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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娘暴打小王爺的事情已經在王府裡傳開,驚動了在佛堂裡唸經的榮王妃,榮王妃從佛堂中走出來的時候,這才得知,原來在一夕之間,媳婦坐牢了,兒子重傷了,而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看似柔弱的秦鳶?
想到好好地一個家被一個小丫頭拆成這個樣子,氣的榮王妃一口血憋在嗓子眼,在丫鬟扶著跌跌撞撞的跑進廂房的時候,看見兒子被裹得跟粽子一般的腦袋,差點心疼的吐出來。
夏侯青的妙手回春絕對不是吹的,想當初在西北戰場,喬羽小產命懸一線,他也是憑藉著自己的手段將那隻母狼從閻王殿里拉回來,現在楚玉郎又被人打了腦袋,一臉的蒼白樣兒,也是靠他又是參湯,又是針灸的輪番上陣,才將這混蛋的一口暖氣保下來。
榮王妃看著兒子昏迷著躺在床上,這坐在床沿眼淚掉的一缸一缸的,夏侯青自然是知道榮王妃的心思,忙走上前,勸:“皇嬸,您別傷心,玉郎的傷勢看著兇險,其實要不了命,就是血流的多了點,等他清醒了,多給他燉點烏雞湯補補血氣,然後好吃的好喝的伺候一段時間,準比現在還要白嫩鮮滑。”
聽著夏侯青的話,已經給秦鳶處理好傷口的沈喬站起來,用胳膊肘撞撞保定帝的側臉,壓低嗓子,道:“烏雞湯?喂喂,夏侯青把楚玉郎當成產後婦女照顧了!你兄弟,果然都是奇葩!”
保定帝無言的瞥了一眼沈喬,這時候了,她還有心思開玩笑?!
榮王妃自然是知道夏侯青的醫術,點點頭的同時,已經哭紅的眼睛裡露出了一絲脆弱:“可是阿羽呢?聽下人們說她被打入天牢了,這該怎麼辦?”
夏侯青瞅著榮王妃傷心地模樣,這話也不好說,只是掃眼看向站在房中的保定帝,用嘴駑了弩,給榮王妃暗示。
榮王妃是個極為聰明通透的人,忙站起來,擦著淚,對著保定帝,問:“杭兒,是不是你叔父走了,我們榮王府上下的人就最好欺負?”
保定帝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這個皇嬸會說出一句這樣的話,雖然只有一句軟綿綿的質問,可是話中夾雜的不仁不義、欺負孤寡的意思格外的明顯,這可嚇壞了一項都挺孝順的保定帝,忙走上前,攙扶著自己的皇叔生前最疼愛的妻子,一邊哄著,一邊保證:“皇嬸,您別把這個大的帽子扣在侄兒頭上呀,侄兒並不是欺負她喬羽,只是喬羽這混蛋把,惹了人命官司;但是現在一切都清楚明瞭了,朕立馬放人!”
說著,保定帝還裝模做樣的叫來小路子,大喝一聲,要天牢放人!
小路子戰戰兢兢的領命下去,跑的跟火燒pi股一般。
榮王妃瞅著保定帝認錯態度還算端正,就知道這孩子,還是跟以前一樣,是個好苗子,於是拉著保定帝的手,語重心長的教育著:“你弟弟自小就是個惹禍精,但好在先帝在的時候先帝寵著,你叔父在的時候你伯父疼著,現在他們倆個都不在了,我一個老人家沒什麼本事,只能在佛堂裡念念經,抄抄經文清閒度日;你是玉郎的表哥,從小一起長到大,他府裡出了事,你要多幫忙兜著點,雖然阿羽不會讓玉郎受欺負,可是她卻有本事將事情弄得更糟糕;總之兩個人都是禍害,你若不從中提攜勸解,倆人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么蛾子事情讓人頭疼呢!”
保定帝深深地認為皇嬸雖然年紀大了,可是這腦子卻依然聰明;能將楚玉郎和喬羽這兩個禍害分析的如此透徹,真是難得難得!
“皇嬸您放心!朕自然是疼著玉郎的,只要他不殺人越貨、為虎作倀,朕一輩子都會疼著他、寵著他,畢竟就像皇嬸您說的,朕和玉郎一起長到大,朕不稀罕他,稀罕誰呀!”
榮王妃要的就是這句話,現在有了保定帝的保證,又看兒子有驚無險,兒媳婦能回府中與家人團聚;這心裡,一下就轉晴了,立刻吆喝著丫鬟前去佛堂,說是要念經感謝佛祖保佑,庇護這榮王府和延平王府上下平安。
好不容易送走了榮王妃,保定帝這心立刻放回肚子裡。
自己的這個皇嬸,他自小就有些害怕,要說榮王妃天人之貌,再加上溫柔如水的性子,是極其討人喜歡的;可是保定帝小的時候看見榮王妃就跟看見貓的老鼠,心生膽怯。
原因很簡單,他惹了榮王爺,皇叔只會將他按在腿上噼裡啪啦的打pi股,但若是不小心逗得皇嬸不高興了,恐怕,吊在樹上抽那都是仁慈的;所以,從小就很會察言觀色的保定帝在心裡總結了一句話,打死都不能鬧得他皇叔的心頭肉不開心,若不然,小命休矣!
夏侯青瞅著保定帝一副心思落定的模樣,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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