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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潛入沈香園?原來就是你給了沈淕金牌,難怪他可以自由進出皇城。我想他每一次進宮時,都會先來看你,對不對?」
蘇佾蘋急急搖頭,冷汗卻一顆顆從額頭滴了下來,「不,他想殺我,你不要忘了他曾經想殺我……」
「以沈淕的武功,想殺一個人易如反掌,更何況是殺你這個很本不會武功的弱女子?但他卻失手了!不但失手,還偏偏讓太監和侍衛看見他的臉,這實在讓人想不通。妳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蘇佾蘋偏過頭,胸口一上一下起伏著,透露出她心中的緊張和不安。
見她遲遲不肯開口,沈衝冷冷一笑,「到現在你還在為他著想?他可以為了達成目的,去殺害不相干的人;也可以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你想想,這樣的他,還有什麼事他做不出來?必要時,說不定他會連你也一起犧牲;你這樣為他著想,值得嗎?說,或許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你……你真的願意放過我?」
「只要你說出來,我饒你不死!」
至此,蘇佾蘋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
「好,我告訴你!我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訴你!」
第八章
暈黃的燈火下,拓拔明卉趴跪在床上,任由沈淕在她身體裡的衝直撞,口中不住發出浪蕩的申吟聲。
沈淕一手扶在拓拔明卉的腰肢,略略調整姿勢,恣意地奔騰馳騁;直到他釋放出所有的種子後,才摟著拓拔明卉一起倒在床榻上。
另一手撥開拓拔明卉散亂濡溼的長髮,沈淕扳過她的臉,張嘴堵住那紅豔的櫻唇,「我是誰?」
拓拔明卉拾起頭,小嘴一張接受了沈淕的親吻,喘息著說道:「你是沈淕,是我的沈淕。」
「很好,有沒有知道我們的事?沈衝知道嗎?」
提起沈衝,拓拔明卉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他心裡、眼底只有納蘭瑤姬那個賤人,很本看不見其它人。納蘭瑤姬自盡後,他更是衣不解帶地守在她身邊照顧著,連朝政都不理了,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妃子是死是活?」
對於拓拔明卉的抱怨,沈淕只是微微一笑,大手卻沿著她的腰滑向那雪白的胸脯上,熟練地愛撫起來,同時問道:「真的?沈衝當真為了納蘭瑤姬,連朝政都不管了?」
「這是自然,否則我怎麼可能……」說著,拓拔明卉含瞋帶喜,瞪了眼前這個俊美卻邪惡的男人一眼。
她是在兩個月前沈香園裡第一次看見沈淕,那時沈淕正和納蘭瑤姬行茍且之事;就因為這件事,使得沈衝把納蘭瑤姬關進冷宮,封她為貴妃。
但拓拔明卉怎麼樣都沒有想到,她白天所撞見的男人,居然在當天晚上就潛入寢宮強佔了她,之後更留在寢宮裡,強迫她做他的女人,直到現在。
對於沈淕,拓拔明卉並不討厭,畢竟沈衝從頭到尾就沒有愛過她,既然沈衝不愛她,那為什麼她不能找其它男人?尤其這個男人,還曾經是納蘭瑤姬的男人,也是皇后蘇佾蘋的情人哪!想到這兒,她的臉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
沈淕彷彿知道拓拔明卉在想什麼似的,低低說道:「看樣子,我把納蘭瑤姬送進宮是正確的。」
拓拔明卉一楞,「你把她送進宮?」
「對,我送她進宮迷惑沈衝,就像你父親拓拔寬,為了得到玉麒麟,親手把女兒送給沈沖和耶律隆昊為妾是一樣的。」
拓拔明卉笑容一斂,「你……你說什麼?」
沈淕扯扯嘴,「少跟我裝傻,你以為我和沈衝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嗎?或許沈衝也已經知道你的企圖,不然他不會對你忽冷忽熱,故意吊你胃口。」
「你……」
沈淕微微一笑,聲音平淡中含有一絲危險的氣息:「還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接受我嗎?」
拓拔明卉臉色一白,伸手想推開他,「放開我,你放開我!」
沈淕冷冷的撇嘴,臉上寫滿陰沈與冷酷,那表情好不嚇人。「放開你?可以,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放開你,否則……」
「你要我做什麼?」拓拔明卉眼底升起些許的恐懼。
「第一,放棄玉麒麟,並勸你爹從此別再想打玉麒麟的主意,不然我會讓他死無全屍,連你都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點你做得到嗎?」
拓拔明卉一陣猶豫,她犧牲自己的清白,忍受為人婢妾的羞辱,為的就是玉麒麟,而今他卻要她放棄,這……沈淕看出她的猶豫,「不肯?難道你想現在就去大西北充軍做軍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