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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我啊!”
喬羽咬著牙根,強迫自己千萬不要一個用力捏碎了他的牙骨,皺眉,口氣頗為無奈:“我什麼時候說你是廢物了,小涵,你若在這般胡鬧,我就要人把你送回去。”
御天涵一聽這話,立馬翻身坐起;因為動作激烈,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翻眼暈過去;抬眉,蒼白的眼瞳看著喬羽,幾近斥責咒怨:“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喬羽無奈,低著頭斂緊那一雙鷹厲透析的眼睛。
思量再三,站起身,雙手負於身後;喊了一嗓子,就看院子裡的幾個丫鬟婆子走進來,“去跟馬房裡的小廝說,三日後送御公子回去,差人買輛最舒服寬大的馬車候著!”
“我不走!”御天涵突然大喊。
那一聲淒厲的嗓音,就像被折斷翅膀的鳥兒,重重的跌在地上,有怨、有恨、更有不捨和難言的苦衷。
一屋子人何曾見過風輕雲淡的御公子這般失態,就看那昔日飄若驚鴻的男子如今面色狼籍、神情凋沒,蒼白的嘴唇幾乎咬出血,空洞的眼神裡,含著無望的淚。
喬羽轉過身,不似先前的寵溺,只有堅持的態度:“你在王府裡不好好照顧自己,三天兩頭生病;說說看,你是在折磨我,還是在折磨你自己?”
御天涵愣住,眼眶中的淚硬生生的被他嚥下去,蒼白的指尖緊緊地抓著指下的被單,扭成團。
看著喬羽的堅持,御天涵知道不能硬碰硬;他比任何人都瞭解喬羽的性子,她絕對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硬骨頭!
於是就見,那悲憤怒吼的人突然間又柔弱不堪,眼瞳裡的波濤怒意化成了滿江春水,嗚咽之音、潸然落淚!
御天涵伸手,孱弱的抓住喬羽的衣襬,泣哀的嗓音裡,嬌弱、顫慄、還有不捨之意,幾乎讓聽者落淚。
“阿羽!你捨得嗎?當真捨得嗎?”
喬羽默,看著那青白的手指,負於身後的手,終於在一顫後,再一次牽上來:“……捨不得!”
御天涵抬起頭,看:“那就別攆我走,我一直都很乖,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是一個人安靜的等著。”
喬羽不知道御天涵在等什麼,只是沒留意他口中的意思;又坐回床邊,伸手擦掉那委屈的眼淚,手中的粗繭擦在指下凝脂一般的肌膚上,留下一串粉紅。
“不走就不走,只是,你不可再折騰這副身體。”
御天涵聽話的點頭,然後,當著一屋子的丫鬟婆子,伸手圈著喬羽的腰;將自己的臉噌在喬羽的脖頸處,宛然一隻聽話的雪貂,靈動而嬌弱:“我以為,你不再喜歡我!”
喬羽拍拍他的後背,眼裡的清冷淡了幾分:“怎會,我一直都很疼你。”
御天涵一聽這話,斜睨著一屋子看見他們動作後,嘴巴張大的丫鬟婆子,心思一拐,循循善誘:“那我和王爺,你最疼誰?”
喬羽低頭看小涵,只見他臉色很差,氣虛浮亂,似有心事,又傷寒帶病;自然心存憐惜,好言相勸:“你和玉郎不一樣,自然要對你更費心些。”
喬羽此話別無其他意思,只是這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再加上此時她美人在懷,先才又被御天涵那般胡鬧了一番;自然已經讓滿屋子的丫鬟婆子一通亂想;暗暗揣測著王妃是不是心猿意馬,霸佔了美若嬌花的小王爺,又看上了孱弱拂柳的小師弟!
待一屋子詭異的安靜,大家各有心思、浮想聯翩之際,卻看貓兒急衝衝的從客房外的拱門處爬來,看見喬羽,嚷嚷道:“王妃!不好了!”
喬羽翻身起跳,蹙眉:“何事?慢慢說。”
貓兒結結巴巴:“是……是王爺暈倒了!”
“暈倒?”喬羽錯愕:“哪個王爺?”
貓兒跺腳:“還能是哪個王爺?自然是延平王,您的夫!”
喬羽一聽是楚玉郎,先是愣了,接著,待屋中丫鬟直覺眼前一花,就看一個淡紫色的身影飛身掠過;房外,飛身掠影,喬羽一眼冷冽,緊抿的薄唇帶著陰寒,墨髮,張狂的亂舞。
御天涵坐在床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在喬羽走後也匆匆離開,只剩下小童和他。
小童看著沉默的主子,暗笑著關緊房門,待轉身之際,問:“延平王昏厥,公子為何不開心?”
御天涵拿起軟墊靠在身後,似有為難:“按照常理,他不應這麼快便暈倒了;你說他會不會是裝病?”
小童經此話提醒,也是懷疑:“是呀,應該再堅持上十天半個月才是。”
御天涵點頭,“你跟去看看,莫讓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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