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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官衡忙笑道:“不麻煩,一些也不麻煩。”因為要趕著看電影,燕于飛也只是草草看了幾家店,臨進戲院前她又望見那路邊的冰激淋鋪子,上官衡看她抬頭望著自己不禁好笑,忙去買了一個遞給她。燕于飛接過去,高興得倒象是個孩子,道:“在小縣城裡呆久了,真是覺得平南什麼都好。”又見上官衡含笑看著自己,免不得又不好意思起來,看了看手錶道:“快要到時間了,我們快進去。”戲院這次放映的是個悲劇片子,演員和導演都是頂頂有名的,演得又出色,燕于飛看到結尾悲傷處,忍不住為影中人傷心。上官衡見她咬著嘴唇淚眼盈盈,心裡一時滿滿的都是心疼,一手攬過她來,四周都縈繞了她的芳香,戲院裡又燈光幽暗,唯她唇上反著一點的幽光,他一時把持不住,低頭往她的唇上吻去,但覺得柔軟芬芳。燕于飛驟然之下一驚掙脫開,恰好電影結束,四周的燈都亮起來,她只是臉色通紅的別過頭,他卻一笑牢牢牽住了她的手。
雖然上官衡向來不多在報紙上露面,然而因為他是總司令上官端的侄子,多少總免不了見報,這幾個月他頻繁往來在平南大學裡,總是有那樣幾個人認出了他來,象他這樣的人物終歸要引起別人的好奇心,因此即便燕于飛除了告知王素希外並沒有再向別人透露一絲一毫的訊息,學校裡同學並教授漸漸還是知道了些。湯子虛和她本來也算頗多人知道的情侶,這樣狀況下又恰逢湯子虛與張敏婷訂婚,訂婚訊息排了那報紙整整的一頁,由不得人不生出想法來。
這一個週末恰是秋色極好的時候,上官衡和燕于飛早說好了去爬郊外的竇原山,因此一早他就開了車來接她,卻見她上車後臉色不快,便笑道:“一大清早的,這是怎麼了?”燕于飛因為學校裡聽見許多的閒言碎語,心情煩悶,見他問起,嗯了一聲道:“你也知道,你身份特殊,學校裡總歸是有閒話……”上官衡在學校裡進出,也有所耳聞目睹,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當下一手握住她的手道:“這有什麼,等你畢業了我們結婚,理他們做什麼。”燕于飛和他交往不過數月,聽他這麼說倒是害起羞來,掙脫了手道:“誰要嫁給你了,不害臊。”上官衡哈哈大笑起來,道:“我身份特殊,你都和我在一起了,還有人敢娶你麼?”說著又騰出一隻手來握她的手。因為竇原山就在平南大學旁不遠處,車子已經是開上了山道,燕于飛見山路盤旋,不由道:“不要鬧了,當心些。”上官衡卻篤定道:“反正你也不要嫁給我,你管我這麼許多。”燕于飛既羞且惱,卻又擔心他不好好開車,只好隨他去。等車到了半山的停車場,她立刻開啟車門跳下了車,也不理上官衡,自己往那石階上走去。上官衡跟在她身後笑道:“別惱了,是我的錯還不成麼?以後你自然嫁個比我好得多的人,我天天在你家門外徘徊嘆息後悔自己說錯了話。”燕于飛聽見這句話笑也不是惱也不是,忍了半天還是宛爾一笑道:“以前只以為你沉穩安靜,怎麼知道你這樣油嘴滑舌。”上官衡見她不再生氣,便道:“昨夜山裡才下過雨,臺階溼滑,當心崴了腳。”
竇原山海拔不過千米,卻是山勢曲折遍植楓槭,到了秋天滿山紅葉,因為昨夜裡下了場秋雨,一路上都是秋風掃下來的葉子,鋪得一地的金黃血紅,初升的陽光照在樹上,十分明媚鮮豔。山裡面寒意浸人,但是因為爬山的緣故,倒也不覺得冷,兩人一路到山頂的平臺上,放眼望下去翠綠的松柏夾著火焰樣的紅葉,極是壯觀,那平臺直臨山崖,下面便是峭壁,旁邊是一條氣勢雄偉的瀑布,因為秋季枯水,只餘了細細的一縷,被風一吹飄灑過來,沾得人一身的小水珠。燕于飛站得久了不覺遍體生涼,才撫著手臂回頭望了一望,上官衡便會意把外套解下披在她身上,一摸她的手道:“這樣涼,我們進去吧。”平臺後面本來也有茶室可以供人休息,但是燕于飛捨不得那風景,依舊站在外面。上官衡見她不願意進去,便攬過她替她遮著風,一面四下張望,道:“這裡倒是和以前一樣,沒有怎麼變。”燕于飛聽了道:“這裡你也常來?”他指著那間規模甚大的茶室道:“這裡本來是廖先生的私產,我小時候常隨夫人來避暑,後來夫人說這樣美的景色不應該被獨佔,所以先生就把這裡捐贈了出來。”燕于飛聽是這樣,不由笑道:“先生和夫人看來十分恩愛,但是象先生這樣位高權重還專一的人卻是不多。”上官衡低頭笑道:“先生向來是我的楷模。”燕于飛本來依偎在他胸前,聽他這樣說不由抬頭瞥了他一眼,上官衡見她眼光嫵媚婉轉,低頭還想要說什麼,卻聽入口石階那裡嘻嘻哈哈聲音不斷,片刻就有不少人也登了上來。他們兩個本來出門得早,現在日已近午,來賞秋的人慢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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