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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陳及巖著急了,生怕她又迷迷糊糊出點事,接連又喊了兩聲沒回應,索性轉身去拿鑰匙。
可是還沒走兩步,裡面卻傳了聲音出來:“抽水馬桶的溫柔終究敵不過大腸褶皺的挽留。”
“?”
陳及巖表示,他聽清了每一個字但是連一起他卻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抽水馬桶的溫柔終究敵不過大腸褶皺的挽留!”鹿英英的聲音提高了一倍,陳及巖這下聽清了,瞬間一臉的黑線,平靜了半天心情才吐出三個字:“說人話!”
然後,裡面就沒了聲響,片刻過後,才聽到鹿英英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了一句:“我便秘了……”
熬夜+貪辣+脾氣大,陳及巖不想多說什麼了。摸摸鼻子繼續回去熱豆漿,當他快把豆漿敖乾的時候,鹿英英才出來,頂著一張很符合她剛剛描述的狀況的臉。
陳及巖繞到一旁,扶著她的肩半強迫的把她按在座位上,又去拿了牛奶倒掉豆漿。
吃過早飯,時間還充裕,鹿英英彆彆扭扭了好一陣,才下定決心換衣服去上學。
因為早高峰已過,所以路途很順,很快就到了學校。今天是陳及巖開自己車來送她的,因為英英開車的新鮮勁已過,除了偶爾他不在,她才自己開車出門,而且她也不想開著那麼昂貴的車來學校招搖過市,雖然她那開礦的土豪老爹已經人盡皆知。
下了車,忽然一輛和陳及巖的車一個型號只是顏色不同的白色路虎映入鹿英英的眼簾,透過車窗一看,艾瑪,這廝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啊。
陳及巖也看見了駕駛座上的封旭堯,兩人同時下了車。
“我就說來這找你準沒錯!”封旭堯上前兩步走到英英和陳及巖面前站定,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袋。
“找我有事?”陳及巖瞭解英英的尷尬,所以直截了當進入正題。
“我剛去公司找你,你的員工說你去送孩子上學了,所以我猜你肯定是在這了!”封旭堯答非所問,笑眯眯的特別強調孩子二字,然後有意無意的朝鹿英英看了一眼。
聞言,鹿英英紅了臉,心裡早就把他一通罵。
封旭堯不緊不慢,陳及巖卻沒那麼好耐心:“既然知道還來誤事,有話就快說,老師還讓家長旁聽開學典禮呢。”
封旭堯大笑:“我說你還入戲挺快,不怕洞房花燭時下不去手嗎?”
英英在一旁望天裝聽不見,陳及巖則鎖了車直接牽著她就走。
“宇洞湖的專案要無線延緩了,閔星集團被宋氏併購,宋氏表示要撤資。”
陳及巖這才停下腳步,卻沒回頭,英英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只是嘴角噙著一抹譏笑,這表情她不陌生,每次只要是宋氏相關,他都是如出一轍的神色。
“終於要有動作了嗎?在他的世界裡,果然利益高於一切。”陳及巖冷言,‘他’指的是誰大家不言而喻,鹿英英在一旁插不上話,只能把另一隻手覆上他牽著她的大手上,輕拍示意。
陳及巖看著這個剛剛還因為要開學而鬱鬱寡歡的小女孩,此刻眼中流露的安撫是那麼明顯,忽然就笑了,朗聲朝後面的封旭堯開口:“他不過是認為我不會放棄宇洞湖,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認為的弱點恰恰是我最有利的籌碼。”
28獨寵之十年
“他不過是認為我不會放棄宇洞湖;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認為的弱點恰恰是我最有利的籌碼。”
身後的封旭堯不可置否的笑了;真不知道他的自信到底來自於哪兒?贊助方撤資這麼大的事情,被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一帶而過,沒有惱怒,沒有焦慮,只是冷漠,冷漠的讓人發顫。
當然;首要負責人都發話了,他也沒必要跟著閒操心,這對父子明爭暗鬥這麼多年;業內人大多數持觀望態度;畢竟哪邊都不好惹。比如這次的併購案,明眼人都看得出,宋建新不過是藉著撤資的幌子,在引起陳氏的注意。
作為當事人,陳及巖更是心知肚明,只是他壓根就不想做什麼回應,宋建新若是無知的認為他會因這件事妥協,那就大錯特錯了,只能說,給他當了二十年爹,依舊不合格。
且不說丟掉一個專案根本不能撼動陳氏半分,就算會受到波及乃至公司土崩瓦解,他也不願接受他的安排而放棄身邊的人。轉頭看著她的女孩姣好的側影,就莫名心安,不可想象若後半生無她,是不是生活會重新迴歸黑白?
舉行開學典禮的禮堂燈線很暗,所以陳及巖的意識不由自主的就飄回了很久以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