此刻的陳未南看著正在脫衣服的梁沉,很想問柴媽一句:阿姨,你確定你熟悉年輕人所有“套”路嗎?
“哥。”赤著上半身的梁沉勾著指頭,“你來。”
“不來。我對男人沒興趣。”
“我有啊!”高喊一聲後,梁沉猛搖著頭,“我是說我沒有。我要和你說說我姐的事。”
“你姐?”朱雨?
“柴焰!我柴焰姐!”溝通障礙讓梁沉幾乎暈死過去,翻著白眼,他無力地說:“你不是讓我查是誰要害我姐嗎?有些眉目了。”
哦?這是個引起陳未南興趣的話題,撐著胳膊,他湊近,“說。”
“具體是誰我沒問到,不過電腦下單,我找到了下單人的網路IP地址,是處民宅。”
讚許的拍著梁沉的肩,陳未南躺會床上,如釋重負,那棟民居里大約住的就是遲楊了。
“哥,我也想求你件事。”
“說吧。”
“能掩護我走嗎?我不想在這待著。”
“不行。”翻身坐起,陳未南抱著枕頭被子下地,“放你走慘的就是我了。”
柴媽是那麼好矇混過關的嗎?
翌日清晨,下過雪的關係,城市的空氣乾淨而清新,即便已經堵在早高峰的車流中蝸牛移動了十五分鐘,柴焰的心情依舊處在一個極佳的狀態。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她趕去律所,在二樓的開放式會客廳裡看到了鼻青臉腫的陳砌,終止。
“怎麼了?被人揍了?”特意繞到近處,仔細看了眼陳砌,柴焰這才回到位子,放下包。
毫無關切的話語和幸災樂禍的淺笑換來了不滿,陳砌十指交扣,撇了撇腫嘴,“柴焰,我覺得無論是作為前男友,還是現在的委託人,你都應該對我表現的再關心一些為好。”
“好吧。”心情甚佳的柴焰發著輕笑,“陳砌,你是被哪個正義之士揍了?我要去找他談談,為民除害最好徹底一點。”
“柴焰,是不是有好事?你怎麼這麼樂?”
“今天天不錯,心情自然不錯。”柴焰態度坦蕩地答:“倒是你,不開玩笑,在哪兒摔的?”
“為什麼不是被人揍的,我現在正打官司呢,你怎麼不猜是程慕華找人揍的我?”
“傷不對,你這個明顯是摔傷。再者,他沒理由揍你,官司還沒輸,他也沒那麼蠢。”
“好吧。”服輸的撫著額頭,陳砌皺了皺眉,“昨天心情不好,喝酒喝高了,從臺階上摔下來了。”
“哦。”
“哦!”他以為他的表述已經夠明顯的了,“你至少該問問我為什麼心情不好吧?”
“你心情總不好。”攤開面前的本子,柴焰淺淺一笑,“我還是省省舌頭和你說說案子吧。”
安靜的初冬上午,柴焰坐在吹著暖風的房間裡,鼻間盈滿木頭傢俱散發的原始味道,低頭輕攪咖啡,問著陳砌問題。
“陳砌,你和這個程慕華是不是有什麼私人恩怨?”
“沒有。”
“沒有?”她放下咖啡杯,手指敲著桌案,“我查過你的資料,朱雨並不是第一個和你有過摩擦的女性,在她之前,還有一起控告你的民事案子,那個案子的當事人叫徐佳怡,她和朱雨的情形相似,被你‘騷擾’前在和一個小開談戀愛,之後之所以撤訴是因為如你所說,小開不過是和她玩玩,很快就另結新歡了。陳砌,我不知道這些年你身上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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