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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再者,就是當面對質了,又能如何?撒潑大罵,爹孃不是那樣的人,也佔不著便宜,倒是白白的再生回氣,上回火。
青玉婉轉一笑道:“娘,我還小呢,再者了,婚姻大事,乃是緣份,是早就註定了的事,不是誰的一言一句就能改變了的。”
石氏道:“怎麼會不因為旁人的閒言碎語而改變?都說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這將來可怎麼好!”
遇到事情,能解決便罷了,可一味的擔心受怕,能抵什麼用。
青玉也沉了臉色。爹是指望不上了,他固然擔心,可他也的確討不到什麼公道。就是自己,也無謂去跟人辯駁什麼。黑白是非,公道自在人心,總不能因為怕旁人說什麼,就更加束手束腳,什麼都不敢做了。
青玉咳了一聲道:“娘,您也甭擔心這擔心那的,這流言已經傳出去了,愛傳成什麼樣,就傳成什麼樣吧。越解釋越讓人覺得是咱們心虛。青璧的事,現在雖說看不出什麼結果,可我想,她是個好強的性子,三年五載,總會學出個結果出來。就是我,您也甭怕什麼清譽受損之類。橫豎已經這樣了,大不了,我也不嫁就是了。”
石氏被青玉這話驚的目瞪口呆,站起身道:“你這是什麼話,女子哪有不嫁人的?娘是怕你受了拖累,怎麼你倒自暴自棄起來了。”
“娘,我不是自暴自棄,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清,我是不想讓你和爹現在為了將來莫須有的事就開始擔心。現在,咱們要做好的就是把香菇種起來。眼看著天就要冷了,家裡的事還多著呢,您真犯不著為了別人說三道四,就把自己家裡這一攤子事都撂下了,那才順了別人的心,遂了別人的意呢,難道您就等著讓人看咱們的笑話?”
“誰,誰說的?”石氏立時警醒了,道:“我行的端,立的正,才不怕別人說什麼,我不會讓人看笑話的。”
沈四海咳嗽了一聲,插話道:“青玉,你只管跟你李叔好好學學,家裡這些瑣碎小事,別往心裡去。”
“我會的。”青玉見爹肯開口說話了,知道剛才自己那一番話說到了爹的心裡。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對自己將來的親事有損。那還得好幾年之後呢,誰知道將來會有什麼變化?
只要現在想通了,辦好眼下的事,就比什麼都強。
石氏也拭了淚,道:“我真是老了,一遇上事就心亂如麻的,他們這麼造謠生事,說穿了還不是妒嫉嗎?那就讓她們妒嫉去吧,咱們把這香菇種好,把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就等同於甩了他們一個響亮的耳光……”
青玉勸好了石氏,心裡還是裝了心事的。她也只能儘量的把自己的事做好,順帶著多給石氏安排些活。有事做,就不會胡思亂想。
可她也想著能給青璧通個信兒,或者,見一見也好。
只是青璧卻似乎消失了一樣。初時還能有陳先生從他堂侄那裡得來的訊息,隻言片語,也會提到青璧一切安好,最近,卻連這隻言片語都沒有了。
就算不為著村裡人的探詢之心,就是為了爹孃,也要見見青璧。
青玉尋了個空,去見陳先生。說明來意,陳先生微微頷首,道:“青玉,實不相瞞,我也兩三個月沒有青璧的訊息了。”
青玉呆怔了片刻,追問:“到底,怎麼回事?可是青璧出什麼事了?”
陳先生搖搖頭,歉然的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年底之時我這位堂侄便要回城,不如到時我再詳細問問,回頭給你送個信兒。”
青玉心頭一酸,道:“那就多謝先生了。”這會急也沒有用,青玉雖知道陳先生有意隱瞞,但想來他也的確不知,除了靜等訊息,還真是沒辦法。
青玉又道:“我這妹妹,性子孤傲,又不擅與人交好,想必給陳公子帶了諸多麻煩,還勞陳生先代為解釋。”
陳先生道:“這倒不必,我那侄兒,不是我自誇,並不是紈絝之輩,也一向寬寵大量,倒不是斤斤計較的人,想來是青璧姑娘自有一番思量,所謂志不同不相為謀,故此離去。她臨走前曾留了口信,只說一切安好,來日圖報,並無怨語……”
陳先生說的委婉,青玉卻也大致能猜得出來原由。青璧性子執拗,又為人敏感,這位陳公子就算不表示什麼,也難保他身邊的人做臉做色,說不定就是因為這些瑣事,青璧才藉故離開的。
到底還是怨青璧自己,青玉也無話可說,只得辭了陳先生,回了家。
回家也不敢和沈四海和石氏說,只埋在心底。心裡也懊惱青璧,雖說她一個人孤身在外,千難萬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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