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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少拋頭露面,不知道這街上到處都是遊手好閒的潑皮無賴,再不就是遇事就縮頭的好事者嗎?大姑娘家家,不知道保護自己,怎麼就你一個人?萬一出點什麼閃失……”
他說的隱晦含混,是和京城的貴女們打的交道多了,凡事都是吐三分,留七分,並不說的特別明白。
青玉卻早就笑起來,接話道:“你倒變的婆婆媽媽起來了。”
任舒嘯臉一沉。也只有她敢這麼說自己,換成別人試試?也就只有她是他所願意嘮叨婆**,換成旁人,他連多看一眼都不會。
青玉倒並非一點臉色不會看,見任舒嘯不太高興,便略顯幾分委屈的抱怨道:“我又不是什麼千金小姐,家裡又沒兄弟,爹孃都老了,我不拋頭露面能如何?再說了,也未必每次都會碰上這等潑皮無賴。”
任舒嘯臉色稍霽,竟是想也不想的道:“以後就別了,有什麼事交給我。”
青玉呵笑一聲,詫異的打量著他道:“你怎麼啦?幾年不見,倒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你當真還是任舒嘯嗎?”
任舒嘯頗為不甘,道:“我哪裡脫胎換骨了?”
“你從前可不會說這話。交給你?你從前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事不找你就不錯了,誰還敢求你找事?”
她還是和從前一樣,心裡想什麼,嘴上就會說什麼,甚至那雙眼睛裡也絲毫不掩飾心底的情感。任舒嘯心頭一軟,板著臉道:“那你呢?從前不知稼穡,怎麼如今倒主動挑起家中大梁了?”
青玉頗有幾分得意,道:“我是長女麼。”
任舒嘯四下打量了一眼,道:“別杵在這了,我們去前面找個地坐著說話。”青玉不覺得,遇見故知,眼裡臉上都是真實的喜悅,可她的手都凍紅了,像冰坨一樣。也只有她,實誠的過分,一點抱怨都沒有,也不知道要求些什麼。
青玉自是沒有意見,跟著任舒嘯就走。看著這個漂亮的小尾巴跟在自己身後,任舒嘯竟覺得心頭漾起一絲甜意。同時又有點隱憂。這傻丫頭對任何人都這麼輕信,還是說單獨只對他自己?
街人行人熙熙攘攘,不時的會碰到青玉。任舒嘯便把她從身後抻過來,道:“你總躲在我後邊做什麼?就不怕一會被人擠丟了?”
青玉老實好脾氣的不還嘴,只是莞爾笑笑。
任舒嘯到底不敢造次,只挑了一間敞亮的茶樓。他倒是想請青玉去酒樓的,青玉不肯:“我爹還在城裡呢,待會要一起回家吃飯。”
也就是說她爹餓著呢,她不能先吃。再者這會吃了,回家少不得被爹孃盤問。也不是忒沒心機麼。
任舒嘯哭笑不得。
要了一壺茶,兩人坐著敘話。任舒嘯問起青玉別後狀況。青玉嘆道:“就那樣吧,開始那兩年在家裡繡花做女紅,也就是今年年初,家裡發生了一點小變故,實在沒法,只好幫著家裡想辦法,貼補些家用。”
她說的倒是輕描淡寫。
這會她解開頭巾,露出一張白淨的小臉,細長的眉毛下,一雙烔然而清亮的眸子,看著的確不似先前那般不知愁了。
任舒嘯還要問家中出了什麼變故,青玉卻不肯講:“你幹嗎問這麼仔細?誰家沒有點事?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你一個大男人,不會喜歡聽的。”
任舒嘯哼了一聲,道:“你不說我也猜得到,定是你妹妹青璧的事。”
青玉瞪大了眼,道:“你怎麼知道的?”
任舒嘯一臉的得意:“我在京城不是白混的,人稱半仙,就這麼點小破事,我連掐指都不用,隨便一猜就猜出來了。”
青玉氣笑道:“你少在這裝神弄鬼,還不快說。”
任舒嘯還要拿捏,青玉卻已經站起了身。他只當她賭氣要走,攔著她道:“我還沒說呢,你就等不得了?”
青玉卻並沒急著走,只是朝著門外看了良久,才坐回來道:“剛才有個人影晃了下,我只當是我爹呢,卻是看花了眼。”重新坐回來,催促著任舒嘯:“你都知道些什麼,快說,是不是……”
她一直擔心青璧,這會但凡有點訊息,青玉都會信以為真,可一時又不敢胡亂猜測,話只說了半句,就流露出來緊張和擔心了。
任舒嘯也就不再惺惺作態,一本正經的道:“我在京城看見青璧了。”
青玉怔了下,隨即就跳起來道:“你,你怎麼會在京城看見她?不,不可能,她,她去京城做什麼?”一時語無倫次,竟不知該問些什麼。
任舒嘯是見過青璧的,他既說的這麼篤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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