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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於法制社會,有錢有權的人不代表掌握著正義。
“哦,你認識我?可我不認識你。那麼請問閣下私闖民宅是否與法相合?”話是對我說的,可耶律霽顯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尹忘白:“驚擾他人之舉是否與人權無涉?”
“他是走錯門了,我讓他進來的,別難為他,”尹忘白柔柔的聲音裡有一絲擔憂,在貴妃椅上坐正了身子想站起來:“你讓他走吧。”
玻璃隔牆瞬間隱入了牆壁裡,耶律霽顯走過去按住尹忘白自己坐到旁邊:“我知道,不然他現在已經斷氣了,可我還不能放他走,因為他的主人會很快來領迷途羔羊回家的。”
“他也有主人?”尹忘白驚訝的看看我:“那他是迷路了?好可憐……以後別亂跑,不然主人會擔心的。”
真是令人抓狂的憐憫!雖然他們口中的主人之說聽不出任何的惡意。鑑於對這種豪宅的初步認識,我毫不懷疑耶律霽顯知道我的來歷,並且真的通知了同為業主的鄰居柳墨炎,看來我只能在這裡等了,然後灰溜溜的被帶走。是否應該慶幸沒被當作宵小?想到柳墨炎的暴躁我就覺得自身難保,更別提不自量力的想替尹忘白解決問題。洩了氣的正義感早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時間很難捱,這兩個人一個同情一個凌厲的目光讓我無所適從,我忽然有種貿然打擾了他們的感覺,因為拋開剛剛讓我氣憤的內幕,他們在一起的姿態是那麼和諧。慵懶和霸氣,簡單和深沉,隨便而漫不經心的疏離柔順,顯而易見的帶著些許無奈的獨佔欲……我不由得猜測他們的關係,或許那個強硬的懷抱才是永不釋赦的監獄。
耶律霽顯的衣袋震動一下,他摸出來看看,是一個微型液晶屏,我想應該是這東西在遙控這所別墅的一切機關,有這種高科技的東西,我能進來真是匪夷所思。雖然明顯的被守護這裡的毒龍視同為欲行不軌的歹徒,於是如臨大敵般迅速與緊鎖在城堡裡的公主隔絕開來,但妙的是深陷於重重禁錮的迷糊公主,居然認為自己才是那個罪孽深重應被嚴密防範的物件。這樣的局面身為毒龍又何嘗不辛苦。
我又想笑了,笑自己有被外太空文明同化的趨勢,因為擁有這種想法的我絕對不算正常人了吧……
刺耳的剎車聲讓我明白執法者到了,剛才想必是他發來要求進入的資訊。倒數的十秒只念到五柳墨炎就現了身,渾身壓抑著黑沉沉的火焰。
“又飛車了吧?看來我欠你的人情還清了。” 耶律霽顯的熟捻態度說明了一切,看一眼被拎起來的我冷笑出聲:“以後可得拴好了,別再跑出來打攪別人的生活。哦,你似乎沒教他認清身份,居然在這裡妄言人權和法律。”
柳墨炎收緊箍在我腰上的胳膊,迫使我像掛在了他的身上:“小默說的沒錯,也該有人提醒你這世上人人都應享有人權。服從就代表願意嗎?聽話並不說明方法得當!我不像你只會用拴的才有信心,我有自信能伴著愛人飛翔而不是折斷他的翅膀當玩偶收藏。我當初幫你可不是為了這個結果,看看你現在把自己弄成了什麼形象,你覺得委屈那有沒有替別人想想?被重重禁制著很可能表面想得到實際卻是為了擺脫!威脅恐嚇只是一時有用,淡漠到極至的人思考的結果也許是覺得呼吸都累的慌,我不願看到最後兩敗俱傷!”
我在飛翔,從那個氣氛古怪的房間沿樓梯直飛入柳墨炎的車子裡,然後墜毀在後座,被安全帶牢牢地拴住了翅膀。我無暇抗議在有關人權問題上有人說一套做一套兩面三刀,因為還沒細思量尹忘白忽然間閃過的一絲帶了厭倦的感傷,也沒有理解透徹鎮住耶律霽顯的那番擲地有聲的話,身體已又飛出車子被狠狠摔到剛離開不久的那所房子那張曾經親密接觸過的沙發上。
“能否告訴我你怎麼出現在了那個變態家裡?”柳墨炎眼睛裡滲人的冷光卻並不是話裡透露出的有事好商量的意思。
“我去問路。”多明顯的事實。說到變態,我倒認為有人與之半斤八兩。
“哦。你要去哪兒?”柳墨炎似乎對我敝帚自珍的衣服很有興趣,動手動腳的拉拉扯扯以檢測其延展柔韌度。
“上班。”這個事實也毋庸置疑吧。我努力保持相關儀表與風化無涉。
“誰允許的?”柳墨炎的口氣像個警察,步步緊逼的訊問大案要案的頭號嫌犯。順便不由分說再三確認有無兇器隨身。
在這個時候應該先宣佈一下我的權利吧?比如有權保持沉默、有權請律師等等,看情形沉默以對並不明智,那我是否可以要求有人為我辯護?“哦,如果今天再不上班我就要被開除了,不信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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