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
我的眼鏡啊!此刻八成被某個萬惡車輪胎給碾得粉碎了吧!
想到這裡更加的生氣。“我當然還不會傻到來這自殺!就這麼死了我豈不是太冤了!”
可能是太過生氣,自己更加的頭重腳輕,一個不注意,竟一頭往前栽去,栽的時候還感覺輕飄飄,軟綿綿的呢。
何智過來扶住了我,又是那股清涼涼的薄荷味。我在想,要是事情會變得像這股薄荷香一樣清新該多好哇。
我只是有些頭暈,並沒有昏過去。我用手撐著他的手臂站了起來,晃了晃腦袋,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下。接著便來了句:“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洗髮水啊?這麼香!”
他似乎是被我問愣一下,一時沒扶住我。
這下我真的倒了,膝蓋剛好與欄杆下的水泥角撞了個結結實實,膝蓋處褲子與傷口爛在了一起,殷紅色的血液如小蛇般不停鑽出,而且大有越流越多的架勢。
“天啊,又是血……”我終於說完了今天白天裡最後的一句話,之後就光榮地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躺在了那家已讓我“深惡痛疾”的婦產科醫院裡。就連屋子,床似乎都與上次躺的是同一個。兜兜轉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唉,想想這位小智老師還真是又善良又細心啊,他大概認為我此時的身體狀況最適合來這家醫院吧。
轉頭竟看到我的眼鏡在枕邊上,還好只是有一條裂紋。這次,我醒來見到的兩個人,一個是何智,另外那個……不就上次為白湖冰做手術的大夫嗎?可能當時害怕這位有些“劊子手”性質的醫生吧,所以印象特深刻。
“小姨,”何智對那位大夫說:“媽媽很是想念您呢。對了,還讓我帶了這條項鍊過來,上次來的時候,剛好趕上您出差。”
“是啊,上次我剛好有個很重要的會。剛做完一個手術,就急急忙忙地走了。今天要不是我值夜班,你還是見不到我的。”
我看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天,頭晃得跟撥浪鼓似的。一點點理清思路,哦,他們認識啊。現在看這位大夫慈眉善目的跟觀音大士似的,不知她有沒有被白湖冰收買呢?或許,她那時剛好出差了。
我“嗖”地蹦下床,“哎呦!”才發現自己的腿上還纏著紗布這個東西,膝蓋很疼啊。幸好我扶住了床,不然還真來了個狗啃泥呢。不過,我這一嗓子也將那聊得正起勁的兩位的注意力充分吸引了過來,他們才發現我醒了。
“大夫,您還記得我嗎?”我急切地問,這可事關重大啊!
“呵呵,你被抱進來的時候我就認出來了。陪人做手術自己還暈血昏倒的丫頭,這次又暈血了吧?”
哇啊啊……真是感激涕零啊,真是愛死這位觀世音大夫了,我差點撲上去高呼萬歲了!
等等,她說我是被抱進來的,被誰抱進來的?難道……
我將目光賊溜溜地遊向何智,恰好對上他那對溫暖依然的眸子,臉倏地紅了。
“思瑤。剛才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我們出去再說好嗎?”
想到“事情的原委”,一肚子火又上來了,也忘了去想誰抱我進來的,也忘了臉紅了。反正那時我都暈了,愛誰誰,我自己也感覺不到。
同他小姨告了別,我們就要往出走了。
何智看著走路一步一挪的我,雙手叉在胸前,輕鬆地問了句:“怎麼樣?需要我扶嗎?”
我白了白他,說:“您隨意。”
大概我那一瘸一拐的樣子也挺招人同情的吧,他最後還是扶了我。
臨走時,我還特意回頭對那位“救命恩人”眨眨眼睛:“大夫,您長得好漂亮哇,我可喜歡您了!”
他小姨笑的一臉春guang明媚。
出了門口,前面四五米處,便是樓梯。
在這條長度隨很短,但我卻用了很長時間的路程中,他說:“對不起,那天誤會你了!還有我也代湖冰向你道歉。”
“多麼嚴重的損失啊,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呀呀,我還真是小人啊,這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其實,我早就原諒他了,只不過心裡還有其他小九九,嘿嘿……
“那你想怎麼樣?”
我看了一眼樓梯口的標牌,五樓。
“你揹我下去吧,就當補償我的精神損失了。”
“呵呵……NO!”
“好歹我也是一傷殘人士不是?有點同情心好不好?”
“就不的。你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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