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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司馬冏大司馬府的掾屬、長沙王司馬乂驃騎將軍府的祭酒和主簿,稍後又遷任太子中舍人、豫章王從事中郎等。
晉永興元年(公元304年)農曆7月,洛陽禁衛軍在東海王司馬越的統率下,擁晉惠帝討伐成都王司馬穎,祖逖隨軍北伐。但在蕩陰戰敗,惠帝被俘,被挾持到長安,祖逖又隨軍退還洛陽。
西晉宗室諸王為了爭奪帝位,使中原地區橫屍遍地,生靈塗炭,在宦海中浮沉了多年的祖逖對此深感失望。所以當關東諸王,如范陽王司馬虓、高密王司馬略、平昌王司馬模等人競相招引他出來做官時,均被他回絕了。東海王司馬越又命他擔任典軍參軍、濟陰太守,適遇其母病逝,他乾脆守喪不出。
三、聚眾南下
晉永嘉五年(公元311年)農曆6月,洛陽陷落,北方人民紛紛逃亡到南方避難,祖逖也被迫帶著親族宗黨幾百家南下淮泗(今江蘇徐淮地區)。一路上大家風餐露宿,歷盡艱辛,祖逖主動把車馬讓給老弱和病人,又把糧食、衣物和藥品分給別人。他和大家同甘共苦。他還常常想辦法,解疑釋難。大家既感激他,又敬佩他,一致推舉他擔任流人隊伍的“行主”。
永嘉五年(311年)匈奴族劉曜率漢軍攻陷洛陽,晉懷帝被俘,中原大亂,祖逖率親鄰幾百家避難南下,與他們甘苦與共,又富有謀略,於是被推為他們行旅的首領——行主。祖逖至泗口(今江蘇淮陰北),鎮東大將軍司馬睿任命他為徐州刺史,不久徵為軍諮祭酒,移居京口(今江蘇鎮江)。
當祖逖走到泗口(今江蘇徐州)時,坐鎮建鄴(今江蘇南京)的鎮東大將軍、琅砑王司馬睿(晉元帝)任命他為徐州刺史。
晉建興元年(公元313年),又徵召他擔任軍諮祭酒,於是,祖逖就在京口(今江蘇鎮江)定居下來。
西晉*被*後,祖逖常懷“振復之志”,他手下的賓客義徒都是暴傑勇士,祖逖待之猶如子。時揚州鬧災荒,這些人便常常劫掠富戶。祖逖有時問他們:“比復南塘一出不”?這些人中,有人若被官吏揭露捕獲,祖逖便去解救。人們為此非議他,但祖逖仍若無其事,我行我素。
四、中流擊楫
晉建興元年(公元313年)農曆4月,晉愍帝即位,以司馬睿為左丞相,讓他率兵二十萬直攻洛陽。農曆6月復遣使催促。當時,司馬睿致力於開拓江南地區,根本顧不上北伐。而祖逖雖出身北方大族,並可以在司馬睿偏安一隅的小朝廷裡本可以安享尊榮,步步高昇的。但是,他不願苟且偷安,不貪戀安定舒適的生活。在南北門閥士族熱衷於新*的權力再分配的時候,在他們熱衷於求田問舍,進行新的兼併的時候,祖逖義正辭嚴地提出收復半壁河山,拯救中原同胞於水火的強烈要求。祖逖向他進言:“晉室之亂,非上無道而下怨叛也。由籓王爭權,自相誅滅,遂使戎狄乘隙,毒流中原。今遺黎既被殘酷,人有奮擊之志。大王誠能發威命將,使若逖等為之統主,則郡國豪傑必因風向赴,沈弱之士欣於來蘇,庶幾國恥可雪,願大王圖之”。
祖逖的要求,代表了人民的願望,但無異於給司馬睿出了一個難題。司馬睿自移鎮建鄴,一心在拼湊江南小朝廷,他和擁戴他的門閥士族都無意北伐。從司馬睿來說,雖然國土淪喪,他仍不失為偏安之主;如果北伐成功,這皇帝的寶座還不知究竟屬誰呢?但面對祖逖大義凜然的請求,他又不願落下阻止北伐的惡名,於是,便消極對待此事。為了敷衍天下人耳目,司馬睿乃任命祖逖為奮威將軍、豫州刺史、前鋒都督出師北伐,只撥給他一千人的糧餉,三千匹布,不給鎧甲兵器,而不給一兵一卒,讓他自募士眾,自制刀槍。
祖逖眼見西晉一片混亂,決心要振興晉朝,為此禮遇甚至縱容那些暴桀勇武的門客,望日後北伐時他們能作出貢獻。同時又上書司馬睿,力請北伐。建興元年(313年),司馬睿以逖為奮威將軍、豫州刺史,但因司馬睿一心鞏固初建的江東*,無心北伐,於是只給予一千人的糧食和三千匹布作為北伐物資,更由其自募戰士,自造兵器。但祖逖仍帶著隨他南下的部曲百餘家北渡長江,“中流擊楫”宣誓:“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復濟者,有如大江!”至淮陰後,一面冶鑄兵器。一面招募流散,得兩千多人後開展北伐。
司馬睿的冷漠態度並沒有動搖祖逖北伐中原的決心,他率領跟隨自己南下的流人隊伍百餘家,毅然從京口渡江北上。船到中流,祖逖眼望面前滾滾東去的江水,感慨萬千。想到山河破碎和百姓塗炭的情景,想到困難的處境和壯志難伸的憤懣,豪氣干雲,熱血湧動,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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