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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反過來安慰我道:“小姐,榮叔沒事,兩條手臂算得了什麼,現在看到小姐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
看到林榮不停地喘氣,我心如刀割,擦了擦眼淚說道:“榮叔,別說話了,快躺下,我先給你施針。”
花遮山拿來我的針囊,我將一根根銀針扎進林榮斷臂周圍,這針有止痛安神之功效,疼痛被我止住了,林榮漸漸安靜下來,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施完針,我轉身對段老爺跪拜行禮道:“詩雨感謝段老爺與公子對榮叔的救命之恩。”
“詩雨姑娘這是幹什麼,快快請起。”段老爺忙扶我起來,“詩雨姑娘不必多禮,助人為樂,乃是人之常情嘛。”
正說話時,屋外又來了人,人還未到聲音倒先傳了進來:“爹,大夫請來啦?”一位意氣風發的男子從屋外健步而入,約摸二十許人,衣冠楚楚,相貌堂堂,嘴邊掛著和煦的笑容,似是冬日裡的陽光,飄逸的長髮似束似散汲以腦後。這位英俊的男子大概就是段公子吧,可是,說他跟段老爺是父子,看段老爺的長相,真的有點說不過去。
段公子見到我,立刻恭敬地行禮卻不失幽默地說道:“想必這位便是人盡皆知擁有獨特療傷法的女神醫林詩雨姑娘。”
“小女子正是林詩雨,但沒像公子說得那般神奇,那只是普通的治療跌打損傷的方法罷了,公子就是救榮叔的恩人吧。”
“哦,林榮啊,是我救回來的,那天在林子裡遇到他,見他滿身是血,但發現還有氣在,就帶了回來。”段公子爽朗地說道。
我向他行禮道:“段公子請受詩雨一拜,多謝公子對榮叔的救命之恩。”
“姑娘客氣了。”段公子忙上前扶我:“林榮是姑娘什麼人?”
“他是我的家人。”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在來京城的路上,我們遇到賊人,榮叔他為了救我才不幸被壞人砍去了雙臂。”
段公子聽後讚歎道:“林榮忠心護主,的確是條漢子,一直以來他都不肯告訴我們是如何受的傷,只說是被賊人所害。”
“要不是你們,我怕是這輩子都見不到榮叔了,真的太感激二位了。”我是打心底裡的感激段家父子,對段老爺也另眼相看了,看來,人不可貌相是對的。
“詩雨姑娘別再這麼客氣了,總之,這都是我們大家的緣分。”段老爺說。
“這位是?”段公子又指著花遮山問道。
“他是我朋友,陪我一起來的。”我說。
“花遮山。”花遮山拱手道。
“花兄,幸會,在下段漓。”
“幸會,段兄。”
一段交談下來,段漓與我們倒是十分投緣,從他的談吐看來,此人為人豪爽,講意氣,像他這樣的人江湖朋友一定很多。
在段家父子的強留下,我與花遮山盛情難卻,只好留下用膳。吃過飯後,我們準備告辭,至於林榮,我自然是要帶回去的了。
“既然林榮是詩雨姑娘府上的人,姑娘要帶回去,我們也不說什麼了,況且他的傷也需要姑娘的治療,但願他趕快好起來。”段漓說。
“嗯,公子若是有空閒,歡迎到舍下做客。”
“好,一定。那麼後會有期。”
回京城的路上,花遮山一直悶悶不樂的駕著馬車,一句話也不說,見林榮安靜地睡著,我出了車廂坐到花遮山旁邊。
風兒拂著他額前的髮絲,在他英俊的臉上頑皮地跳躍著,今天天空裡堆積著厚厚的雲層,太陽總也撥不開遮擋住眼前的雲層去,時隱時現。
“遮山,你怎麼了,看你好像不高興。”
“沒有啊。”他擠出個笑容說道,但是,從他落默地眼神裡我分明看到了不愉快。
“有,你看你看,板著個臉,笑也不笑,到底怎麼了嘛?”
花遮山向我咧了咧嘴,我白他一眼,嘟噥著嘴說道:“這叫笑嗎?比哭還難看。”
“詩兒,你覺得段漓怎麼樣?”花遮山突然一本正經地問道。
“不錯啊,為人豪爽,挺好的。”
“我與他,你覺得誰好?”
“你和他?”這話聽著怎麼覺得那麼怪啊,難道,花遮山是怕我被段漓迷上不成,段漓雖然長著一副俊容,可他花遮山這容貌也不是誰人可以比較的,況且天下好看的男子多了,我若都看上那豈不成花痴了。不過,既然他這麼問,那就逗逗他,假裝深思熟慮過後才回答道:“你們倆嘛,都不錯,應該說是各有千秋。”
“是嘛,不過人家長得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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