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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明,可她是打定了主意不再插手,因此痛痛快快的走了。
沈四河又勉強服侍了半個月,說什麼也不肯再服侍了。他先是抱怨太累太辛苦,抱怨的急了,沈老太爺就罵他:“你大哥不比你歲數大?也是一連半個多月睡不好,卻一個字都沒說,怎麼你就叫苦連天的?”
沈四河正好下坡就駭,耍蠻道:“他服侍的好,您就叫他一個人服侍你算了。”說完一甩手,回了自己的東屋,竟然不管了。
沈老太爺摔碎了一隻碗,躺在炕上罵了半宿,第二天等沈四海來,就又跟他抱怨訴說委屈。沈四海唯唯喏喏,沈四河卻坐不住了,他又打起了新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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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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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謀算
沈四河想的新主意是分家。
這邊的習俗,都是父母跟著最小的兒子過。長子、長媳成家早,早早的就分出去單過了,土地、傢什,是按人口和老例分的,房子卻由小兩口自己操持。沒錢便蓋個小草房,有錢再翻蓋,老兩口就一概不管了。
但對於小兒子,這房子卻是成親時父母就出錢幫著蓋的,以示對老兒子的溺愛,同時也附帶了一點住的理所當然的意思在裡面。
沈四海分家時只有兩個碗,一個小小的八仙桌,就連小板凳都一個沒能帶走,唯一的兩個板櫃,還是祖上留下來的,老的不能再老,只是勉強油了一層漆,便以次充好,當作了他們成親時的新房擺設。
到了沈四河成親,屋裡一色櫃子、梳妝檯、椅子、衣架、盆架等等都是重新找木匠打的,也一溜都是漆的新油漆,亮堂堂,那才叫真正的新房。
石氏不是沒抱怨過,可是一想到將來沈老太爺兩口是要跟著沈四河過日子的,人之常情,這會多討好小兒子媳婦些,將來不至於看人臉色,過憋屈日子,她也能理解。況且她多少也對未來報著信心,如今一桌一椅,一木一櫃,都是兩口自己賺出來的,她也還算滿足。
可是沈四河卻因為沈老太爺這一病,萌生了分家的主意。
分開過,只要不在一個院子裡,沈老太爺就不能頤指氣使,名正言順的使喚他。他願意過去問個安,就過去,不願意,就待在自己的院子裡,什麼都聽不見,落得個清淨。
人要是耍起蠻來,什麼仁義,什麼忠孝,都沒有自己的利益重要。
有了上一次自說自劃的成功經驗在前,這一次,沈四河也報了極強的信心,因此和陳病己謀劃了兩回,便定下了這事。
這次,根本不需要請誰再來做見證,陳病己自告奮勇的去跟沈四海知會這件事。
陳病己還是第一回進沈四海的小院。
土坯房都有些年頭了,如果他沒記錯,還是青玉三歲那年蓋起來的。當時沈四河年紀小,沈老太爺叫他過來幫著打打下手,他老大不情願。
沈老太爺又氣又罵,卻也沒有辦法。
小院裡一邊是豬圈,外面是雞窩,另一邊是廂房,堆積著柴禾、農耕等雜物。西屋窗前,有棵不大的柿子樹。
他一邊打量,一邊放重了腳步,問道:“大哥,嫂子,在家呢?”
石氏迎出來,道:“喲,老姑老爺來了,可是稀客啊。”
陳病己臉皮早就練出來了,要是能因為石氏這句話就覺得羞愧,那他壓根就甭想在世面上混,別說石氏這話只是暗諷,就是明著指責他,他依然能笑的如沐春風。
陳病己施了個禮,道:“知道大哥大嫂忙,我來了也是填亂,要是這點子眼色都沒有,我不是枉負了大哥大嫂的一番愛護之心了麼。”
石氏氣笑道:“早就知道你是伶牙俐齒,能言善辯,我這還沒說什麼呢,你倒堵的我沒話說了。快進來坐,你大哥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進來等。”
陳病己穿過了堂屋,卻沒進屋,而是進到了後院。後院有口井,進兩邊是菜地,這會正釀著綠油油的小芽,一時倒看不清是什麼菜。
石氏替他倒了盅熱水,道:“怎麼不進去坐啊。”
“這挺好,又通風,又敞亮,嫂子別忙了,我就是坐坐,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就成。”陳病己笑模笑樣,一臉無害,端的是又謙虛,又忠厚。
石氏也就不客氣,端了簸箕和小板凳,遞給陳病己一個。陳病己還是不坐,就在井臺上半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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