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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
抽屜關住了,又是虛驚一場。我是個沒有威脅性缺乏安全感的病人。這幾天只能用雪上加霜形容。我是否該慶幸自己身體素質精神素質都不錯?否則很可能要學祥林嫂在正月正的奈何橋上感嘆“人生何處不心驚”。
“我叫柳墨炎。沒忘吧?”Gay果然跟普通人不一樣,是個男的哪怕像我這樣奄奄一息都能用深情款款的目光注視。如果我有力氣產生雞皮疙瘩現在一定是個巨無霸的癩蛤蟆。這個名字我當然沒忘,他會不會以為我受驚過度失憶了?
“要叫我炎。”柳墨炎按著我的手微笑著觀察我的臉:“你好象很討厭我,也難怪,誰讓你不說清楚呢?我那麼對你時不知道你在生病,而且被他誤導還以為你被他吃過了呢……你很想離開這兒吧?”
想。很想。點點頭並不費力。生的希望滿滿的寫在了臉上。
“別做夢了。”柳墨炎還在微笑,空著的手拍拍我的臉:“楚夜寒前天三更半夜的問我要人呢,可這裡不是業主或不由業主親自帶入根本進不來,而我打過招呼就是細菌都不會被帶進來,他現在只能乾著急,你在我手裡會讓他寢食難安,這樣的好機會我豈能錯過!況且……”令我毛骨悚然的眼神邪邪的掃過我的全身,流連在臉上的手重重的捏了一把:“他這次的眼光不錯,你很和我胃口,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很在乎你呢,所以這次姑且再陪他玩玩,我倒要看看誰先失去耐心!”
“勞駕,佔用一點您的寶貴時間,本人有幾點宣告如下,”我不想冤死,至少要為自己辯護一下,不成功被消了毒至少也得明白為什麼吧:“第一,我跟楚夜寒沒有任何工作外的關係,第二,因為他懷疑我有出賣公司機密的嫌疑上下屬的關係即將終止,第三,他確實在乎我就像黃世仁在乎楊白勞,第四,我這幾天之所以跟著他是應他一再要求怕我不賠償給公司捅的大漏子的損失,第五……第五……”這第五還真有些難以啟齒。
“第五呢?”柳墨炎的笑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倒下去抓著我的手帶了我一個側翻就象是我自動投懷送抱拱進了他的懷裡。
“喂喂……”我連忙推拒,可身上吃奶的勁都沒有,反被他越擁越緊。
“嗯……”柳墨炎像條大蟲子扭動了幾下,將頭緊靠在我的肩窩似乎很滿意:“瘦歸瘦,卻是柔若無骨呀,小默抱起來好舒服……第五是什麼?我還等著呢。”
我的骨頭在貧病匪三座大山的重壓下早陣亡了。很累,我不再動,動也沒用。橫下心來還是講理:“第五,我是男人,很正常的那種,楚夜寒也是很正常的男人,跟他有交往的都是很正點的美女,所以柳先生一定是誤會了。”大尾巴狼是不是Gay我不知道,至少我沒發現他跟男人唧唧歪歪不清不楚。撇清他就是撇清我自己。
“呵呵,小默確實好狡猾,知道劃清界限了。放心,你是你他是他,我不會用他做藉口來罰你。”柳墨炎的氣息拂在我的脖子上暖暖的好癢,淡淡的薄荷味道讓我想起楚夜寒。這兩個人給我一種說不出的相同感覺,在自以為是這一點上一模一樣。大概是同類吧,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這五點宣告是白講了。
“咦?小默,你好固執。”柳墨炎忽然翻身將我壓住:“都說了多少遍叫我炎怎麼還叫不對?!那我再認真教教你,要還不會我可……”
“炎!”雖不是俊傑,我還是懂得要識時務,這樣突如其來的重壓讓我沒法喘氣:“……你壓著我了……”
柳墨炎得意洋洋的躺回原位,還是摟著我不放:“我是故意的,欺負小默好開心,以後再叫錯還是這樣被我壓倒哦……這樣一來我倒很期待你一直叫錯呢……好睏,兩夜一天沒好好睡了,小默也很難受吧,汨兒說你的身體好差需要靜養,一起睡……”隨著一個大大的哈欠,柳墨炎的呼吸漸漸輕緩,竟然真的睡著了。
我還是不敢動。因為緊貼著我的柳墨炎忽而魔鬼般恐怖忽而無尾熊般可愛似乎是雙重人格,這種人一般都是神經病,殺了我都不會被判有罪……為什麼會覺得他可愛?我也被傳染上了神經病?!抽屜裡的槍在腦袋裡轉了幾圈又飛走,敢想不敢做,我應該補補鈣了……身體在我意識到以前就已放鬆,睡著之前的最後一個結論是那條關於睡眠的研究成果確實很科學,瞌睡真的會傳染……
“咣噹”一聲巨響,我一個哆嗦就蹦了起來,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看看昏暗的四周,影影幢幢的什麼都看不清。一隻胳膊將我按回床上:“沒事沒事,楚夜寒殺來了,別怕有我呢,接著睡。”是柳墨炎淡定的聲音,帶著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