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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地正法;媳婦的雙腿修長,腰力也不錯,胸脯大、面板細,摸上幾把立馬就能把她摸軟了;饒是往日再兇悍威武的媳婦,最後化成了一灘水躺在他身下依依呀呀,不管是後背式還是上下式,他一定要在床上把這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計劃生成,說辦就辦!
楚玉郎掙開媳婦的手,走到桌邊拿起酒壺;對著壺嘴咕唧咕唧的喝了兩口;一陣辛辣順著喉嚨下滑,差點燒了他的胃;忍著難受,他閉著眼睛一臉視死如歸的又多喝了幾口,待壺中已所剩無幾時,才滿意的打著酒嗝,搖搖晃晃的轉過身,看媳婦不解的蹙眉盯著他,食指一伸,指指點點的命令:
“來!給爺寬衣!”
喬羽不知道楚玉郎是怎麼了,只是見他雙頰緋紅,眼神迷離而多霧,無奈的嘆了口氣,答:“你自己已經寬好了。”
楚玉郎一聽,低頭一看;真的!
他早就脫好了衣衫就等著媳婦將他就地正法吶!
不對不對!這跟他的計劃不一樣!
楚玉郎搖晃著發暈的腦袋,伸手扯了扯身上僅剩下的一件單衣;憋著嘴,又指著媳婦:“那你把我的衣服重新穿上,再寬衣脫掉。”
喬羽見楚玉郎喝高了,再加上白天應付榮王妃廢了不少精力;扶著雙膝站起走到楚玉郎身邊,勾起他的下巴,正好聞見一股好聞的花雕酒香,抿著嘴一笑,說:“別鬧了,睡吧!”
“對,就是要睡!爺要睡你!”
楚玉郎掃開媳婦的手,學著媳婦的樣捏著媳婦的下巴,看著俊朗媳婦,別說,還真別有一番味道!
喬羽被楚玉郎的話繞得有些糊塗,待她發現放在軟榻上的褥子不見了,又看楚玉郎古怪的模樣,最後終於明白了她為何覺得今晚有些古怪。
原來是小兔子主動獻身來了!
想著,喬羽就哈哈笑起來!
楚玉郎被這笑聲迷得有些糊塗,憋著嘴追問:“笑什麼?”
喬羽含笑,答:“笑我的夫君想在流氓面前扮老虎,卻不知喝醉酒的小白兔最沒戰鬥力。”
楚玉郎不明白喬羽的話,剛眨了兩下眼睛;就看媳婦帶著邪惡的笑,一點一點的靠近,然後,看準他的嘴唇,狠狠地咬上來。
一被咬上,楚玉郎的酒勁便醒了大半!
睜大了眼睛,嗷嗷叫著不斷掙扎;可媳婦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待他掙扎之際,身上鬆鬆垮垮的單衣卻在不知不覺中掉在地上。
喬羽眼神深沉,黑亮的眸子緊緊的盯著眼前退了毛的小白兔,白白嫩嫩的胸脯肉,細細滑滑的肌膚,還有那殷紅的小豆豆,可愛的模樣再加上一張風華絕代的臉;喬羽沒忍住,一把就抱住楚玉郎,朝著一步之遙的床鋪滾去。
床榻上,一床錦紅色的雪錦蠶絲被被推搡到角落;玉枕也不知跑到哪裡。
楚玉郎躺在軟軟的床榻上,頭枕著媳婦的手臂,一雙眼睛裡充滿了驚嚇,一手撐著媳婦的胸,一手推著媳婦的嘴,掙扎著喊:“這根計劃不一樣!”
喬羽隱忍著心口的慾望,眯著眼睛問:“什麼計劃!”
見自己被剝光了,也沒什麼好丟人的,乾脆一咬牙,楚玉郎信誓旦旦:“應該是爺壓你!”
喬羽笑,一手被他當枕頭,一手摸著他發紅發窘的臉,說:“這種粗活累活,我做就成!”
楚玉郎咬牙,心裡默默地流淚,他也想幹這種粗活呀!
媳婦,給個機會?!
看著楚玉郎眼神裡的渴求,喬羽毫不退讓:“還是那句話,有本事你就壓回來!”
說完,喬羽雙腿一岔開,胸口往下一壓,楚玉郎就支援不住了,哎呦一聲嬌吟,就又被媳婦拿回主動權,眼神委屈直至,感覺媳婦那溼滑的舌尖遊走在他的脖頸上,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抽了一聲冷氣,驚慌失措的看著窗外,岔開話題的嚷嚷著:“今晚月亮真好啊!”
喬羽正在興頭上,那裡管它是月亮還是太陽,嘟囔一聲應付:“讓月亮去死吧!”
楚玉郎一聽這答案,又飆淚了!
喬羽一點一點的侵略著屬於她的東西,靈巧的舌尖一路下滑,時而像猛獸一般咬噬侵吞,時而像流水一般潺潺品嚐;動作時快時慢、時猛時急、時而打圈旋轉,時而乾脆一路下滑,停留在那嬌嫩的蓓蕾處,突然一張嘴,潔白的貝齒使壞的咬住那敏感的地方;楚玉郎猛然弓起身,全身就像是被雷電劈了般,嗚咽出聲,卻不知是痛苦還是歡快。
楚玉郎還在掙扎,尤其是在媳婦那一嘴咬下他差點一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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