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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狂神情直勾勾的挑釁打擊一無是處的病夫俗子更是昧盡天良,何況是二對一以多欺少,兩雙桃花眼齊齊放電將雲泥之別彰顯到無以復加絕對是喪心病狂。不過人在屋簷下總得惺惺作態,我於是低頭脈脈含情的看空空的粥碗底精美絕倫的刻花。
“呵呵,惡意善意一概不理睬,難怪夜寒說你很能裝傻。”
“蕭蕭的主意一向很正,心裡有數著呢……不過很少用對地方。”怎麼聽楚夜寒都不是誇獎:“汨兒……哦,就是那個醫生說你的胃空了太久一下子不易多吃,要少吃多餐慢慢來,還餓的話先忍忍,不然再傷了胃會更難受的。”
“是呀小默,要注意身體呀,我可比你還急呢,畢竟你有體力了我才可以盡興嘛。”
“炎,誰盡興還不一定吧,再說蕭蕭在那方面很白痴的,別把他嚇著了。”
“哼!”柳墨炎不以為然的一聲冷哼:“人在我這裡當然我說了算,要像你那樣慢吞吞他一輩子都是白痴。我還真想看看他真正嚇壞了的樣子……你還留在我這裡做什麼?回隔壁你的地盤去!”
“哦,忘了告訴你,我就買了那裡一天的使用權,現在剛好到時間。你這裡很不錯,我決定住下了。”
“……楚夜寒!我無意跟你分享任何東西!”
“炎,我更不想!尤其是現在,所以我決不會一個人離開。”
兩軍對壘勇者勝。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外力就顯得至關重要。我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應該幫助哪一方,因為雖然自己在他們眼裡只是個白痴,但被他們一人拽著一條胳膊的狀態讓我無法置身事外。像在拔河,我理解了身為大繩的苦惱。至少相反作用力加身的後果是很痛。思考的結果是其實我只是不自量力的牆頭草,只能眼巴巴的等待東風壓倒西風。不過拉鋸戰沒有形成,原因大概是拉扯中我的一陣頭暈。
我望著藍天,很多的雲,陽光淡淡的,有冬天的冷峻。低血糖,我又增加了一種毛病,還被警告不許再擅自離開這張床。很可笑,怕我打攪了他們?那為什麼不去我看不到的地方相互指責卻將我當成楚漢分界?這樣以敵對方式表現出的親密關係很古怪,說明人與人之間有太多我難以理解的相處模式。我希望自己是個傻瓜,或許就不用這麼累。很難熬的春節長假,好在過了明天就結束了,一切都會走上正軌,但願。
……
我愈發謹慎。表現出合作的態度嚴格遵照楚夜寒跟柳墨炎的命令定時定量的吃藥、吃東西、喝水,然後在間歇的時間裡閉上眼睡覺,對他們打情罵俏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以此來顯示我的老實本分不惹是非,儘可能的將此事對日後的不良影響降低。我希望楚夜寒能夠公私分明,畢竟我一直被他利用。我放不下每月打進信用卡的那筆以我的資歷在別處不易尋得的數字,那是我的經濟命脈,串聯著我媽的性命。我沒有輕易放下的權利。
時間變得緩慢。連同倒在左右的兩人一起趨於靜止。我無聊的凝望天空鱗狀的雲逐漸被夕陽染上淡淡的紅。很早以前有段時間我總在身邊兩個平穩的呼吸聲中沉沉入夢,那些安寧祥和的日子隨著踏入學前班的大門被要求勇敢獨立時戛然而止。很奇怪我居然記得,起碼在幾年前都以為忘掉了,卻在近些日子越來越清晰,甚至還想起當時伴有那架早就散掉的自鳴鐘的嘀嗒聲。如果時間可以任選的話,我可能選擇就在那個時候讓一切停止。
“在想什麼?”楚夜寒忽然發問。我側頭看看,柳墨炎也在側頭看我。我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問題是在問誰。那兩人幾乎同時翻身支起身子俯視我,炯炯的目光說明剛剛並沒人在睡覺。我一貫都很遲鈍,這次決定機靈點,因為下意識的猜想他們或許需要一個臺階。
“咳咳,”我清清發乾的喉嚨小心的尋找恰當的措辭,最近這個行為已快變成下意識:“這幾天讓兩位受累了,本人不勝惶恐……”這句開場白好像冒失了些,柳墨炎坐起身似乎有些詫異,楚夜寒則盤腿坐好要笑不笑。“呃……”雖然打了腹稿,但這種洗耳恭聽的架勢讓我緊張:“承蒙不棄為本人尋醫問藥,大恩大德沒齒難忘,現而今微恙漸愈意欲返回,討擾不便之處日後定當答謝。”
順水推舟吧……過河拆橋吧……總不會卸磨殺驢吧?……沒反應……怎麼會沒反應?我的意思表達的那麼清楚,難道還需要我直白的說明不想當鋥明瓦亮的電燈泡?
“然後呢?”楚夜寒瞥一眼柳墨炎維持著微笑。
沒有然後了呀……回去後的事情與他們無關吧,春宵苦短,他們哪會有時間管這些……可能我的確沒有表達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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