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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則思:“……”
不再理他,靳則思蒙上被子,閉眼睡去。
之後她就一直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官晉瀾安靜地坐在她床頭,她腦袋昏昏沉沉的,也猜不透官晉瀾在想什麼。但是她始終覺得有一道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彷彿要穿透那層薄薄的空調被。
不知道過了多久,靳則思感覺身上一股壓力,有什麼東西在她頭頂上壓了一下,她稍微掀開一點被子,官晉瀾坐在那裡,看著她。
她說:“你做什麼?”
官晉瀾笑:“看你睡覺。”
靳則思:“……”
官晉瀾說:“你好好睡,我去給你弄點冰來。”說著在她臉上撫了一下,出去了。
靳則思躺在那裡,摸著自己的臉,只覺得自己像是要暈過去了一般。
莊應文送完方小可回家,直接去了靳則思那裡。
他按了門鈴,站在門外等了一會兒,想著應該怎麼跟靳則思解釋剛剛的情況。第二次按門鈴的時候,他忽然又想到,好像也沒有什麼要解釋的。
靳則思一向不會過問他的私事,她不在意,他又有什麼好解釋的呢。
可是,還是想說點什麼。
然而他一腔的話在見到官晉瀾的那一剎那,全都堵在了喉嚨裡。
官晉瀾淡淡看著他,側身將他讓了進來。
“則思已經睡著了,有什麼事改天再說吧?”
官晉瀾站在莊應文跟前,很有一種要攔住他行為的感覺。
莊應文聞言站在那裡,看著他。
“她怎麼了?”
“發燒。”
“你怎麼在這裡?”
官晉瀾挑眉:“因為她發燒。”
莊應文:“……”
頓了一會兒,莊應文抹了抹臉,有些僵硬地開口:“今天,阿靜有沒有說什麼?”
官晉瀾確定莊應文不會進房間打擾到靳則思之後,在沙發上坐下來,揚著頭看莊應文,說:“她今天說了很多話,你指什麼?”
“我認為你知道。”
“呵,”官晉瀾冷笑,“莊應文,你覺得她應該說什麼?罵你?還是討伐你?你在英國那邊的事我多多少少聽到一些傳言,今天那個女人就是你要結婚的物件?莊應文,魚和熊掌是不可能兼得的,靳則思和你的家族你的事業之間你只能選擇一樣,如果你已經做出選擇,就煩請你堅持到底,帶著你的女人,離則思遠一點,別人我管不著,但是我不容許她受到傷害。”
莊應文冷冷看著官晉瀾,一雙眼睛裡面像是倅了碎冰。
他張了張嘴,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忽然靳則思的房門被從裡面開啟,靳則思從裡面像個幽靈一樣走出來,神情憔悴。
官晉瀾走上去,摸她的額頭,問:“感覺怎麼樣?怎麼起來了?”
靳則思衝他微微一笑,側了側臉,躲開他的手,看了眼像個雕像一樣站在那裡,眼神哀慼地看著她的莊應文,對官晉瀾說:“你先回去吧?我想跟應文談談。”
官晉瀾手一頓,僵了一下,看了莊應文一眼,轉頭對靳則思淡笑著:“嗯,你記得好好休息,還有,廚房裡我熬了粥,可以喝了,你記得喝。”
“嗯。”
莊應文全程無聲地看著,官晉瀾走之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裡有警告,有示威,似乎還有別的。莊應文沉默和他對視了一眼,垂下眼。
官晉瀾走後,靳則思讓莊應文坐下,自己也坐到他的對面。
此時已是後半夜,周圍安靜極了,靳則思坐在那裡,似乎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
她望著莊應文,後者正垂著頭,一副被什麼東西困擾著,茫然無措的樣子。
和她所認識的莊應文有著極大的反差,她看著這樣的他,心裡有點疼。
不知過了多久,靳則思咳了聲,莊應文抬頭看著她,動了動唇,最終說:“你怎麼樣?”
“我沒什麼大礙,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給你倒一杯吧?”說著作勢要站起來。
莊應文開口攔下她:“阿靜,不要忙活了,你坐下來,我們談談。”
“嗯。”靳則思依言坐下,等著對方開口。
莊應文先是說了對不起,靳則思疑惑:“為什麼說對不起?”
莊應文看著她,說得很緩慢:“不管怎麼樣,我想都應該跟你說聲抱歉。阿靜,你知道的,我很喜歡你,也曾說過會努力對你好,但是……我可能是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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