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的人表演個節目算了,反正我們聚在一起,就是圖個樂而已,玩的開心就好。”
在場的人沒有不同意的。其實申昊打著小算盤,就是想玩一下“真心話大冒險”,剛好韓清在場,能套出點什麼也好。既然其他人都贊同程珂的意見,所謂“少數服從多數”,自己勢單力薄,當然不好說出這樣的話來,只得悶聲不響,算是預設。
後路已有,問題已解,在武鳴敲打吉他木板的“鼓聲”中,經久不衰的遊戲“擊鼓傳花”開始了。不得不佩服發明這個遊戲的先人,老少皆宜,久玩不膩,就算是到武鳴他們現在這個年紀,玩起來別有一番風趣。時而舒緩時而緊張的節奏,讓所有人都不敢大意,武鳴這個“擊鼓人”,調皮得很,掌控著局面,令其他人提心吊膽。
等到吊足了胃口,猛地停止了敲打。“花”落在誰的手中?定睛一看,申昊!好嘛,中頭彩了。在五人的嬉笑聲中,申昊無奈起身,要說才藝,他打架子鼓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不過現在,哪來的架子鼓?思來想去,就給大家講了一個冷笑話,冷得大家裹緊了身上的衣裳。看效果不佳,申昊憤懣:“喏,才藝完畢,別說我賴皮。”眾人應允,算他過。
接下去幾輪,益凡覺得老是讓武鳴當“擊鼓人”有失公平,於是從第三輪開始,接過了武鳴手中的吉他,讓武鳴也參與了幾輪的遊戲。有人輸有人贏,遊戲中的正常現象。韓清唱了首歌,程珂跳了段街舞,武鳴吉他solo了一段小曲,到遊戲終了,就益凡和裴璐沒輸過,武鳴調笑他倆真不給面子。
吃過喝過玩過,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收拾了垃圾,一圈人盡數起身,準備放了煙花,飛了孔明燈,今晚的聚會就散了。
從遊戲開始前的不舒服的感覺,此時已經在武鳴心裡盪漾開來,越來越濃烈。
這是表白嗎?(中)
從遊戲開始前的不舒服的感覺,此時已經在武鳴心裡盪漾開來,越來越濃烈。
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這樣的經歷,即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會有一種或強或弱的直覺。當然這預感有時候並不靠譜,例如好事來臨之前的異樣心情,遠遠要比壞事光顧之前的不詳預感要來得不強烈,通常壞事降臨的預兆比好事到來的預兆明顯些。可能這樣說會把人繞暈,簡單地解釋,就是,人們感覺事情不妙的時候十有*都會往糟糕的趨勢發展,而人們覺得事情會順利的很大機率都不能如願。
武鳴自打點燃煙花棒之後,忐忑不安的心情越來越強烈。離他幾步之遙的申昊,圍繞著韓清說說笑笑,儘管韓清愛答不理的,卻阻止不了申昊在她身邊頻繁搭訕。武鳴不願再繼續看這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鬧劇,扭過頭往身後的跑道走去。
手上捏著幾根菸花棒,暗自估算著應該夠寫幾句話了,重新點上一根,把燃燒著的棒子朝塑膠跑道劃去。一根燃盡,再續一根,如此反覆,待到手中的煙花棒盡數用完,也只在跑道上留下了兩行詩,共計十四個字: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青山欲追白雲不停。
貌似後面應該再接上兩句,可是武鳴卻是無意再續。話說一半,留有餘地,未嘗不見得是件壞事。對著地上的兩句詩發著愣,不由得悲從中來:耗子啊耗子,命運寫錯了劇本啊!這個岔路口,難走啊!
“喂~無名!一個人傻愣愣地在那幹嘛!過來放孔明燈啦~!”益凡的聲音自不遠處飄來,喚醒了武鳴。武鳴轉身,一秒變成了若無其事的笑容:“來了來了!”一路小跑過去。
“六個人三個燈,剛好搭配組隊。”程珂安排得井井有條。
“那我和ck一組吧。”裴璐率先選擇了隊友。
“耗子,你來和我吧。”益凡點了申昊的名。“啊?我想和。。。。。。”話未說完,就被益凡一把扯了過去:“怎麼?老大配不上你?”佯怒地瞪著申昊。
申昊賠笑:“哪裡會!‘隊魂’親口邀請,小弟我哪敢有異議。”其實內心早已風起雲湧。
武鳴和韓清互望一眼,就他們是被“遺落”的,自動組成搭檔,順理成章的事情。倆人對視時笑意盈盈的眼角,一切盡在不言中。三個組之間拉開了一定的距離,防止在放飛孔明燈的過程中會和其他組的燈相撞,夜晚操場的風向是由西向東的,太近了容易剛升空就“撞車”。韓清和武鳴退到了足球場邊緣靠近籃球場的位置,離得比較遠。
三組中間位置的一組,是益凡和申昊,足球場的另一端就是程珂和裴璐他們。益凡發現申昊悶悶的表情,猜到其心事,遺憾的是局外人不好開口去勸慰。一開始就已經“高下立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