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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會他在饞也要忍著,總不能上手去搶吧,無奈只好乾瞪眼,站在一邊咽口水,小九自然不知道他心裡急得慌,一邊吃還一邊咕噥著:“真好吃,真香。”那真好比是拿著吃食在饞貓眼前晃盪,恨不得上去撓人。
胡令站了一會看不下去了,只好摸了摸鼻子衝著小九道:“我出去喝口水,勞你自己先坐著等會。”
小九顧不上跟他答話,只是點了點頭,胡令這才忙不迭的出了屋。屋裡的其他幾個人也都是像紅了眼的兔子,一個挨一個的咽口水,巴巴看著小九左手裡的雞翅。
胡令剛出了偏房,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娃就一頭撞到了他腿上,他連忙低頭去瞧,好傢伙,一個錦衣錦帽的胖小子,指不定是哪個管家的心頭肉呢,再仔細一看,唉,這不是臨慶侯的小兒子麼!胡令連忙一個醒神兒,整個人都精神透了。這臨慶侯早年喪妻,年過半百才娶了個續絃,寵的不得了,愛妾一爭氣給他生了個小子,他樂的要命,都快要忘了自己還有個快二十的大兒子。所以說這胖娃娃簡直就是臨慶侯的心尖兒,整天捧著怕掉了,含著怕化了,誰要是見了他都得繞道走,不然蹭了點灰在他身上,都少不得要喝一壺了。
想到這,胡令兩腿都有點打顫,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可不能在這小傢伙面前再露臉了,於是他提腿就要跑,誰知道小傢伙一雙白生生的手一把就揪住了他的上衣襬子,他嚇得不輕,連忙道:“小祖宗,你這是要幹嘛呀?”
小傢伙才三歲的年紀,笑臉白白胖胖的像個包子,他忽閃著一雙大眼睛奶聲奶氣的說:“香,香,好吃的。”孩子還小,話還說不全活,就知道說吃,胡令哪跟孩子打過交道呀,聽他哼哼一通也沒聽明白,急得汗都要掉下來了,只好蹲下身子一板一眼的問:“小祖宗,你到底說的啥呀?你要吃什麼是不?我去給你買,唉,你家裡人呢!”
胡令沒頭沒腦一通說,小傢伙也被饒懵圈了,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撇了撇嘴好似要哭,胡令一看慌了神,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您別,您別哭,我可沒惹您!”
“幹嘛呢!”當頭棒喝把胡令嚇得臉都綠了,他抬眼去看,心說真是倒黴催的,來了個小的不當緊,怎麼又來個大的?說話間臨慶侯的大兒子陳嘉佑已經走到了跟前,他一把抄起小傢伙架在懷裡,看著他一副委屈的快要哭的模樣,伸腿就踢了胡令一腳,胡令被踢得胸口疼,咧著嘴從地上爬起來連忙叩著頭求饒:“小侯爺饒命,小的沒招惹小祖宗,小的真是冤枉。”
陳嘉佑哪裡聽他在這喊冤,抬腿就又要踹上去,誰知道懷裡的小傢伙蹭了蹭他的下巴,眼巴巴的道:“大哥哥,香,我要吃香香。”
陳嘉佑放下腳去逗懷裡的小傢伙,伸了跟手指頭去戳他嫩嫩的小臉蛋,“了不得了,現在就學會耍流氓了,還要吃香香,不愧是我陳嘉佑的好弟弟。”
胡令撫著胸口暗暗叫疼,聽到這心裡忍不住一抽抽,心說真是不著調,臨慶侯那樣的賢官怎麼調教出這麼一紈絝的兒子來,三天兩頭的往花街柳巷裡轉悠,瞧上的姑娘不知道千千萬,前陣子還垂涎著天香樓的若雲,眼看著若雲不在了,這會他又開始勾搭對街鴻仙樓的巧萍,真是每個定型,這還不打緊,眼看著連小的都要被他帶壞了。
嘀咕歸嘀咕,這會總要像個好辦法脫身才是,忽然他靈機一動,腦子開明瞭,這娃娃說的香,莫不是那雞翅的香味吧?
“香的,吃在嘴裡的?”胡令試探著去給小傢伙比劃,連說帶比的跟他溝通了一番,陳嘉佑原本不耐煩,但是看著他弟弟一臉興奮點頭的模樣,他只好耐了性子問胡令:“你別在這瞎比劃了,弄得我頭疼,你剛才給我弟弟都說了什麼?”
“哎呀,小祖宗這是饞嘴啦,聞到裡間的香味,鬧著要吃呢!”胡令咧著嘴笑道。小傢伙彷彿是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高興的手舞足蹈,嘴裡嘟囔著:“香香,大哥哥,吃!”說著他伸出胖嘟嘟的小手直指著偏房。
陳嘉佑原本不覺得哪裡香,被小包子這麼一說,還真的品出來些香味,他吸了吸鼻子,也不搭理胡令,抱著小傢伙甩起布簾子就大踏步的走進了偏房,果不其然,只見一個穿著廚師服的半大孩子正把一根雞翅往嘴裡塞,眼看著雞翅要進人嘴裡,陳嘉佑突然覺得饞意四起,也不知從哪裡來了一股勁大聲叫到:“別吃!”
可是說時遲那時快,小九已經把左手裡的雞翅塞到了嘴裡,他嚇得半張著嘴,一塊雞翅橫亙在嘴角,吞了不是吐了不是的,尷尬極了。
小傢伙不知道是被陳嘉佑的一聲喊嚇著了,還是看到自己心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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