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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涼了腿有點酸,假模假樣地錘錘腿,這時蘇維葉就會撲過來,一邊哭一邊獻身:“不要啊我信!我都信!求求你愛我一輩子吧!巴拉巴拉……”
……
……
於是唐萌果斷地——抬起了左腳→邁了一步,又抬起了右腳→邁了一步,又抬起了左腳……你問為什麼沒捱打,因為她已經掉頭跑了。。。
所以剛剛好像有點意淫過度了。。。
唐萌完全不懷疑,自己再前進一步那準頭十足的茶杯就會照著她的臉呼嘯而來,在這個整容技術不發達的年代,長著一張好臉都該跪謝上蒼,並好好保護之,哪有奔著毀容使勁的道理……
於是唐萌放棄了安撫蘇維葉,對於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來說,一朝跌落谷底,他們需要的,可能是靜一靜。
反正戰後的收尾工作繁雜不已,唐萌每日忙得腳不沾地,本來打算著儘快做完然後啟程回京,這樣蘇維葉的傷勢也能得到更好的救治,沒想到給力的親媽一個用力過猛,直接求下來一道派她駐守在此的旨令——
宣旨的女官還是上次那位,不過一路從京城風塵僕僕地趕到邊關來,她的儀態沒有之前那麼整齊了,宣完旨意後,她就動了動眉毛,一副女人間心照不宣的笑容——
“聖上嘉獎郡王守城有功,乃孺子可教也,又聞蘇將軍傷重,特賜美人三十名,以慰郡王閨房寂寞……”
唐萌“……”
如果她沒被蘇維葉打死,那麼也算給她提供了一個謀反的理由了= ;=。。。
真是無、道、昏、君一個……
……
……
不過睡在易薄言這兒,倒也方便了他們共商謀反大業,這半月裡,從念之幾度傳信,言道母汗雖然對吃敗仗這事耿耿於懷,但主帥是大王子又不是他,他反而因和談帶來了利益獲得了母汗的讚賞,又分了一些大王子的權力,因他在其面前一直表現得懦弱,眾人對他一直都沒什麼防範。近日裡有一項大的調動,他在等一個時機,時機一到就可動手,讓唐萌可以著手準備兵馬了。
易薄言也同唐萌一起看了從念之的信,讀後覺得此人動作未免太快,但他的性格又是極為敏感,倒也不必擔心出現大的紕漏。
由於姨媽來了這一手,導致唐萌和蘇維葉關係直下一千度,從那以後,唐萌就再沒法接近蘇維葉的屋子十丈以內,甚至在過了段時間後他乾脆搬出了府衙。
當然,他搬出去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唐萌覺得更重要的原因是——跟隨那30名男寵而來的還有一個老嬤嬤。。
說到這個老嬤嬤,真的是非常的喪心病狂,她不僅時時跟在唐萌身後,除了如廁就寢外寸步不離,更要插手她的房中事(?),具體行為就是一旦晚上她自己抱著枕頭睡,第二天就一定會被唸叨什麼“無後為大”一整天,唐萌被搞了幾天不勝其煩,蘇維葉出府另居,她又不想對著娘炮半夜做噩夢,躲來躲去,只得躲進了易薄言的屋子裡。
易薄言對她的佔巢行為不置可否,因為她身量嬌小,索性給她加了褥子,就讓她睡在了美人靠上,反正關起門來也沒人來看他們到底睡不睡一張床。
一開始她還以為這個老嬤嬤是為了讓她多多寵幸她帶來的那批男寵,順便自己也能混點權勢、撈點油水才這麼賣力的,但後來發現她的目的似乎只是為了讓她晚上跟別人一起睡,就算她在易薄言的屋子裡一睡半個月她也沒什麼異議,整天笑眯眯的,倒讓唐萌覺得莫名地背後一寒。。
這種被陰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不過睡在易薄言這兒,倒也方便了他們共商謀反大業,這半月裡,從念之幾度傳信,言道母汗雖然對吃敗仗這事耿耿於懷,但主帥是大王子又不是他,他反而因和談帶來了利益獲得了母汗的讚賞,又分了一些大王子的權力,因他在其面前一直表現得懦弱,眾人對他一直都沒什麼防範。近日裡有一項大的調動,他在等一個時機,時機一到就可動手,讓唐萌可以著手準備兵馬了。
易薄言也同唐萌一起看了從念之的信,讀後覺得此人動作未免太快,但他的性格又是極為敏感,倒也不必擔心出現大的紕漏。
準備兵馬之事已全部交給易薄言處理,半月後,從念之果然又傳信過來說時機已到,於是易薄言將手下軍士化整為零,扮作幾路攜帶大批貨物的行商往北地而去,實則箱籠裡都藏著大量兵士,又貢獻出一些自己的珍藏寶物讓商隊一同帶去,到了胡族境內可以借呈給可汗之名帶著箱子靠近王帳。為防露餡,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