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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可惜了。”林笑笑吹了吹手中剩餘的白粉,又笑嘻嘻的說“給你們嚐嚐別的。”指尖瞬間有了幾根銀針,眼神嚴厲的朝向他們攻擊而來的黑衣人射去,黑衣人立馬站在原地不動“1、2、3”全部倒地。“我不會犯二的問你們買主是誰,你們就在這當野獸的美餐吧。”林笑笑只是封了他們的穴位讓他們到晚上不能動,而銀針上面塗有失功散。即使晚上可以動了能不能走出這個林子也是未知數!
在某個帳篷裡,床榻上側躺著一位嬌滴滴的女子,臉因憤怒顯得有些扭曲。“又失敗了?沒有完成任務你知道怎麼做的。”茶杯摔在黑衣人的臉上,順著臉淌下了血液。“是。”黑衣人一閃而去。“林笑笑,你休想染指本宮的男人,下一次你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哈哈哈……”笑聲狂妄,而榻上的女子正是皇貴妃!
馬受了驚嚇早就跑得不知影蹤,兩人只有步行。“娘子,就把他們留在那裡嗎?”“嗯。”“娘子犯二是什麼意思?”“就是很傻的意思。”……
蜿蜒的溪水非常清澈,林笑笑一邊洗著手中的野果,一邊整理著思緒:皇帝的狩獵場一般都有禁衛軍嚴加把守,怎麼可能一下湧出那麼多的黑衣人,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知道狩獵場的位置,早就已經在這裡埋伏好等著他們的到來,到底是誰要致自己於死地?
“娘子,你怎麼都不理陌陌,是不是不要陌陌了?”闌宇陌打斷了林笑笑的思緒,“我剛才在想事,來,吃水果,很甜的。”小咬了一口手中的野果把另一個遞給了闌宇陌。闌宇陌接過野果,很是委屈的吃著手中的野果。
日落隅谷,林笑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落葉。“陌陌,回去了。”闌宇陌這次異常的乖,沒有撒嬌“好。”乾淨利落的起身走向回去的路,林笑笑快步走上前牽上了他的手,兩人不語。
來到帳篷中已是戌時,人們都以搭上篝火,在篝火旁載歌載舞,火苗跳躍在眾人的臉上。皇上、皇后、皇貴妃坐在上位,王爺太子坐在兩旁吃著豐盛的野味,“景王爺景王妃到!”太監用著尖銳的嗓子傳話。“參見父皇。”兩人都沒有行禮,皇帝關懷的問“你們可有獵到什麼?”“恕兒媳愚笨,沒有獵到。”“無妨,落座吧。”“是。”坐在了離皇帝最遠的位置。
真不愧是皇帝狩獵,如宮廷一樣的表演在這裡上演。皇貴妃起座“臣妾想唱支小曲來給大家新增一些氣氛,不知皇上可許?”“好。”皇帝大方的同意了。皇貴妃唱了一支江南小曲,聲音好似夜鶯。曲末,四周響起了掌聲。皇貴妃微微頷首“獻醜了,聽說景王妃琴藝超群,不知在座的各位有沒有耳福在這裡聽上一曲?”話鋒轉向了林笑笑。“只是傳聞罷了,既然各位不嫌棄笑笑,那笑笑就在此撫一曲。”
林笑笑坐在琴旁,琴絃微涼,泛著淡淡幽光,在指尖的撥弄下發出醉人的樂章。一曲, ;緩緩起身,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在坐的許多王孫貴族都無不想著同一件事:為什麼就讓那個傻王爺撿到了這麼個寶。一陣掌聲襲來“景王妃的琴藝果然是精湛!” ;男子穿著黑色莽袍,用金絲線勾勒著蟒身,幾縷髮絲從耳邊滑下,眼裡有著幾分醉意,絕色容顏上掛著溫文儒雅的笑。“呵呵……公子繆贊。”“笑笑不必謙虛,朕剛才彷彿身臨其境,依朕看,此曲只應天上有啊。哈哈哈……”皇帝的誇讚讓皇貴妃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怨恨。這一瞬間收進了林笑笑的眼中,她知道人不可鋒芒畢露,否則便會招來殺身之禍,有時候要適可而止!“父皇,皇貴妃的才是神曲呢。”誇讚著於素心,於素心尾巴都快翹上天了。“父皇,王爺乏了,兒媳就先告退了。”皇帝十分慈祥的說“嗯,回去歇著吧。”
林笑笑扶著睡眼朦朧的闌宇陌來到帳篷內。“陌陌,我給你說一個故事好不好?”“好啊。”闌宇陌倚在林笑笑的身上耐心的聽著。“從前啊,有一位男子遇了一位漂亮的女子,男子對女子一見傾心,而女子也對男子心生愛慕之情,他們就這樣相愛著,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男子叫女子為夕顏,只因他們相見的時候滿山夕顏都在盛開,女子叫男子為夜郎,只因男子身份神秘。夜郎只是跟夕顏說他有事要辦,他日一定會回來迎娶她,要她等他。夕顏等夜郎等了很久,直至病重離世都沒等到他回來。三年後,夜郎來到他與夕顏的家,可是卻只收到了一年前夕顏已離世的訊息。原來夜郎是當朝的二皇子,三年前因三王爺發動政變,所以要回去助太子平息叛亂,誰知一去就是三年,回來後佳人卻已不在。此後,二皇子終身不娶,在他與夕顏的屋子度過一生。”“為什麼夜郎不跟夕顏說出真實身份呢?”闌宇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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