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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那通透冰涼的美玉翻看了幾下,隨手掛在腰側,與腰間的玲瓏珠相映成輝,果然美不勝收。
“呀!真的好漂亮呢!”小喜雙手拍動,歡天喜地的鼓掌。
楚玉郎笑,轉過身不理那瘋丫頭;只是一雙眼睛,卻若有若無的看向美玉,心裡揣測著他從什麼時候開始也學會討一個女人的歡心。
青蔥少年郎,卻不知因為喜歡,故而在乎!
有一種喜歡,叫水到渠成,而水到渠成之後,則是日以繼夜的滲透,像流水,將這份喜歡一點一點的滲進面板,滲進骨血,最後,滲進最玩世不恭的心裡。
------題外話------
【多少年以後,小王爺變成了爸爸,抽打著扎馬步的兒子,曰:你丫要給老子當英雄!當英雄!小小白兔很不服氣,答:你都不是英雄,憑什麼要小爺當英雄!小王爺氣惱,將無言的悲憤化成了行動,點燃一根香戳在兒子褲襠下,賊笑,曰:你敢坐下去,就燒了你的小弟弟!小小白兔哭:小爺斷子,你絕孫!】
☆、媳婦是禽獸 027:婆媳相處
連著幾日,御天涵的身體時好時壞。
反觀素有病秧子之稱的王爺倒是生龍活虎,一天到晚上躥下跳,甚至拉著大頭,真學起一些粗淺的功夫;一個人焚香扎馬步,練的面紅耳赤、腰痠背疼。
延平王府的上空,一股清淡的藥香味還未退去;榮王妃就大架前來,驚了正在伺候御天涵的喬羽。
花廳中
榮王妃不該昔日之雍容華貴,一身貴氣逼人的坐在正位。
喬羽快步上前,一席淡紫色的蟬翼長衫在行走間烈烈生風;腰間佩戴的金色寬刀乃是父王前段時間送與她的禮物,此刀聽說是荒北蠻夷之物,雖形狀怪異但刀鋒陰寒,削鐵如泥、吹髮即斷,乃世間難得一見的珍品;故而喬羽得來一直歡喜親身佩戴。
還別說,此刀戴於她身上,真有一副英雄配寶刀的味道;想當初老王爺前來贈送,恐怕也是看出了喬羽適合此物。
喬羽來到榮王妃前,躬身行禮:“孩兒給娘請安!”
榮王妃手裡玩著一個八卦玲瓏的香薰小爐,一縷縷淡淡的凝香從香爐中散出來,清淡凝神、高雅不俗:“我聽說這延平王府中瀰漫著一股藥渣子味,前來問問,是不是玉郎病了?”
喬羽站在榮王妃身前,一手按著刀柄,一手放於身側,身板站的筆直,雖然眼神中帶著尊敬,可不卑不亢的神情儼然跟訓練有素的軍人一般,再配上那張寡淡清冷的臉,妄是榮王妃想在兒媳婦面前端起婆婆的架子,但遇見媳婦那冷冽強大的氣場後,還是嚥下去。
“娘請放心,玉郎身體很好;是我師弟前來探望,著了風寒;故而府內藥味飄香,叨擾到娘。”
榮王妃不曾聽下人回話喬羽的師弟來了,好看的眼瞼一挑,帶著股好奇:“你師弟?從何處來?”
“寒柳別莊。”
榮王妃是大家閨秀,這輩子從未出過京;哪裡聽說過什麼寒柳別莊,隨便應了聲就暗默了。
喬羽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婆婆,她怎會不知其實婆婆並不喜歡她。
以前她帶著楚玉郎去榮王府請安,也是父王對她極好,榮王妃雖然嘴上偶爾會關心幾句,可那幾句話也是要她好好對待玉郎,莫要一個生氣就揍了她的寶貝兒子,想及此處,喬羽就笑了,難道她的名聲就這麼臭,臭到一不高興了就揍自己的夫君出氣嗎?
聽見喬羽笑聲,榮王妃抬起頭看喬羽;而正巧碰見喬羽轉過頭的眼神,兩個女人,一個是傳統名門的大家閨秀,一個是剛正脫俗的少年王妃;一個斂靜,一個張揚,還真是一對特別相處的婆媳關係。
喬羽仔細打量著婆婆,覺得就算婆婆年華已逝,可眉眼間的風情猶存;那一鼻一眼和楚玉郎極為相似,想必當年,榮王妃也是風華絕代,少女美麗而驚豔脫俗吧!
要不然怎會迷煞了一代英豪,讓榮王爺百般呵護,一直捧在心口中疼愛著。
榮王妃見喬羽肆無忌憚的打量她,一身的汗毛都豎起來;只因那喬羽不苟言笑,怔怔盯著人看的模樣也是極為駭人,這一看,就讓榮王妃有種想要逃遁的衝動。
就待此時,楚玉郎老遠小跑過來;粉白的臉頰上帶著一股莫名的紅暈,一身的錦白色長袍上有些泥點子,一頭烏黑的長髮因為奔跑而稍顯凌亂,晶亮的眼睛在看見媳婦和娘後,閃過歡喜。
榮王妃看見兒子,忙從凳子上站起來;放下手裡的香爐,張開手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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