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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了,上前,二話不說賠禮;堪堪君子之風被她做的極度完美,再加上面色謙恭,讓月芳縱然是有些小脾氣也盡數散去。
月芳是個性子很淡的人,只是在上次見了楚玉郎跟喬羽之間的曖昧之後,便猜出了一二;京城大官貴族中,有不少富貴之輩都喜歡養男寵,龍陽之風雖然在大周不算盛行,但也人人皆知,並不覺得稀奇;唯一讓大家驚愕的就是沒想到那嬌寵成性的延平王居然會從了一個侍衛,而且,還為了這個侍衛大動乾醋,不惜傾身前來才能放心。
月芳看喬羽面有憂色,便拿起一邊的紫砂壺為他斟了一杯香茶,湖心亭風景優美,湖畔裡雖然沒有荷花芙蓉爭豔,卻漂浮著一層青綠色的藻類植物,看上去倒是也別有情趣;再加上香茶美人在側,饒是喬羽剛才被楚玉郎擾的心緒不寧,現在也淡了些、沉穩了些。
一席靜坐,月芳主動開口,打斷了兩日內之間的沉默。
“公子能夠主動前來,月芳已經心滿意足,只是不知道月芳帶來的訊息能不能幫著公子,所以心裡有點堪憂。”
喬羽笑,她從來都不指望這樣一個清風芊雅的男人更夠給予什麼樣的幫助,在她的眼裡,只要是美人,不管男女老少,那都是用來疼的;所以一聽這話,除了覺得這文人雅士說話有點酸以外,便也不覺得什麼,淡淡的抿了口茶水,道:“不妨事!說來聽聽就知道了!”
月芳點頭,雙手規矩的放於膝頭上,看著喬羽,款款講來,“小世子是個面相溫和,實則內心如狼似豺的人;當年我也算是一個富賈之戶的少爺,因為這張臉被小世子看了去,便從此饒了塵世,當了那不堪入目的寵侍;雖然命運如此,我也不曾妥協,許是知道我骨子裡的傲氣,楚雲香對我總是念念不忘,縱然在芙蓉園中資歷最老,也是最受寵的一名;這些年來我雖然小心伺候他,但也收集了他不少的罪證,尤其是被他這些年他逼奸未遂、自殺明智的貌美之人,我這裡都有具體的記載。”說到這裡,月芳就將手裡的一方信箋送到石桌上,看著喬羽,一眼期盼:“這裡面就是那些人的資訊,雖然他們死了,可是他們的家人朋友還在,公子如果用得到,就一定要嚴懲那畜生,芙蓉園雖然雕龍畫棟、富貴無比,但是那裡,就是一個魔窟,讓人痛不欲生!”
說到這裡,月芳低下頭;許是這些年來他因為常年伺候一個男人,動作之間已經帶著一股柔勁兒,眉眼之間稍稍有些風韻,看的讓人心存憐惜,不免想要納入懷中好好呵護一番。
喬羽接過信箋,只是隨意放入懷裡,看了一眼不遠處草地上吃草的刑風,眼神之間雖然沒有表露什麼,還是被月芳精準的猜出來。
“喬公子可是在著急著回去?”
喬羽自知心事被猜透,也不隱瞞:“在來之前,因為我一時疏忽讓玉郎知道了楚雲香的癖好,害的他落水受涼,心裡難免有些掛懷!”
月芳掩袖笑,“小王爺不是已經跟喬公子在一起了嗎?為何還承受不住被其他俊美的男子惦記?”
喬羽一聽,就知道月芳跟大家一樣誤會了她,淡然一笑,沒有解釋,只是在低頭抿茶之際,突然聽見坐在身邊的月芳驚呼一聲,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的耳垂,“你、你怎麼會有耳眼?”
喬羽一直以男裝示人,並不是為了遮掩身份,不過是從小習慣了,很難侍從女子的著裝打扮而已,現今看月芳認出,也不否認的點頭:“這個耳眼極淡,難為你有這樣的眼力!”
月芳一聽這話,算是徹底的明白過來!
在為自己先前的眼拙暗暗羞愧之際,清貴的眼瞳裡,縱然升起一抹羨慕:“延平王爺定是那極幸福之人,有公、……呃,應該是王妃您這樣的女子陪伴!”
看月芳為難的看著她這張老爺們臉還能喊出一聲“王妃”,喬羽撫著胸口哈哈大笑起來,爽朗的笑聲感染在這早秋的水波中,不知又融化了多少人的心。
……
喬羽從湖心亭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幫子侍衛急匆匆的朝著後院小跑,草草將刑風交給馬房裡的人照顧,喬羽忙走上前,拽住一個帝皇軍的小兄弟,問:“怎麼了?個個心急火燎的,出了什麼事?”
帝皇軍一看是喬羽,立馬就跟看見救世主似的,一個個的帶著歡喜,指著不遠處的圓形拱門,道:“公子可算回來了,王爺午後睡醒,聽見屋外有喜鵲叫頭,偏偏要爬樹抓鳥兒,急的李總管和莫將軍上竄下跳,要兄弟們疊羅漢去救站在樹上不肯下來的小王爺呢!”
喬羽一聽這小白兔在她離開的這點時間裡居然好好的床頭不休息,反倒是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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