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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微微愣住,可很快,就反應過來,回答:“當然是做男人解開女人的衣服,我壓著你辦事唄。”
楚玉郎說完這句話,覺得有些害臊,尤其是在看著喬羽那雙如鷹厲一般的雙目,更是帶著點羞澀,轉頭看向一邊。
喬羽被楚玉郎這動作引得有些把持不住,淡淡的說了聲好,就撩開蓋在楚玉郎身上的錦被,雙手齊動,朝著楚玉郎身上的單衫襲去。
楚玉郎嚇得變臉,忙捂著胸口,朝床裡面縮了縮,問:“你這是要做什麼?”
“解開你衣服,壓你唄!”喬羽微微一笑說的大言不慚,因為這些話可是楚玉郎剛剛親口傳授的。
☆、媳婦是禽獸 007:把她疝了
這邊,楚玉郎yin賤不能移,拼死捍衛了自己的清白之軀;看著最後還是睡在地上的媳婦,通紅的小臉上隱隱閃過些許得意,那眼神,水靈靈的看著媳婦睡著的容顏,好似在說:看吧,爺會反抗的。
而那邊,慕樂帶著一杆人匆匆趕回王府,坐在軟墩子上半天緩不過來勁,等從驚悚中回過神來,已經月掛西樓,繁星無數。
就聽見悅王府中,怒吼震天、斥罵飛濺;生生嚇的那府中伺候的下人們縮著腦袋,猜想定是延平王爺那位尊神惹怒了這位從小放在眾人手心中呵護長大的爺。
而與此同時
延平王府中
睡夢中的喬羽猛然驚醒,一雙冷然清貴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房頂,只有那手心,卻是生了些溼汗。
半夜被魔魘驚醒,大凶、不吉之兆!
翻了個身,看著楚玉郎已經抱著錦被熟睡,那張柔軟如玉的臉頰在月光的照射下仿若被鍍上了一層銀光,看上去更加迷人心醉;喬羽站起身,欲要朝著那床榻上的人摸過去時,卻聽見楚玉郎夢囈之語:“敢碰爺,揍你哦!”
聽見這和軟乎乎的話,喬羽眼角含笑,她本就是一個極其冷言寡淡之人,再加上女生男相,長了一副天生英俊瀟灑的臉頰,讓她更顯得清高傲人;卻不想,跟楚玉郎相處也不過兩天而爾,她就已經連番被這隻小白兔逗笑了好幾次。
這兩天的笑容,比她過去的十七年笑的都多;若是這般姿態被御天涵看見,定會大呼驚奇。
暴雨前夕的安靜總是讓人心口悶悶的,就像吃了一口黏糊糊的湯圓,咽部下去也吐不出來,卡在嗓子眼別提有多不爽;大早上起來,楚玉郎就有了這奇怪的感覺。
媳婦又跑到湖心亭練武去了,伺候在身邊的丫鬟是媳婦的陪嫁丫頭小喜,看著這嬌滴滴的小丫頭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楚玉郎問:“你家小姐以前在喬府也是這般大早上不見人影,出去招蜂引蝶?”
小喜辯駁,抬起頭:“王爺,小姐是習武之人,不是浪子花賊。”
在小喜的心中,喬羽是她的一見鍾情,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如意郎君的嚮往;雖然小姐嫁了人,可也不能阻止她對小姐滔滔不絕的崇拜之意。
瞥了一眼小丫鬟那冒小星星的眼睛,楚玉郎安撫著青筋跳動的額角;原來,情敵無處不在!
在喬羽練完功大步流星的朝著楓院走過來時,卻看管家王福跌跌撞撞的從遠處跑來,在看見喬羽時,上氣不接下氣,捂著心口氣喘吁吁:“王、王……王妃,大事、不……好了。”
喬羽挑眉,手裡的九環大刀隨著她的動作噌的一聲冒起寒光,王福瞧著面色沉靜的王妃,雙手發顫,剛指向大門方向,卻看見一隊衙役橫衝直撞的奔了過來。
衙役是京兆府尹手下的人,各個身著紅色坎肩,頭戴黑巾方帽;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人手拿鐵索大鏈,在看見喬羽的時候,先是愣了愣,接著,問:“延平王妃可在?”
王福嘎嘣一聲望向臉色如常的喬羽,而喬羽,則是眯起眼睛,手裡的九環大刀嗡嗡作響。
“喂,我大哥問你話呢,延平王妃可在?”
一個小衙役見喬羽不說話,走上前兩步,手裡的大刀被他象徵性的舉起來擺在喬羽面前。
喬羽根本就沒看那小衙役,只是掃了一眼那把官差大刀;最後做了兩個字的評價:爛貨!
王福見喬羽不說話,忙湊上前笑臉陪送:“各位,眼前就是我家王妃。”
“在哪兒?人呢?”
“是我!”
清冷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再配上那張沒有半點情緒的男人臉,頓時,驚煞了一幫前來捉人的京城衙役。
這幫帶頭的衙官名叫大頭,是個威武不屈的漢子,十五歲學了些把式後就在官差中混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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