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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原來這二三十度的低度白酒,喝多了也會睡的這麼沉,如果不是被那女子逗弄的一柱擎天,恐怕她在自己身邊躺一夜都不會被發覺。
自己從上輩子到這輩子,可從來沒有與這種骯髒的女人有什麼交集。
更何況,這輩子的自己,總有一天是天上的神仙,愛惜羽毛有什麼不好的?
可是,剛才那女子跪下給自己磕頭的時候,自己確實有些心軟,這是為什麼呢?純粹身為人上人的惻隱之心?
人與人的等級確實不相同,自己就是躺在這裡,她就是要為自己服務,,自己拒絕了她的服務一定減少了她的利益,可她要麼請求自己接受,要麼給自己跪下然後離開,不能有別的選擇。
或者說,如果她自己也痛恨這一行當,那麼自己拒絕了她,她不但為這一夜感到慶幸,少受了一個男人的侮辱,也要為明天的遭遇而發愁,到底是反抗還是忍受?
想來想去,金童也是想不明白,卻忽然發現自己沒有了睡意。
披衣出去,他再次瀏覽了一下這間所謂玉門關最高檔的青樓,高大的樓房,裝飾的美輪美奐,每一處設計都凸顯著這個時代的特sè。
他像幽靈一樣慢慢穿過一條條走廊,路過一間間房舍,聽著裡面含糊的聲音,卻又充耳不聞。
“二姐,那個劉公子怎麼樣呢?”
“青兒,睡覺jǐng醒一些,你再這樣亂動,以後客人會發火的。”
“記著,要這樣貼皮貼肉。”
“相公,再快一些……”
“不要睡嘛,咱們再喝一杯。”
“交杯酒兒啊,你又放藥啦?”
“呼嚕……呼嚕……”
“今天進賬五千五百零四兩,打碎酒杯六個……”
“明rì要跟媽媽說一聲,火盆要加些炭。”
不知不覺的走了出去,頭上是明媚的月光。
“這一天,是北魏景明二年的正月十八……”金童看著月亮默默唸叨:“我不知道離看上一個月亮間隔了多少天,多少年,甚或不知道這兩個月亮是不是同一個時空的產物,但我,還是我。”
“就算身體不同了,環境不同了,一個人,不也還是一個人嗎?”
眼前的景sè忽然模糊了一下,然後恢復正常,金童的神sè沒有絲毫變動,他沉浸在這一刻的玄妙之中。
天地之間似乎有一條條軌跡的存在,那軌跡代表著自然的至理,近處的天地、遠處的天地,都渾然一體。
那看不見,卻可以清晰感覺得到的線條,就算忽然有一下變異,也會被臨近的軌跡擠壓、再變異,最後糾正回來,而這一刻,似乎很漫長,又似乎代表著一個宇宙的亙古流傳。
瞬間,就是永恆。
金童看著,不是用眼去看,而是用心去看,漸漸的,他感覺自己也融入了這種天地至理的境界。
忽然,他動了,從一些軌跡中傳過去,到了另一些軌跡中去,而構成了他自己身體的軌跡,渾然一體的與新的環境相連。
“原來,是這樣,是這樣……”
金童喃喃道。
已經被這天地間的至理感動的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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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哥。”天sè矇矇亮的時候,金童終於“夢遊”回了青樓中,在碩大的廳堂中,他看到了睡在飯桌上的黃老二,他仰面朝天躺著,哈喇子流了老長,剛被金童的動靜驚醒,睜開了惺忪的雙眼,腦袋下面還枕著不知那個好心的jì女給他墊上的衣服。
“嘿嘿,兄弟你醒啦,昨晚的……咦?”連黃玉這個凡人也發現了不對勁:“老弟你怎麼,這一夜之間,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
“說不出來,感覺可不對勁啊,啊對了,有種看得見摸不著的感覺,奇怪……”
“是嗎?”金童笑眯眯的道:“昨夜宿醉,差點被你老哥安排的人給強上了,醒來萬分難受,強行運轉功法,卻無意之中進步了一個層次,果然如此明顯嗎?”
“是這麼明顯,十分怪異啊……”黃玉翻身起來:“兄弟果然好定力,聽你這麼說,昨晚這曉月樓最著名的冰美人也沒被你看上?”
“嗯?”金童反問道:“什麼冰美人?青樓之中也有能配得上這三個字的女子?”
“哈哈!”黃玉用一隻大巴掌拍了拍金童的肩膀,彷彿要藉機試探一下金大人是不是真的摸不著了,然後收回手,滿意的道:“這冰美人可是青樓中的異數,不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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