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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
“吉時到!請新娘上轎!”外面,禮侍聲音突然傳來,屋內的人猛的一怔。
樂來兮忙命人將喜帕拿來,與二人蓋上。
她看的清,二人在喜帕遮面的剎那,無論是一直淚流不止的飛霞,還是一直笑嘻嘻的似錦,皆淚流滿面,樂來兮笑的苦澀,曾幾何時,似錦這丫頭也學會演小戲了……
目送二人上了花轎,樂來兮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只覺人生中為數不多的心願,大大的完成了兩個。
“忙到現在,趕快進屋歇歇。”不知何時,北冥即墨轉到樂來兮的身後,一把環住了她。
樂來兮很是吃驚,忙問道:“你不在星儀殿幫襯這點兒,這會子回來作甚?”
北冥即墨不以為意的搖頭,“那麼多人呢,不差我這一個。”
“那麼多人有何用,你才是老三的哥哥。”
“好好,我陪你一會兒,再過去,今日起的太早了,趕緊回榻上躺會兒,餓不餓?要不,先喝點兒粥?”
“不餓,躺會兒吧。”
“好的!為夫這就抱娘子回房!”北冥即墨輕笑一聲,慢慢將樂來兮攔腰抱起。
“哈……”樂來兮環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大笑。
“兮兒,我都沒有給你這樣一個婚禮。”實在很遺憾,這是北冥即墨的心底話。
歪躺在榻上的樂來兮認真的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誰說的?那天,你不是給了麼?”
北冥即墨一愣,而後溫柔的笑了,也跟著外躺下來,認真的望著樂來兮,星眸滿是寵溺的柔光。
“還真有些累了。”樂來兮輕輕的笑了聲,而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北冥即墨啄了啄她的小嘴兒,笑道:“睡吧,兮兒。”
很快,樂來兮入了眠,聽她呼吸均勻而深沉,北冥即墨悄悄的離了榻,走出了大殿。
倏爾,樂來兮睜開了眼睛,她倒是想睡,可是,她是真的睡不著。
這兩天,朝堂上的議論聲很大,全是關於廢太子的。北冥司辰雖無建樹,可也沒有大的失德之舉,若說真有過失,恐怕就說之前那次調兵的失誤,除此之外,還真讓人找不到把柄。
這樣的人,本該安安穩穩的,可是突然間,多了個對比的物件,有些人便坐不住了。選繼承人嘛,原本就要擇優,誰最好選誰,這樣才能江山穩固,安天下百姓之心。
論武功,北冥即墨稱得上天才,而北冥司辰,真的平平。
論謀略,北冥即墨轉眼間能將人玩的頭暈,而北冥司辰,別人不把他玩暈,已經很給面兒了。
論建樹,北冥即墨更不用說了,整個天下都是他打下來的,他若坐天下,沒人敢說個不字,而北冥司辰,更像是一位坐享其成者。
沒有對比,也就沒有高低,一旦有了對比,差別又是那麼的懸殊,所以,廢太子的呼聲才會越來越高漲。
雖說北冥弘桑無意更換太子,可是,朝臣的呼聲,不可不重視。
然而北冥即墨又是什麼意思呢?樂來兮想了又想,總也猜不透。
熱熱鬧鬧的皇宮,熱騰了一天,到了夜晚,家宴喜宴散去,復歸寧靜。
北冥司辰拖著疲憊的步子,回到了東宮。
偌大的書房,本就空蕩,加之寂靜的夜空,更顯空虛。
案子上的奏摺還沒批覆完畢,北冥司辰拿了一本,開啟,又急躁的合上。
又是這!又是這!看來,這世間,看我順眼的人,真的沒有幾個。
而父皇故意將這些奏摺送於我批覆,是什麼意思?還能有什麼意思?
一股悲涼從心而生,北冥司辰提起了筆。
站在一旁的內侍聽見窗子外有動靜,悄悄開了門,見蕭良人雙手端著一碗粥低頭站在門外。
“殿下,要不要喝點兒蓮子粥?”內侍小心翼翼的重新走到北冥司辰身旁,輕聲請示。
北冥司辰未抬頭,若無其事的道:“端進來吧。”
內侍竊喜,重新走到門旁,接過木盤,衝蕭良人點點頭,復回殿裡。
北冥司辰擱筆,品了兩口,蹙著的眉頭稍稍舒展,“這個粥,不錯。”
話畢,又多喝了兩口。
次日,樂來兮起的很晚,思緒太多,夜裡總是睡不好,面容也有些憔悴,即墨蘭與北冥新月剛瞧上一瞧,便嚇了一跳,宣太醫,熬補藥,折騰了半日,這才安靜下來。
“我說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如今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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