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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籠子的人不著調,跑了狐狸,故意這樣給自己找藉口想推脫責任,可是一連審問了好幾個目擊者,都如是說,只好相信確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的白狐狸領子!”聞聽狐狸不見了,五姨太做夢想要的白狐圍領不翼而飛,急得跺著腳向趙善人哭訴。
五姨太哭了,對於趙善人來說無疑是天塌下來了,那還了得!
趙善人一邊安慰了五姨太,一邊忙把看守狐狸籠子的兩個家奴叫過來左右開弓各自扇了幾個耳光,罵道:“沒用的東西!一隻狐狸都看不住!給我找去,找不到就扒了你們的皮給五姨太做領子!”
趙善人罵了幾句,又問道:“究竟狐狸是怎麼跑出去的?”
被二姨太扇了嘴巴的人如是說:“大夫人來過!”
五姨太聽了,立刻蹦高說:“自然是她放走的!就是大夫人乾的!她素日一向嫉妒姥爺疼我!不找她討個說法,我可是不依!”
趙善人一聽是大夫人,雖然有些惱,但是畢竟是原配,思考來,思考去,在家奴腿上踹了一腳:“該死的!還愣著幹什麼?快追去!”
家奴立刻逃也似地躲開趙善人和五姨太,尋著狐狸的血跡找去,再說木林的兒子因為腿部受了搶上,木林施法把他帶回了張富貴的新家,就是所謂的紫兒姑母的家。
可是這一路上的血跡卻無法掩蓋。
兩個家奴尋著木林兒子的血跡就追到了張富貴的家。
“咦?好生奇怪!我記得這裡曾經是一片荒灘,哪裡來的房子?什麼時候蓋起來的,而且從這個房子的工程看,少說要一年的光景,而且還是要有上好的工匠,木匠才能完成,怪了!”一個家丁看到木林的兒子的血跡進了張富貴的家,十分奇怪,自言自語地說道。
“是啊!我記得幾個月前,就是去年冬天我來的時候,還是一片荒灘呢?什麼時候大興土木,蓋起來這麼豪華的房子,看樣子一定是個財主,至少比我們家趙善人要有錢,有勢力啊!”另外一個家奴也說。
“遠近沒有聽到新來的或者新上任的什麼地方官吧?莫不成是朝廷上退下來的大官員,選擇在這樣的地方養老?”一個家奴揣度著。
“應該是這樣的,否則不可能來到這裡,沒有到咱能姥爺府上拜山門,獨自在這裡住下,姥爺知道了怎麼饒得了他呢?”又有一個家奴說。
“咱們還是先回去把這件事報告給姥爺,就說狐狸跑到了這家裡面去了,還要讓姥爺知道這個山旮旯裡面竟然有這樣有勢力的富貴人家!”幾個家奴商定,立刻順著原路返回了趙家大院。
☆、028趙善人發現了張富貴的…
幾個家奴急忙向趙善人彙報這個意外的訊息,跑得氣喘吁吁。
為首的看到趙善人,忙開口道:“姥爺,找到那隻狐狸的藏身之地了!”
趙善人剛剛安慰了五姨太,答應給五姨太一個金項圈,五姨太著才算安靜了。
趙善人聽了家奴的話,立起眉毛,瞪著一雙牛眼:“找到了怎麼沒有帶回來?”
“那是一個大戶人家,我們不敢冒然闖入,回來請求姥爺示下!”為首的家奴說。
“大戶人家?放屁!方圓十里,呸!不要說方圓十里,就是方圓五十里內,除了我趙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大戶人家!”趙善人把漢白玉菸袋嘴放在菸斗架上,嚷道。
“姥爺,的確如此!他們家的院子比咱們的還氣派,雖說是小了點,但是那紅磚綠瓦院牆,雕花鑲金的窗欞,硃紅噴漆的大門,還有院子中的陳設都是上好的,看上去好氣派的!和我們家的建築風格倒是有些相似呢!我們雖然沒有進去,僅僅是趴著牆頭往裡面望望,雖然沒有看到什麼人,但是就覺得非等閒之輩呢,因此怕是什麼有來頭的人,冒然進去,再給姥爺生出什麼是非,只好先回來稟明姥爺,再定奪!”家奴很懂規矩的樣子,一邊擦汗,一邊低著頭對趙善人說。
“這麼說真的有這樣一家人?可是我怎麼不住地呢?我倒是要去瞧瞧,在哪裡,帶路!”趙善人怎麼能容忍在這方圓五十里以內,還有敢和他相比的,這不是找死嗎。
聞聽趙善人要親自出馬,身邊的侍從立刻尋來了趙善人的柺杖。
其實趙善人並不拐,也不需要拄著柺棍前行,可是他的這根柺棍不是一般的柺棍,那是金銀玉三合一的,最下面挨著地的一部分是銀的,中間一段是純金的,最上面的回彎處,則是鑲著來自藍田上好的白玉,算一算也是價值連城了,這是身份高貴的象徵。
趙善人拄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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