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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哪裡還管得了有沒有被茶水燙著,緊拽著媳婦的手,問:“什麼雪恨?什麼什麼眼睛?喬羽,你是不是揹著我做壞事了?”
喬羽擔心楚玉郎知道楚雲香看上的人不是她,而是自己的時候,這隻兔子會瘋狂到什麼地步,忙一邊衝著月芳眨眼睛,一邊安慰著說:“沒有的事,月芳不過是說著玩,你別聽岔了。”
楚玉郎不相信的看著媳婦,又看月芳一臉曖昧的看著他們倆拉拉扯扯,他也不在意,只是繞過媳婦,來到月芳面前,指著媳婦那張臉,問月芳:“你們私底下是不是在進行什麼交易要瞞著爺?”
月芳尷尬的笑,清凌凌的眼睛看著喬羽求救,不會編謊的他支支吾吾,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看見月芳這樣,楚玉郎就更加肯定心裡的想法!
媳婦逞著他不留意,在外面沒偷食,但卻惹禍了!
怪不得媳婦那天在公主府裡神色不一樣,怪不得媳婦在回家的路上臉色不對勁,那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臉,就跟要提著刀去砍人一樣!
砍人?她要砍誰?
楚玉郎越想越糾結,越想越不明白,那聰明的腦瓜子第一次出現了不靈光的時候,急的他不停地抓耳撓腮,跺腳咒罵:“幹他大爺!關鍵的時候想不明白,真是氣煞爺了!”
瞧楚玉郎一副要把自己糾結死的表情,喬羽心疼,上前樓主她的小白兔,當著月芳的面親了親小白兔白嫩嫩的臉頰,一臉寵溺:“想不明白就別想,其實真沒多大點事!”
楚玉郎逼視媳婦,真把他當成孩子一樣哄了,這時候,他若相信媳婦的話,那他就是孫子!
但是,現今媳婦不說,月芳明顯是跟媳婦站一條陣線,他是孤立無援的被困城池,想要突襲,缺兵少糧,想要拼個你死我活,在心裡粗略估計一下,深深地認為若是他抱著魚死網破的態度硬逼媳婦,媳婦很有可能會不要臉的壓著他就地正法,用強硬的武力鎮壓他與身下,把他累的半死,媳婦爽活兒壞了,然後拉著耷拉著耳朵的他大步搖晃的英勇離開;不管是用什麼法子,他都被圍困與寸腳之下,為今之計,只有趨炎附勢的先選擇投誠,然後再尋求機會,力求爆發,給媳婦來一招措手不及。
楚玉郎靠在媳婦懷裡,好看的眼睛裡藏著極大地陰謀,看著媳婦嘿嘿笑,道:“其實想一想也沒什麼,就你這彪悍的惡霸貨,誰跟你唱腔誰就倒黴,我還真不相信有人敢惹你!”
見小白兔有意服軟,喬羽忙順杆給小白兔搭下臺階的樓梯,一副感動的模樣,又樓緊了懷裡的心肝,親了親小白兔充滿靈氣的眼睛,說:“是呀是呀!老子就是那不要臉的貨,惡霸流氓猥瑣,誰敢跟我使絆子呀!”
楚玉郎滿意的點點頭,又坐回到凳子上看著有些呆滯表情的月芳,自己給自己又沏了一杯茶,裝作百無聊賴的喝著茶水,偶爾捻起桌子上的瓜子咔吧咔吧的磕兩顆,一副爺看開了,爺不追究了的表情。
喬羽被楚玉郎表現出來的假象欺騙,確切的說,她是沒想到在小白兔單純的外表下,披著一肚子的花花腸子,賊壞!
月芳是看出來喬羽有意要隱瞞小世子看上楚玉郎的事實,笑了笑,隨便找了個話題聊開,只是期間又在桌子底下給喬羽遞了一張紙條,上面是重新相約的地點;而這次,喬羽在收到紙條後,發誓就算是小兔子在家裡把房子都拆了,她也不會帶著他了!
太他媽危險了!
一席詳談甚歡的聊天繼續了一個時辰左右,在快臨近晌午之時,兩撥人站在茶館門口,分道揚鑣,敘說話別。
這次,楚玉郎拉著媳婦的手同坐了轎子,莫雷牽著喬公子的神駒,大搖大擺的走在轎子後面。
轎簾中
楚玉郎靠在媳婦懷裡,擺弄著剛才在茶館中摘下來的白蘭花,湊近鼻尖聞了聞,笑著說:“沒想到在這幽雲州里也有這麼俊俏的人。”
喬羽暗哼,要是月芳不是生的出類拔萃,會被楚雲香豢養在府中當面首嗎?
但這話喬羽可沒給楚玉郎講,只是隨口言語:“幽雲州算得上人傑地靈,這裡的美人個個都嬌靈靈的,男兒生的出色,也是應該!”
楚玉郎點頭,食指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抬起好看的眼睛,看媳婦:“那你認為我和月芳,誰更出彩一點?”
看著懷中高雅雍容的小白兔,喬羽朝著懷中摟緊了,一雙手,順勢摸到小白兔的大腿,揉了揉,道:“兩個人各有特色,各有各的獨特!”
楚玉郎追問:“別回答的模稜兩可,據實已告!謊報軍情,回去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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