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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把心跑野了,可家裡的地他不願意種,要是有別的活拴住了心,我才放心。”
石氏瞟了一眼沈四海,道:“這個我們真做不主了,回頭我們替你問問李忠兄弟倒行。”
朱實寬信心十足的道:“李忠那好說,我跟他也不是不熟,說實話,我都問過了的,他也沒意見。”
石氏一聽,這個堵的慌。都問過李忠了,又假模假樣的來這問,是炫耀呢還是示威啊?
沈四海搭腔道:“既是李忠兄弟說成,那就是成。我和你大嫂也不怎麼在暖棚裡忙,什麼都不懂。”
“行了,有您這句話,我就有底了,那我明天就打發強子過來?”
還真是迫不及待。
石氏在心裡哼了哼,道:“什麼時候來都行,只要你捨得。”
“半大小子了,我有什麼捨不得的。”朱實寬笑眯眯的道:“以後強子可就交到大哥大嫂手裡了,他有把子力氣,讓他做啥都行,他要是不聽話,你們兩老只管訓他,就是拿大棒子掄他我都沒意見。”
石氏乾笑著:“我哪敢,那可是你們兩口子的心肝寶貝。”這會說的好聽,跪下來俯首磕頭他都認,可翻了臉,那就有的說道了。工錢、幹活累不累,苦不苦,以至於對強子的態度……
朱實寬走了,石氏對沈四海道:“這口子一開,只怕就剎不住了。”能收強子,就有別人家的虎子、阿貓、阿狗。說起來都是一個族裡的,誰遠誰近?你有的收,有的不收,就是白白的得罪人。
“要我說,就一個不收才好呢。”
沈四海道:“你也聽見了,他都跟李忠兄弟說好了。這暖棚本來就輪不到咱們做主,以後不管是誰上門,只叫他當面跟李忠說去。”
“也就是你實誠,他說跟李忠說定了你就信?”
“信不信的,回頭問一聲李忠兄弟不就結了?”
石氏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要是李忠不知道這件事呢?你明天后天未必就能見著他呢?難道朱實寬沒跟李忠說妥,強子都過來了,你還能板著臉把他硬攆回去?”
這的確是個問題。難保不會有人效仿朱實寬,當面一套,背後糊弄人。沈四海道:“這也容易,再有人來,我就叫他們把名字留下,由我自己去跟李忠兄弟商量,看他說留誰不留誰。”
石氏還是搖頭:“李忠為什麼不在自己村裡用自己的地?還不就是為了避免村子裡人看著眼熱,都要佔便宜嗎?這些人都是咱們村裡的,又是你出面跟他說,他能為了這麼點蠅頭小利,把咱村的人都得罪了?想也知道,他是不會做這等惡人的。”
沈四海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到底怎麼辦?”他難得生氣,一生氣就略是暴躁。石氏也不是有耐心的聖人,見他生氣,自己也覺得心火騰騰的往上拱,到底忍住了,道:“我要是知道怎麼辦就好了,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嗎?”
“你這是商量嗎?我說一句你否一句,就只顯得你對,你要是對你就自己處理吧。”寧人犯起倔來,句句都指人心。石氏氣的直揉心口,道:“行,你別管。”
沈四海撂了臉子。不管就不管,看她一個婦道人家還能做出什麼事來。這麼多年,平時看著石氏挺能乍呼,可哪件事不是他做的主呢?
她雖有點小算計小謀略,但總是脫不了女人的膽小怕事,遇事慌張,又不能獨自支撐,往往還要到他這來尋求肯定。
沈四海是篤定了石氏最後還得屈服。
石氏卻沒理他,一門心思想這事怎麼解決。等沈四海出去了,青玉回來,見石氏正在沉思,便上前問:“娘你在想什麼?”
石氏看是青玉,便叫她坐下,把煩難事同她說了。青玉道:“這有什麼難的,這會正是用人的時候,我正發愁還得找人,這倒好,都送上門來了。”
聽她說明原委,石氏這才明白,隨即卻又道:“你說的容易,請神容易送神難,他們上門,打的什麼主意你會不知道?只怕幹完了這眼巴前的活,就要賴著不走了,到時候你怎麼辦?”
青玉皺眉,想了想道:“我有辦法。”
果然,村裡人都聽說了朱實寬把強子要送到暖棚裡幫工的事。
誰不知道,朱實寬心裡有個小算盤,沒事還要打上一打,沒有利益的事他能上趕著嗎?說是幫工,其實是要偷藝吧?說不過轉過年來,這村子裡暖棚就得好幾家了。
但那就是沈四海一家要操心的事了。總之沈四海是個好說話的,既允了朱家,沒道理不允自家。誰都是一心只為自己想,但凡對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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