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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輸了就得坐在這裡吃完這頓飯,這是叔叔交待的你不能玩兒賴!”糾纏著的兩人我好像都見過,依稀彷彿是那個蟊賊和昨晚救我於水火的那個醫生。而湊在一起嘀咕的人中有一個正是海聯的那位代表,另一個看上去就是一溫室花朵。
大尾巴狼進門似乎愣了一下,我見過的兩個美人瞬間拋棄既有的目標尖叫著朝這裡撲過來,我很知趣的閃得儘量遠些免得妨礙大尾巴狼的左擁右抱,可是美人們的雷達似乎不很精確,隨著我的移動全都偏離了軌道眼看就要釀成大錯,幸好身手敏捷的大尾巴狼及時調整了自己的方位,不著痕跡的攬住滿懷的熱情就勢送入了那個蟊賊的懷抱。
“坐在這兒別動!”一片嬌憨的抱怨聲中大尾巴狼將我安置在窗邊的藤椅上,轉身又迎向被蟊賊鞦韆一樣蕩過來的嘰嘰呱呱的美人不解風情的變了臉色:“你說只看一眼我下午就做到了,這頓飯是叔叔的命令你閃遠一點!”花枝亂顫的美人們似乎很滿意這種狀態,一邊一個柔若無骨的掛在狼爪上激動的飛吻都失了準頭往窗邊亂飛。
很養眼。豔福不淺。裝酷就能引來紅粉佳人暗香盈袖。我的這個角落算是加座?赴這種約還得帶著我很難為這匹狼了。我還是保持了應有的形象,這頓飯不知會耗費多長時間沒有必要堅貞不屈。但不久我又覺得很不舒服,因為除了不折不撓的胃部鬥爭我似乎還暴露在無數伶牙俐齒之下。
“我跟你說的相信了吧?當時也就這形象生硬冷傲的來了,我怎麼可能跟他籤嘛,穿了一身地攤貨當然代表輕視不受寵或者小寒公司根本沒有能力養活他!”海聯代表沒了花痴的白相依然是談判時的刻板幹練,將竊竊私語演化為激情演講瀰漫整個包廂不想聽都不行:“……你不知道當時我這氣呀,恨不得當時就找他評理,後來一想反正他得找我,才放了手讓到嘴的小羊羔再養養膘。”
知人知面。這就是螳螂和黃雀的戰鬥,也許等這條美人魚被拆成了魚刺才會醒悟肥美的羔羊竟是條披了羊皮的狼。我以默哀的心態轉頭瞻仰一眼,沒看到本尊卻和另一雙惱火的眼睛對上了,蟊賊的神色就像看到入侵自己地盤的宵小,我有些發懵,或許他真將我當成幹那行的所以想找出罪證?這對視也就是電光火石的一秒,緊接著就發現其實我的位置是所有目光的中心,這讓我自覺是一個入侵地球的ET,腦門兒上砸著清晰的能引起同仇敵愾的邪惡鋼印。
白衣天使從論壇中忙裡偷閒,拽住蟊賊……大概得改稱保全,拽住保全往門外推:“不是要走嘛,要走就快走!跟杆兒似的戳著煩人!以為你誰呀?!”
保全卻反方向運動不客氣的坐到主位上,招呼肅立門外的侍應趕快上菜:“還等什麼?沒見人都齊了?”然後放肆的打量著拔掉電源的論壇:“各就各位了,本人既然輸了就絕不會賴帳,偶爾聚聚有利安定團結,那個什麼小姐,請坐到這邊。”
“你啦說你吶……”謙讓一番後溫室花朵被硬推到了保全……好像又得改稱金主了,溫室花朵巧笑嫣然大方落座在金主旁邊,剩下的兩個還是推推讓讓想把對方安插入隨意落座的大尾巴狼近前,白衣天使終於敵不過美人魚的殷切期望黯然落座,坐定的瞬間忽然衝看的眼花繚亂的我高深莫測的擠擠眼。
我弄不明白,美人們的行為匪夷所思,本以為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是不是一直在加班掙錢和時代脫節了?現在時興的是愛他就要放開他?都持這種成人之美的態度社會就能進步?“只有你陪人家了……”落單的美人魚朝這邊貓樣的游來,委委屈屈的嗲音讓剛安分一些的胃承受不了瞬間成幾何倍數分泌的酸液變本加厲的抽痛,窮於應付這樣瞬息萬變的旖旎風光我腦袋一片空白,突然出聲的狼嚎在耳邊宛如天籟:“他不吃東西!你老實坐下!”
“你怎麼這樣刻薄人家?!”氣勢洶洶的美人振臂一呼,若手中有劍下句就該是“我是希瑞”,尖細的小高跟能把地板踱出窟窿,蘭花指指著我杏眼圓睜:“你們看看!都成這樣了還不肯喂東西!就有天大的錯誤也不能不讓吃飯!別怕!這飯我們吃定了!”
好像在為我打抱不平?可她的用意恐怕不良用詞也實在欠妥,我無意改變她不可理喻的高大形象,這樣的尷尬狀態還是她最早發難種下的惡果:“我不吃。”胃翻騰的很厲害,我只想吐。
“啊?!好可憐!沒有命令真的什麼都不敢呢!天哪!”美人魚發出一陣恐怖的哀嘆,像受了巨大打擊變身為茱麗葉倒向主位上的羅米歐。
“得了得了!”金主四兩撥千金讓美人魚歸了位,斜睨我一眼為溫室花朵殷勤的展開了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