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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楚玉郎就覺得心裡舒坦多了;快走了兩步,又猛然一回頭,正好看見媳婦一臉無辜的欲要站起身,大聲一喝:“誰讓你站起來的,繼續蹲著!”
喬羽不知道楚玉郎在生什麼氣,但他開口讓她蹲著,那就蹲著唄!
就這樣,好好地一個早膳吃的楚玉郎一肚子邪火,真是官場得意情場失意;想到家裡很不在意他的婆娘,楚玉郎便大步流星的走出王府,朝著太白樓奔著。
花廳裡,喬羽蹲在楚玉郎先才坐下的凳子邊。
抬頭望望天,託著下巴,一眼清亮孤冷;她,惹他了嗎?
太白樓裡
幾位王爺郡王正在玩骰子,見房門噗通一聲被人踹開,接著,楚玉郎一臉吃癟的表情衝進來,走到唐宋身邊,一把奪了他手裡的酒杯,咕唧一口,火辣辣的酒水從嗓子眼一口流進心裡,那叫個疼啊!
明瀚喊了聲大,就好死不死的抬眼逗楚玉郎:“怎麼了?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
唐宋瞧著被楚玉郎扔到一邊的酒杯,奶奶的,這可是上好的羊脂青白玉酒杯,天朝上供的貢品,被這孫子如此糟蹋,心疼的嘶嘶抽冷氣:“我看他根本就不是慾求不滿,是根本沒吃到。”
“沒吃到誰?延平王妃嗎?”夏侯青也就是隨便這麼一說,但是,聽著留心,一針見血的戳在楚玉郎的痛處。
斜眼瞪著哥幾個,楚玉郎哼哼的將懷裡的三千兩銀票扔到桌子上,搶走唐宋手裡的骰子,嘩啦嘩啦的在手裡搖了幾下,問:“大還是小?”
夏侯青和兩位兄弟對視了兩眼,說了聲:“大!”
“成,老子就喊小!”楚玉郎說完,啪的一聲將骰子扣在桌子上,眼睛一掃三位嚴襟以待的兄弟,然後,慢慢開啟!
“死吧!怎麼這麼倒黴!”明瀚捂著臉,就差罵孫子了。
唐宋癱在椅子上,兩眼無神:“我怎麼就忘了這孫子從小是玩骰子長大的!”
夏侯青雖然鎮定,但臉色已經鐵青了:“人貴自知,以後再不跟楚玉郎玩骰子!”
楚玉郎譏笑的看著幾位兄弟,收起銀票,食指纖纖的指著幾位兄弟,說:“一人三千兩,誰也別賴賬;這就是警告,要你們以後對爺說話客氣點!”
說完,在三位兄弟敬仰的眼神中,楚玉郎走出太白樓!
本來是找個人嘮嗑,散發胸口悶氣;沒想到白掙了九千兩銀子,這口氣還是沒發洩出去。
哎呦喂喬羽,你這個孫子;把爺氣慘了!
☆、媳婦是禽獸 019:媳婦用來鎮場子
延平王府的奴才們傳:王爺和王妃在冷戰!
仔細打聽、追根究底,沒有一個人能道出原委,說明真相;只是憑著直覺,覺得在京城響噹噹的延平王似有難言之隱,頗有被拋棄的怨婦相。
喬羽也不知道楚玉郎是怎麼了,只是知道好好地一個早膳讓他們吃的不歡而散,小白兔出去溜達沒帶著她,回來的時候看她還在花廳裡蹲著,氣哄哄、咬牙切齒的說:“今晚不許碰我!”
喬羽挑眉,暗付:她每晚都睡地上,更沒有對床上軟綿綿的小白兔突襲成功過,何來碰之說?
見兩個主子鬧彆扭,做下人的看著也心急;誰都看得出,王爺喜歡新娶的王妃,就算王妃是母夜叉、兇老虎,可是王妃長得這麼帥,雖不愛講話但性情耿直、為人和善,早在府裡有著不可動搖的百姓基礎;如今這兩位主子鬧彆扭,可真是急壞了一幫的丫鬟婆子,連小院裡的小妾都拐彎抹角的出謀劃策,跑到王爺耳邊吹風,希望速速與王妃和好,兩人琴瑟和鳴,你唱曲來我耍刀!
柳飄飄搖著她那浮柳腰,眼神切切的說:“爺,你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楚玉郎橫了一眼身邊的美人,他能說實話嗎?他可以說實話嗎?他可以昭示天下、告訴所有好奇者他這是在氣媳婦不懂得爭風吃醋?不在乎他這顆金子般的小心臟嗎?
楚玉郎想到這裡,自己都快哭了!
別人家娶的媳婦,那都防著外面的野女人,家裡的小美人搶走了丈夫的一顆心;但他媳婦呢?大度的不像話,他都對外面的女人評頭論足,露出一副想要上之而後快的模樣時,媳婦不惱也不急,反倒是流露出一副‘抓準時機、動作要快’的眼神默默地鼓勵他!
想到這裡,楚玉郎就氣得直揪頭髮;眼神裡,深深地溢滿了他對媳婦的不滿,盪漾的眼圈中,盡是無聲的控訴和對媳婦的抱怨!
楚玉郎為了跟媳婦冷戰,夜深月掛之時還噌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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