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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臉彪悍的皇叔。
“皇上,要麼開戰,要麼你給本王特權,本王要調查所有親王郡王這段時間的外出記錄!”
保定帝就知道自家皇叔一出現必定是找事的,別人不知道,皇叔他還不清楚他是最害怕打仗的嗎?
但是,如果給了皇叔特權要他調查親王郡王,那豈不是又讓皇室宗親們認為榮親王恃寵而驕,獨具鰲頭嗎?天下悠悠之口,他這個皇帝也有難以堵住的缺口啊!
保定帝揉著突突跳的太陽穴,連日來的睡眠不足和刺激讓他顯得有些疲憊,嘆了口氣,道:“皇叔,兩國開戰苦的不是將士,而是百姓;大周好不容易迎來了十年不戰歲月,百姓休養生息、國勢蒸蒸日上,怎能說戰就戰?再講玉郎被東蠻武士襲擊不假,但許是那些武士是些叛逃之人,潛入我大周只是為了挑起戰火,如果我們不小心應付反倒是中了敵人的下懷,那朕可就真的只能一死以謝天下了!”
榮親王這個人是個軟硬不吃的主子,想當年先帝為了讓他成為西涼的鳳君,抱著他的大腿那是嚎啕大哭,講的更是撕心裂肺,可他不願意就是不願意,就算是先帝哭瞎了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現在的保定帝雖然成就上比先帝好,但是個性卻是和先帝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貪生怕死、心腸柔弱。
榮親王在來的路上就想好了,不管保定帝如何說,他必定要將那個引得東蠻人進來的混蛋揪出來,根據訊息,他已斷定那人是個位高嬌寵之人,細觀著大周天下,能隨意頒發出入禁令的人,除了一朝的幾位親王,剩下的便是頂著亡父功績坐上王爺位置的幾位王爺;調查一朝王爺,並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事,必須要有皇帝的特旨才行;要不然他也不會出現在定北宮中,扛著棒子逼著保定帝作出決定。
“好!皇上說不願意起戰爭,那皇上就給老夫一道聖旨,要老夫著手徹查此事!”
保定帝看皇叔那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輕輕地咳嗽了兩聲,想要給兩個人一個臺階下:“皇叔,要不朕給大理寺下旨要他們來辦,你年紀大了就多多在府中休息,玉郎碰見這事,你也多多開導開導他,免得在將來留下什麼魔怔。”
榮親王聽出保定帝是有意要他避開,心直口快的榮親王哪裡肯願意,自己的獨生愛子差點被燒死,而且根據貓兒的敘述,那些東蠻人就是衝著玉郎是他的兒子才痛下的殺手;他自知東蠻人痛恨他,但沒想到這群野狼居然聞著味道找到了玉郎洩憤;光是這一點就讓他無顏面對自己的兒子,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將那麼混蛋揪出來,洩了這口氣再說!
“大理寺的人?哼!皇上,不是老夫看不起那些文官,只是那群一天到晚之乎者也的混蛋,告狀諂媚倒是有一手,但論到查案,還差得遠!皇上,你不會是想要對玉郎被襲擊的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便應付過去吧!”
保定帝見皇叔猜出自己的心思,嚇得倒抽涼氣,急惶惶的擺手搖頭,“怎麼會,玉郎是朕的弟弟,他被人差點害死,朕定是要幫他出了這口惡氣的!”
榮親王歡喜,瞭然於胸的說道:“那就行了,皇上,這本是我們楚家自己的事兒,交給一些外人來辦老夫不放心,自己的兒子自己管,別人插個屁的手!”
保定帝抱著玉璽都快要哭了,終於,在憋足了一口氣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皇叔,您也知道其他的幾位老王爺覺得朕對你的態度太過於放縱了,一對父子,兩位王爺,這是大周自建國以來都不曾擁有的殊榮;皇叔年輕時為國出力,成為百姓擁戴的親王那是實至名歸,玉郎受到庇佑,當一個小小的王爺也無可厚非,但是,這個時候皇叔若想要查辦某位王爺的出入記錄,恐怕會被宗親們看成是恃寵而驕的表現;畢竟能查辦宗嗣的人,只有朕特封的欽差才有這個權利啊!”
榮親王腰板子站直了,說話不腰疼:“那皇上就讓老夫當欽差吧!”
保定帝撲哧一聲,一口血氣沒嚥下去,差點又湧出來,“皇叔,您沒聽明白朕的話嗎?”
榮親王微微一笑,很大體的回話:“聽明白了!老夫是聽明白了!不就是有人在皇上耳邊吹了軟風,皇上夾在老夫和宗親之間犯了難處;是不是?”
被自家皇叔這樣一問,保定帝倒是有些吃不住了,掛著一張窘紅的臉,不知道該回說“是”還是“不是”。
看保定帝難堪,榮親王握著殺威棒的手越攥越緊,最後,終於在一聲大喝中,徹底的爆發了:“好!皇上要是覺得為難,那老夫就不當這個王爺,帶著兒子上山種地去!”
一聲咆哮,差點震碎了放在一邊壁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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