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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裡想到黑服青年掌中擒著如此異寶,鐵膽化形,毫無徵兆地刺來,眼見著白劍已然刺破衣衫,換作旁人,哪怕是氣海境的高手,恐怕也決無可能避開。
偏生許易具備驚人的感知力,白劍方割破衣服,腦海未有指令發出,神經先御使著身子動了。
使盡全力,肩膀往左輕輕歪斜,電光之間,挪移不過半寸。
而正是是這不到半寸的挪動,救了許易一命。
刺啦一聲,白劍刺破許易牛氈一般厚實的面板,擦著心臟,輕易地將他身體刺了個對穿。
黑服青年絕沒想到,如此悄無聲息的一擊,也被許易避開,憂懼之餘,掌力催發,正要攪動刺入許易身體的白劍,忽的,一股強烈到幾要讓他眩暈的疼痛傳來,中斷了一切。
原來,許易被白劍刺入,強大的危機感傳來,他不顧一切地先出手了,大掌催出,一把捏住黑服青年擒拿鐵膽的右手手腕,巨力之下,一把將其手腕捏成粉碎。
原本許易有更簡潔地解決方式,只需捏住黑服青年大椎穴的大手發力,將之捏昏即可。
可白膽化形,太過詭異,他生怕即便是捏昏了黑服青年,白膽依舊能貼掌發力,索性直接從根源解決問題。
果然,黑服青年右手手腕方被捏碎,白劍驟然壓縮,退出許易身體,在黑服青年掌中又化作鐵膽。
而許易胸前胸後各現出窄窄一道劍創,創口雖深,卻被許易控制著肌肉,壓實創口,滴血未流。
許易大手一抄,摘過鐵膽,將之塞進從風長老處奪得的虎皮腰囊。
又拿過那把綠色鋒刃,狠狠將黑服青年摜在地上,不待其翻身,大腳便踏了上去,又朗聲念起了大越王廷法令,“聚眾襲官,按例當斬,現在你有何話說!”
黑服青年強忍著劇痛,厲聲道,“王八蛋,知不知道你惹大禍了?快將鐵膽還我,否則,你必死無葬身之地!”
鐵膽神異,聞所未聞,許易早猜到不是簡單玩意,此刻,黑服青年命在旦夕,卻還念念不忘,足見這鐵膽必是寶貝。
既然是寶貝,依許易的脾氣,又怎肯退回,他連周道乾的東西,都敢黑,還有什麼不敢吞的。
黑服青年叫喊方落,綠光一閃,左掌拇指被許易削落。
“方才你叫我慕伯給你磕三個響頭,現在你去給我慕伯磕三十個響頭。我開始數數,三個數後,你還沒開始,每多一個數,我斬掉你一根指頭,算上腳趾,你還有十四根指頭,砍完指頭,就是鼻子,耳朵,我倒是希望你硬氣些,能多撐幾個數,最好讓我把你削成根人棍!”
對待黑服青年這種貨色,許易心冷如鐵。
他大腳鬆開,開始數數。
黑服青年站起身來,強忍著顫抖,開始咆哮,“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黑龍堂三千弟兄,絕……”
“絕”字未落,“四”字已出許易之口,綠芒閃動,食指飛起。
“啊!”
黑服青年痛苦嘶嚎,指著許易怒罵道,“我父必將你千刀萬剮!”
“五、六、七!”
綠芒再閃,黑服青年左掌已然光禿。
黑服青年痛得伏倒在地,許易卻不管他,綠芒揮處,黑服青年雙腳鞋襪俱裂。
“慢!”
許易第八個數方要吐出,黑服青年終於忍不住出口叫停。
嬌生慣養的他,雖修行武道,卻根本沒有練成堅強的意志,指頭一根根被許易削斷,那種痛楚和恐懼,將他最後的驕傲擊得粉碎。
噗通,尊貴的少堂主,終於在慕伯身前跪了下來。
砰,砰,砰……
他的頭顱暴風驟雨一般狂擊著青石板,不知是生怕磕碰得輕了,被許易打轉,還是藉此發洩著胸中無窮盡地羞憤和狂怒。
第二十七章 廣安
三十個頭轉瞬磕罷,黑服青年直起身子,死死盯著許易,冷道,“頭我磕完了,你該殺的殺了,該出的氣也出了,我可以走了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可黑服青年心中的怒火,已然燒起千萬丈,打定主意,只要返回白馬縣,立刻點齊人馬,殺將回來,將這小子挫骨揚灰,不,虐殺這小子之前,要讓他親眼看看自己是怎麼玩死這一老一小的。
許易冷笑道,“走?哪裡走?你當我在出氣?笑話!我乃公門中人,一言一行,無不奉大越王廷法令為圭臬,你聚眾傷人在前,意圖殺官在後,方才磕頭,不過是代償慕伯之傷,活罪已過,死罪難逃,看來你真是法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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