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千萬別被他兔乖兔乖的模樣唬住了;哪天獸性大發,嗷嗚一口撲上來,那個鑽心的疼絕對不是假的。
先才在大堂上審了賈掌櫃招來一場劫殺,差點小命嗚呼;這次,楚玉郎算是做足了準備,跑到榮王府問父王借來了三百虎狼軍將王府團團保護,又三令五申的要求媳婦貼身保護;這下,整座皇城裡防護最嚴實的就屬延平王府了。
楚玉郎大刀闊斧,上任第一天就搗毀了賈掌櫃在城中的幾家私鹽商鋪,緊接著,下令城門督軍嚴查私鹽進出京城之舉,發現販賣私鹽者,先上大夾、打入大牢,再重兵抄家,家中親人一概充軍,任何人不予說情;在一番鐵腕強權的壓制下,京城中的正規商鹽買賣迎來了本朝開國以來最鼎盛繁華的黃金階段。
皇親貴族中有私開鹽礦者,失去了京城這處龐大的銷售地,頓時生意大大縮水,收入明顯減半;一時間,愛楚玉郎的人比比皆是,但恨不得將楚玉郎捏死的人更是能落成山。
定北宮中
保定帝頂著強大的壓力看著自家皇叔、侄子們跪滿一地,各個都在詆譭現今風頭正勁的延平王爺。
保定帝頭疼的揉著額角,聽著皇叔廉親王老淚縱橫的控訴:“皇上,那延平王仗勢欺人,居然調動虎狼軍看家護院,那虎狼軍可是我朝前鋒軍隊,個個都是上戰場、喝敵血的猛將,怎能如此大材小用,屈就與看家護院的工作?”
保定帝呵呵笑了兩聲:“皇叔有所不知,前幾日延平王府失火,王爺受了驚嚇,榮親王更是護子心切,調動虎狼軍護宅也是權宜之計。”
跪在一邊的賢親王聽見這話,立馬反駁:“皇上有所不知,延平王不光要虎狼軍看家護宅,更是讓其充當轎伕,此舉絕對是在藐視我朝軍法,藐視皇上您啊!”
保定帝的八字鬍抖了抖,“皇,皇叔啊!沒這麼嚴重吧!”
賢親王眼睛瞪大,鐵骨錚錚的答:“皇上,就有這麼嚴重。”
“皇上,玉郎為控制我朝私鹽氾濫的確是廢了不少心,可是近日來京城到處可見衙役四處巡查商鋪,擾得商人煩不勝煩,百姓人心惶惶;如此這般若是傳揚到番邦蠻夷之處,豈不是笑話了我泱泱大國?”趙王慷慨激昂,趴在地上直呼要保定帝撤去楚玉郎的官銜,還京城一個安寧的天下。
保定帝坐在龍椅上暗付,要他把楚玉郎的官銜撤了,然後再讓你們這群國家的蛀蟲坑老百姓、坑朕是不是?
想到這裡,保定帝就想學楚玉郎問候他們的爹;雖然心裡憋氣,但保定帝依然完美的維持著自己的風度,輕咳了幾聲,幾位告狀的皇叔、侄子抬起頭,各個眼含期盼,希望能夠聽見撤官的訊息。
保定帝伸手,翻了翻黃曆,說:“先帝駕崩的早,朕年幼登基,全靠皇親宗嗣鼎力相助;從小,朕就知道一個大家庭最重要的就是和睦;今日朕聽了各位皇叔、皇侄的話,真的很是心痛哇……”說到這裡,保定帝用餘光看著跪在地上不明所以的皇親們,眼角藏著詭計,接著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訴說:“皇叔啊!皇侄啊!一家人何苦要難為一家人呢?剛才朕翻看黃曆,今晚正好是欽天監測出的月食之夜,朕想借著今晚百年難得一景,邀請各位皇親進宮同賞,一家人坐下來吃吃飯、喝喝酒,就什麼怨氣都沒有了;可好?”
跪在地上的皇親們一聽這話,自然是不願意了;今日他們來是告狀的,怎麼到後來變成了家庭聚會?
大家剛想抬頭拒絕,卻正好對上保定帝那雙充滿了希望與熱情的眼睛;頓時,這推托之詞也說不出口,只能嗡嗡點頭,怏怏退去。
延平王府中
楚玉郎和喬羽正在吵架。
喬羽看著床賬上淡紫羅衫修身長裙,立馬就要逃;卻不想才急走了兩步,就被楚玉郎攔住,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楚玉郎堅持:“爺今晚要帶你去皇家宴會,你穿成這樣是給我丟人呢?還是給自己丟人?”
喬羽低頭看著自己的衣衫:“上好的蘇杭錦緞,怎麼丟人了。”
楚玉郎氣的嘶了一聲,抓著媳婦的手走到鏡子邊,指著鏡子裡的兩個男人,問:“你看咱倆這樣,你這身打扮像女人嗎?像我楚玉郎的媳婦嗎?”
喬羽笑:“玉郎像媳婦就行!”
楚玉郎臉色發青:“滾!老子是爺們!”又補充道:“帶把的純爺們!”
喬羽默然,拉著他的手坐在床邊,指著那修身別緻的長裙,臉色尷尬:“這娘們的衣裙穿著一定不舒服,玉郎別逼我了。”
楚玉郎臉色難看,看著那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