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我朝百姓福祉;手中的殺威棒可打小人兇犯,菜市口的龍虎鍘可斬奸臣佞賊;管他是皇親國戚還是達官貴胄,只要犯了法,擾了民,就給我往死裡整。”
喬羽此話一出口,登時令在座的四位王孫公子恍若醍醐灌頂;各個臉色有異,驚歎於喬羽瞬時爆發的膽色。
夏侯青是最冷靜的一個,看著三位兄弟都被喬羽唬住了,微微一挑眉,嘴角隱藏著欣賞的弧度,問:“那喬兄弟可知道,這犯事兒的皇親國戚裡,有些人,根本動不得。”
這輕輕地一句話被夏侯青說出了冷颼颼的味道。
喬羽抿嘴而笑,就看她微微合起眼睛,在四人齊齊送來的目光中,柳葉飛刀脫手而出,噌的一聲破曉而鳴,淒厲的聲音宛若那鳳鳴狼吼,在一道精芒閃過後,刀鋒嗡嗡發響的插在花廳前的紅木圓柱上。
切時,微合的眼睛悄然睜開,卻是冷光淡淡,光華無雙;安靜的空氣,安靜的花廳,安靜的每一個人,都看著微微抿嘴而笑的喬羽。
“老子這輩子,只有不想做的事,沒有動不了的人。”甩下一句話,喬羽轉頭去看楚玉郎,就見那昔日玩鬧成性的延平王府冷靜自拔,一雙清水盈美目,在看著媳婦陰厲的臉頰時,淡淡的笑出水痕。
☆、媳婦是禽獸 012:青天在世
清晨光照,萬籟昇平。
當青光一線從地平線上乍亮的時候,庸庸擾擾的長安街道上,數百名軍機營的狼頭軍整齊待發,就看路人依次散開,將寬闊平展的道路讓出來,狼頭軍身著紅色戰衣,身披銀色戰甲,錚錚男兒肩扛胳膊長短的火槍,表情肅穆,雙眼炯炯正視前方,竟無一人出聲。
如此大規模的街道遊走,真可謂是天寶五年以來的第一次。
而就在人群長吁短嘆,不明這軍機營中的狼頭軍怎會在街道上示眾時,就看一座八人抬的青帳軟轎出現在青光乍現的初陽下。
高抬軟轎的人身著明黃色的裘衣大褂,銀色鎧甲與狼頭軍並無二致,各個身佩長劍、孔武有力的腰軀和粗壯有力的身板將這頂少說也有二百來斤中的青帳軟轎抬的四平八穩,有些見過世面的百姓認出這抬著軟轎的男丁壯漢乃是榮親王手下的虎狼軍,當虎狼軍和狼頭軍的名號傳響起來;煞那,驚煞了一路的京城百姓,個個揣測這轎中之人究竟坐的是誰?
能驚動軍機營中的狼頭軍在前開道,能讓威震六國的虎狼軍抬轎迎送;這坐在轎中的人……
難道是傳說中的……
新兆尹大人,延平王爺!
街頭百姓人聲鼎沸了,交頭接耳、羨慕嫉妒恨的人比比皆是。
大街上人影竄動,在街道一邊的混沌攤上,一個嬌靈靈的小姑娘和一個英俊帥氣的男子齊齊坐在長凳上埋頭吃混沌。
小喜聽著越來越高亢的討論聲,回頭看向人群,擦了把嘴,對著大口吃著混沌的喬羽說:“小姐,王爺這麼做會不會太高調了。”
喬羽吃著茴香餡的混沌,滿嘴爽口清香,清朗含笑的眼睛隱隱看向那頂青色軟轎,又喝了口麵湯,心情頗好的解釋:“玉郎說這叫高調做事,低調做人;敲山震虎就是這樣。”
喬羽雖然並不太明白這個下馬威有沒有用,但是,她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在人群中,一些特殊打扮的家丁們各個臉色乍變,根據家丁的穿著,可以大致判定是一些侯爵王爺府中的小廝。
看著那些人古怪的臉色,喬羽抿嘴淺笑,拍了拍小喜的頭,和聲細語的說:“快些吃,別讓王爺等急了。”
小喜羞怯一笑,連連應是。
當楚玉郎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京兆尹大牢前時,迎候在外的大頭帶著一眾衙役已經恭順的站在大堂門口;瞧著那氣勢如虹、步伐整齊的狼頭軍和虎狼軍,大頭他們早就嚇得雙腿哆嗦,在楚玉郎還未下轎時,就已經跪在地上,高呼王爺千歲。
楚玉郎不負眾望,在眾人的翹首企盼中手拿玉骨折扇,一身暗紅色的官服長袍出現在京兆尹大堂前;就看那用作辦案的大堂中,一副‘明鏡高懸’的款匾額醒目的掛在房垣上;楚玉郎雙手負於身後,一張清潤玉白的臉頰微微一抬,高傲的斂起雙目,說:
“把這幅匾額拆了。”
眾人皆驚,不明這延平王爺為何要拆自家招牌。
可是楚玉郎接下來的一句話,足足震懾全場:“換成‘青天在世’掛上去。”
此話一落,就聽被狼頭軍擋在堂外的百姓解釋拍手叫好,各個就像是看足戲的戲癮子,大呼過癮。
聽著從身後傳來的叫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