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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為何就不能喜歡他一分?
想到這裡,楚如風就更加狠厲的鞭笞著身下的坐騎,眼神裡德熊熊怒火,幾乎快要將他焚燒殆盡!
康元八年,金月中秋,他一路風塵僕僕,終於趕在她花轎快要被抬進夫家門中時出現;他不顧眾人的詫異,一腳踢飛起著高頭大馬的新科狀元,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搶親!
他不顧她的哭喊,不顧她的呼救,將所有想要上前勸解的讓你一一瞪回去,然後將她抱在懷裡,呵護如若至寶的對著所有人言明:“秋若水,是楚如風的女人!這輩子是,下輩子是,下下輩子還是!”
那時候,他承認自己快要瘋了;他看著心愛的她為了他人穿上嫁衣,看著心愛的她在他懷中為了他人哭紅的眼睛,他如此心疼她,看著她落淚他比誰都心疼;可是為什麼她的眼淚總是不是為他而流?
他憤怒了,一年來的苦心,到頭來的背叛,還有所有言不明佔有慾讓他將她放在戰馬上,一路飛奔回府,抱著她走回屬於他們未來的家,將她狠狠地、重重的扔到床上,然後看著她眼神裡的恐懼和害怕,撕碎她的嫁衣,拆掉她的鳳冠,看著她慌張的眼淚,狠狠地、一次又一次的佔有了她!
他不顧她的呼痛,不管她的求饒,他只想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然後,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他,一輩子,都是他的女人!
十年時光,他用了整整十年時間悄悄住進她的心裡;當他收到聖旨,必須趕往戰場大戰東蠻的時候,她站在高高的城牆上看著他,然後,在他不斷地回眸中,為他留下了淚!
他在那段最慘烈的日子裡艱難的活著,窮盡一生的智慧力求這場戰爭的勝利,因為他的女人在等著他,他的兒子在等著他;他必須要活著回去,因為他不放心將他一個人丟下,他也不捨得讓她一個人備受痛苦的折磨。
兩年戰爭,他幾乎已經精疲力盡;多少個日夜他面對京城方向,慢慢的閉上眼睛,想象著她此刻在做什麼;還彆扭的跟個男孩兒一般,斤斤計較這她還從未對他說一句“我愛你”!
東蠻戰場,無疑是最慘烈的;東蠻人好戰,又對兵法很有研究;他們佔據天時地利,甚至在最後還佔據了人和;他處處不利,甚至還第一次吃了敗仗;當他多次陷入危機的時候,他都憑藉著一份難以割捨的情讓自己活下來;然後再去克服重重困難,守望著腳下的那片土地。
勝利的號角,終於在他的九死一生中吹起來;當他站在荒原高坡,砍下東蠻元帥的頭顱時,他哭了;哭著喊著她的名字,喊著兒子的名字;那個時候,他終於知道,活著真他媽的是一件很不錯的事!
戰事大捷,他披星戴月的連夜趕路,在一個月色盈圓的深夜中,獨身起著戰馬奔回了皇城,看著那個站在城樓上的她,哭笑不止!
他緊緊地抱著她,抱著他的水兒,吻著她哭紅的眼睛,捧著她消瘦的臉頰,答應她此生再也不會離開!而也是那個時候,他聽見了水兒對他說下的那句“我愛你”;當幸福、歡悅來臨的時候,他抱著她哭,原來男兒有淚不輕彈都他媽是屁的鬼話,男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對自己的女人好,對天下百姓好,對自己的良心過的去,管他媽誰笑誰哭!
☆、媳婦是禽獸 066:虎印大權、揪出兇手
夏侯青騎著快馬來到紹王府,伺候在門前的兩位家僕提著燈籠,看見是關東王前來,忙上前伺候;一個牽著馬韁,一個笑臉相迎:“王爺,您前來可是來找我家主子?”
夏侯青翻身下馬,道:“對,你家王爺呢?回來了沒有?”
各家王府前伺候的家僕都是些機靈豆子,看得準眼色,動的了心思,瞧出夏侯青一眼陰鬱,似乎心有不快,忙低頭哈腰的小心伺候著回答:“我家主子去宮裡參加金秋盛宴還未歸來,王爺您在宮中沒有遇見我家爺嗎?”
說著,那個搭腔的奴才就用胳膊肘捅了捅另一個奴才,小奴才得到指示,忙點著頭說:“是啊是啊,我家爺還沒回來,王爺若是有什麼話奴才們可以幫忙轉達!”
夏侯青眼神一斂,目光轉動,果然有情況。
他淡淡一笑,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紅牆綠瓦的王府大宅,雙手負於身後,長長地眼瞼遮住眼睛裡的精明,道:“不了,本王有些話想親自對你家爺說,本王進去等他吧!”
說完,夏侯青昂首闊步,風度翩翩的朝著王府中走去;伺候在一邊的家僕忙掌著燈籠跟上,亦步亦趨、小心翼翼。
紹王府中
一片紅色喜氣,到處掛滿了燈籠的走廊中人影爍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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