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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磨人的兇婆娘。
見小白兔難得這麼敏感,喬羽驚喜的抬起眼睛,烏黑的髮絲垂在兩個人的耳邊,喬羽呵了口氣,用鼻尖蹭著小白兔的瑩白肌膚,出言挑逗:“怎麼這麼敏感?是不是這幾個月都沒碰女人?”
楚玉郎正是用情之時,自己的神志早就給這混蛋大流氓給拉把走了,身體緊緊地挨著媳婦胸前的柔軟,蹭著,睜開霧濛濛的眼睛,低罵:“爺會為了你守身如玉嗎?瞧你美得,你走了,爺不知道有多快活,小秦宮的芍藥姐姐胸脯最大,摸上去就跟那白豆腐一樣,水嫩嫩,嬌靈靈,叫起來甭提有多好聽動人;還有瓊花姐姐,那也是個絕頂的好貨色,大pi股那麼一甩,能讓整個虎狼軍潰不成軍,老子每天都左擁右抱,玩的都腿軟腰疼,日子過得要多美有多美!”
喬羽聽著楚玉郎的這些話,也不生氣,只是含著笑咬著小白兔胸口的兩點嬌紅,然後一雙大手慢慢滑下,在摸到那處沒有縮水也沒有變小的地方上時,輕輕地一握,差點讓楚玉郎爽到魔怔過去。
一雙柔夷,使勁的拍打著媳婦,看著媳婦使壞的眼神,掙扎著咬住媳婦的肩膀,大聲喊著:“喬羽,你這混蛋,給爺一個痛快,快要被你折磨死了!”
喬羽一聽這話,也不著急,只是輕輕地玩著手裡的玩具,感覺到那份灼熱燙手的時候,低下頭,吻住小白兔的嘴唇,廝磨了片刻後,兩個人的嘴角都掛著曖昧的晶瑩,可某隻大灰狼卻依然不準備來招痛快的,揉著小白兔的身子,嘻嘻笑著,問:
“是芍藥姐姐的胸脯迷人,還是瓊花姐姐的大pi股撩人?夫君嘗過後,可願意跟為妻討論討論!”
楚玉郎現在渾身上下都在著火,一雙手將身子底下的青花白被單攥成了一團,指尖泛白,可見忍得痛苦:“討論個屁,爺都要燒死了!”
喬羽一聽這話,似乎不打算就此罷手,單手輕輕地摸著那已經腫脹火燙的地方,看著小白兔通紅的臉頰和快要流出眼淚的雙瞳,心裡又歡喜,又使著壞:“沒事,有我在,燒不死你!”
楚玉郎看著媳婦那張故意的臉,心裡那叫個悔恨吶!
他這是來幫助媳婦的嗎?他這是來找死的!喬羽這個混蛋,分明知道他剛才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可是她就是故意在折磨他,這幾個月的禁慾本來就讓他想的發慌,現在見到肉又啃不下去,這不是要他楚玉郎的命嗎?
於是,就看小白兔掉著淚,揚起脖子對著白色的軍營帳頂哭喊,一雙小手,還死命的拍打著梆梆響的木板床,委屈的發洩:“哇哇哇——!老子要回家!爺要回家!柳飄飄——芍藥姐姐——瓊花姐姐——雲裳妹妹——快來救救爺!哇哇哇——!”
看著小白兔一副悔恨萬分的模樣,喬羽撲哧一聲笑出來;終於,不再折磨著小混蛋,心疼的親吻著他哭喊的小嘴唇,輕輕地吮吸,吸掉他嘴角邊晶亮的口水,舔乾淨他眼角帶著委屈的淚光,輕輕地欺身上去,決定幫她的小白兔滅火。
大將軍孔武有力,戰術素來講究速戰速決,可是對於這半夜無人時的夫妻戰爭,卻喜歡沿用延長戰術,而且動作快慢緩急能夠一手操控,完全不拖泥帶水,招招有力,力道精準,堪稱天下夫妻之表率。
小白兔被壓爽了,溢滿淚光的眼睛裡都是笑意,趴在大將軍的懷裡,乖巧的閉上了眼珠子,一雙手,還貪戀著大將軍的大胸脯,臨睡著之前,嘟囔著一句:“沒兒子之前,這東西就是老子的!”
聽著小白兔稚氣的聲音,喬羽笑出聲來;一雙手臂,緊緊地摟緊了懷裡的人;她這麼拼命,這麼努力,忍受無數日夜的寂寞,全部都是為了懷裡的人,他,可知道?可明白?可懂她?
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一物降一物!
她喬羽再英雄一世,再勇猛無敵,就是看不了他眼裡的一滴淚,一個委屈!
……
翌日
京城,定北宮內
保定帝看著站在朝堂上的朝臣,輕咳了一嗓子,端出他身為一朝之君的威信,道:“不管這天下兵馬大元帥是男是女,她終究都是為了我朝,為了大周的千萬百姓;當初皇叔離開的急促,朕連幾句話都沒有說得上,他老人家看上的人,培養的人,朕信得過!”
大理寺長卿站出來:“皇上,榮親王的威望是用赫赫戰功壘出來的,我們自然是相信他老人家的眼光,只是……只是,這一朝元帥要一個女人擔當,實在是開天闢地頭一遭,此事不傳揚出去倒也罷了,只是傳揚出去,恐怕是亂了我軍軍心!”
保定帝抬了抬眼皮,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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