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他們在一起說什麼?”
“沒有,我就坐了坐就被打發出來了,大人要說話,嫌我礙事唄。”
青璧便不再說話了,半天才喃喃了一句:“我真覺得,爹孃活的太辛苦了。”
“那怎麼了,旁人家不也這樣過嗎?”青玉不以為然:“你就是太消極了,凡事都往壞的一面想,要是整天這麼想,日子哪還有盼頭啊?今天過了,就是今天的,明天的,就等明天來了再面對,你從今天就開始發愁明天怎麼過,過去的都過去了你還在感嘆過的多麼艱難,不是沒事吃飽了撐的嗎?爹說過這叫什麼來著?對了,杞人憂天。”
青璧沒好氣的道:“你懂什麼呀?”翻了個白眼,背過身去不理青玉了。
青玉摸摸鼻子,道:“又生氣了,得,我也不敢招惹你,我睡覺了。”
青璧又呼一下掉過來,沒好氣的道:“你當我是在跟你生氣呢?我還嫌不值當的呢,不過也確實在生你的氣,你怎麼就腦子裡一點事都不裝呢。你知道爹過去幹嗎去了?”
青璧又不傻,不過是有點懶罷了,打了個呵欠道:“你以為就你知道?還不是跟八叔示好去了,想把他拉攏過來,也好多個幫手嗎?”
“那你說,八叔會不會幫爹?”
青玉毫不猶豫的道:“應該會吧。畢竟是一家子裡親的不能再親的兄弟了。”
“那倒未必,你知道吃完飯,我瞧見八叔和小姑父在一起抽旱菸著,就在西房山根下,嘀嘀咕咕,說了可有好半天呢。”
看青璧又疑神疑鬼的,青玉就不愛聽:“他們兩個交好,在一起抽旱菸又怎麼了?你別大驚小怪的,沒事竟瞎琢磨人。”
青璧被氣的一噎,惱恨的道:“真不愛跟你說話,你哪哪都好,就是長了一副刀子嘴,說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青玉見青璧生氣,便又放柔了語調勸她:“青璧,不是姐說你,你別沒事總瞎琢磨。你把誰都想像成壞人,對你自己又有什麼好處?你還小呢,就是你想幫爹孃,你也幫不上,大人的事,你就別哪著摻合了。你的性子也太陰沉了,沒事的時候多出門玩玩,就是跟青芒也是,都是姐妹,她又沒招惹過你,你沒事帶她多玩玩……”
青璧要反駁,又找不出簡短貼切的話來,只得賭氣道:“我才不,我不喜歡的人,也不喜歡我的人,我幹嗎還要討嫌往跟前湊?她要想跟我玩只管來找我。”到底不死人,又甩下一句話:“我還就把話放到這了,小姑父這人兩面三刀,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絕對不是你想像的什麼好人,不信你就等著瞧吧,我要看錯了才怪呢。”
青璧闔了眼,小聲的喃喃了一句。“多大點事,不就一包糖嗎,你還以為你是鐵口算命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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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等等
045、等等
夜深了,屋外的風聲也小了許多,月亮只剩下了半圓,斜斜的掛在窗欞邊。一張圓點花的棉窗簾半遮半掩,那清冷的月光就照進了屋裡。
石氏和沈四海還沒睡。說了半夜的話,想必這會都累了。
寂靜的夜裡傳來石氏的一聲輕嘆:“整天折騰,這些人怎麼就沒個消停呢。”
沈四海的話裡沒什麼喜怒情緒,只平淡的道:“有利可圖,自然他們就沒個消停。我明兒就跟族長去說,只要把那些挑頭的人壓下去,這事就算完了。再者族長不吭聲,挑也挑不起來。”
石氏還是不甘心,道:“可咱們那東山那塊地,可是咱們這地裡最肥的一塊了,去年才撒的糞,這還沒使上勁呢……也就剩那塊地可以種點花生了。你再把它讓出去,剩下的都是些犄角旮旯,又薄又貧的地,一年到頭,累的要死,才能出產多少東西?”
沈四海在人前話少,當著石氏,倒是條理清晰,口齒也伶俐,他的聲音本來就低沉,因著是夜裡,怕吵了兩個孩子,因此就更近似於耳語了:“別的地雖然種不了糧食,咱們可以種樹嘛,眼瞅著這樹都起來了,到時候索性樹下啥都不種了,還省著白捱累。他們都摸不著什麼門道,也不過就是看個眼熱,把好的那塊地讓出去——其實也沒多少,八分地多一點——咱可還能換回來五分呢。這地都捱到一塊了,又緊湊,又容易看,種樹也方便。這也算吃小虧佔大便宜吧。”
石氏悻悻的哼了聲,道:“老八也是,胳膊肘往外拐,專欺負家裡人。在外人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別人說啥是啥,整個一大門裡的光棍,就知道在家裡耍橫。你看那天他那奴顏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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