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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簡陋甲板,而是裝飾奢華之極,閃爍著璀璨星光的頂級餐位。置身此處,不僅能俯瞰波光粼粼的江面,更能一覽岸邊的明珠夜景。寬敞通風,環境優雅。可謂三樓中最昂貴的位子。
餐桌上有質料柔滑的餐布,兩盞燈光柔和的白色蠟燭。就連那餐椅,也做工精細,甫一坐下去,只覺觸感柔軟,舒適之極。
待得二人落座,兩名身著旗袍的優雅女士端著紅酒走來,在那造價不菲的高腳杯中斟了半杯,而後紛紛立於兩側,等候著客人們的吩咐。
面對這高規格的進餐環境,見慣大場面的藍心習以為常,但她多少有些擔心生活在社會底層的蕭正不適應,也沒敢自作主張,只是面帶柔色的問道:“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所以就挑了這個地方,這裡什麼菜式都有,你看看有什麼想吃的。”
說話間,一名站在旁邊的旗袍女郎端著菜譜過來。可就在蕭正接菜譜的一瞬,藍心猛然意識到一個嚴重問題。
菜譜根本沒有中文,除了英文,最常見的也是法文。基本上按照菜系的知名度進行配文。格調之高,許多客人即便有錢,也未必能嫻熟點餐。藍心相信以蕭正的英文水平,點普通菜系問題不大,可要是點諸如法國菜日本菜,那就存在不認字的風險了。
故而蕭正甫一接過菜譜,她也緊跟著翻開了菜譜,善意道:“其實我們華夏人的口味還是比較專一的,對那些亂七八糟的菜系,根本就吃不太慣。”
藍心因工作需要,對大多數主流語種都有系統學習過。即便達不到太高的水平,正常交流或是識別倒也不存在問題。但她一面說,一面為自己點了幾樣用英語標註的菜色。算是給蕭正開了個好頭,防止蕭正不識字,陷入尷尬。
“來這麼高階的餐廳吃飯,怎麼能點一些普通飯店就能吃上的菜呢?”蕭正翻了幾頁菜譜,隨口說了幾道知名度不高,卻深受資深美食家追捧的菜餚。法國的,澳洲的,包括南非的,應有盡有。說的還都是標準的各國語種。其中一道南非著名菜餚就連藍心也聽著繞口。柔美的俏臉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合上菜譜道:“那我和你點一樣的。”
說罷,吩咐旗袍女郎收回菜譜,送單下菜。
旗袍女郎走後,藍心也請走了另一名女郎,營造出靜雅而美好的二人世界。她輕輕品了一口美酒,捋了捋被江風吹亂的髮絲,目光柔和而朦朧的問道:“你怎麼會說這麼多國家的語言?而且聽你的發音,起碼達到了國際標準,有系統學習過嗎?”
蕭正絲毫不顯拘謹的笑道:“也不算系統學,就是有機會就學兩句,可能我在語言方面還算有點天賦,學起來也不算太難。”
“一般人可不會花時間學這麼多語種。”藍心面露好奇之色,儼然褪下了新奧cfo的高貴外衣,露出小女兒心態問道。“你在進入新奧工作之前,都做了些什麼?”
“什麼都做,剛出社會那段時間,我還在工地上搬過磚,提過灰桶,後來慢慢有了工作經驗,才做些稍微輕鬆的工作,不過說起來,大部分時間還是靠體力混飯吃,不值一提。”蕭正一臉輕鬆的說道。
蕭正並非撒謊,剛從部隊出來,他的確在工地上幹過。後來飄洋出國,乾的也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命的活兒。靠體力不說,還得靠勇氣。一雙全是老繭的粗糙手掌就能看出,蕭正這些年過的絕對不輕鬆。
聽著蕭正的漫談,藍心心頭苦澀。卻是極力按捺,抬眸問道:“那你現在還有和以前的老同學聯絡嗎?據我所知,咱們這幾屆的一中校友可是出了不少人才。”
蕭正牛飲半杯紅酒,吐出一口濁氣道:“我一個半路退學的壞學生,人家只怕躲我都來不及,誰會主動和我聯絡啊。”
藍心情緒頗為激動的說道:“誰說半路退學就是壞學生?每個人都應該有自我選擇的權利。”
蕭正微微一怔,奇道:“藍總。莫非你也半路退學了?如果我不小心揭開了你的傷疤,我誠摯的向你道歉。”
說罷,他舉杯一飲而盡,酣暢淋漓。
“好酒!”
蕭正回國後就一直過著清貧拮据的生活。別說像這種上萬塊一瓶的高檔紅酒,就算是幾百塊一瓶的劣質洋酒,他也沒捨得喝過幾次。如今有白富美請客,他自是要大快朵頤,喝個痛快。
美滋滋的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在一旁看得心堵的藍心卻柔聲說道:“空腹喝酒對身子不好,等上了菜,我陪你一醉方休。”
蕭正神情異樣,目光略微迷惑的望向藍心,終於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藍總,我們以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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