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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我也是要吃飯的,人多熱鬧點。”
“……”他這麼一說,靳則思還真不知道說什麼了。
陸弋謙待靳則思一坐下就開始滔滔不絕說著今天比賽的情況,然後把自己的褲腿往上拉了拉,幽怨道:“我這也傷得忒窩囊了點。”
比賽那麼激烈他都沒事,反倒是出門的時候不小心絆了一下,整個人摔了個狗啃泥,後面一群人看著,都笑說他拿了冠軍太激動了。陸弋謙紅著一張臉,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臉都丟到A市來了,回去以後那幫損友知道了指不定要怎麼埋汰他。
靳則思聞言立即緊張地問道:“傷得重不重?我看看。”說著俯身檢視他的傷口。
陸弋謙光著一條腿大大咧咧一臉無所謂道:“沒事,晉瀾大哥已經帶我去過醫院了。對了,陸弋誠拿了一等獎,厲害吧?”
不說自己的名次,倒為自己的哥哥自豪起來了。
靳則思笑了笑,說道:“嗯,很棒。”
然後她看向官晉瀾,輕輕說了聲“謝謝”,官晉瀾只輕笑了一下。
陸弋謙見狀在旁邊略帶鄙夷地說:“姐,你們真是高中同學嗎?我怎麼覺得你跟晉瀾大哥比我們都生疏?”
官晉瀾聞言一愣,看向靳則思。靳則思有些僵硬地撇過頭去瞪陸弋謙,忽略掉官晉瀾的目光,說道:“這是禮貌。”
陸弋謙只朝她做了個鬼臉。
官晉瀾視線膠在她的側臉上,眼裡隱約閃著激動的光。原來她記得?他還以為,這人已經冷情到沒心沒肺的程度。
可是,心裡抑制不住的,很高興,她還記得。
於心蕾開了車接陳思妤吃飯,一邊停車一邊向陳思妤滔滔不絕地抱怨著官晉瀾。
“吃個飯還要我車接車送,你那個男朋友只是用來當擺設的嗎?思妤,不如咱不要男人了,咱倆湊合著過吧。”
陳思妤本來聽著她的唸叨還有些過意不去,聽完最後一句,只恨不得把一輩子的白眼全都送給她。
“得了你,少貧了。”
於心蕾靠過來,柳丁款的包隔在兩人中間,又被她撥了撥,甩到了身後。
“不是我說你,官晉瀾那廝也太沒一點作為人男友的自覺了,有哪一個男人可以跟女友幾天不見面都不會主動聯絡的嗎?拜託,你們才交往兩個多月,不是兩年啊,按理說這時候應該正是熱戀期,恨不得上個廁所都黏在一塊的時候啊,你們怎麼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陳思妤停下來,直視她。
“他是真的沒空啊姐姐,別唸了好嗎?”
“是是是,忙忙忙,沒見過那麼忙的,你啊,就給他慣著吧你,有你後悔的一天。”
陳思妤已經無力了。
走了幾步,於心蕾本來覺得這一個話題就此揭過了,可陳思妤又在旁邊小小聲地,語氣不知是怨是怒地說:“他就是這樣,我還能怎麼辦,本來一開始也是我先主動的。”
於心蕾看著她看起來若無其事的側臉,除了嘆氣,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兩人到了餐廳內,點了餐,於心蕾上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直奔陳思妤,拉起她就走。
“你來看,我看到誰了。不是說官晉瀾有重要的事要忙嗎,這就是重要的事?”
陳思妤一邊聽著於心蕾氣憤難平的聲音一邊跟著她,往裡走了幾步,遠遠就看見正和靳則思低聲說這話的官晉瀾。
靳則思……
陳思妤怔怔看著,想著下午跟官晉瀾的對話。
“晚上一起吃飯吧。”
“晚上我有事。”
“什麼事?很重要嗎?”
“嗯,很重要。”
很重要的事,是和靳則思吃飯?
“那個女人是誰?”於心蕾指著靳則思,問陳思妤。
“啊,是……靳則思。”
“你認識?”
“嗯。”
“他們什麼關係?”
“……不知道,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吧。”很好的朋友,比她重要。
他們是高中同學,她知道。官晉瀾書架上那些書,他看過的,都有他的落款,不是官晉瀾,也不是任何一個他的別稱,是……心之官則思。
看了這句話那麼久,她即使想自欺欺人,也不得不承認,她明白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心之官則思,古人以為心是思維器官,所以把思想的器官、感情等都說做心,現指腦筋;官:官能,作用。腦筋的官能就是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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