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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她貪婪的汲取著獨屬他的味道,腰肢兒如水蛇一般緊緊的貼著他的腹,雙手藤條兒似的的環緊了他,這才滿面嬌羞,杏眼迷離的嬌嗔:“殿下……妾日思夜想,終於盼回了殿下,殿下好狠心,怎這般時日才召見賤妾?”那春波盪漾的杏眼此時沾沾雨滴,愈發嬌豔。
北冥即墨淡淡一笑,玉指勾起了她嬌軟嫩滑的下巴,“倒是本王不會憐香惜玉了,美人說的對,本王自當,罰酒一杯!”北冥即墨淡淡的勾起,輕輕的放下,眼眸一瞟,這時,一旁的婢女端來一杯酒。
湘採柔纖細掩面,嬌羞的巧笑,忽而接過那杯酒水,痴痴的道:“當然,要罰!”
她將那杯酒緩緩送到北冥即墨唇邊,蔥指點點碰觸北冥即墨的緋唇,眼眸顧盼流彩的送他飲下那杯酒,同時,趁他不注意,將自己的紫煙羅紗披肩輕輕落下,露出香豔的柔肩一角。
北冥即墨將她的動作全部收進眼底,不作聲色,心底泛起了一股股厭惡的感覺,越發覺得眼前這婦人不僅狂妄,更與蕩。婦無異。
忽而,他又想到樂來兮,那個讓人不知所措的丫頭,每當他靠近她時,她不僅會百般躲避,而且面上還露出極其厭惡的神色。為何,同樣是女人,差別會這麼大呢?
“美人真是心急,竟連晚間也等不到了?”北冥即墨玉指輕輕一挑,將那滑落的紫煙羅紗披肩重新與她遮上,一把推開了正要發。情的湘採柔,眼眸望向遠處,忽而道:“本王看今日天氣尚好,百花爭豔,美人陪本王一起遊園如何?”
當著那麼多下人的面兒被揶揄,湘採柔頓覺臉上火辣辣的,也下意識到自己的確輕浮了,於是裝作萬分羞愧的模樣,往周圍望了望,似乎拼命遮掩,她剛才之舉純屬不小心。
此時,一聽北冥即墨要遊園,立刻嬌聲道:“妾萬分歡喜隨殿下四處走走!”
北冥即墨聽她答應,立即起身,離開了濃妝豔抹的身子,頓覺神清氣爽,他蹙眉,搞不明白,為何這女人今日濃妝豔抹的像個戲子。
北冥即墨剛起身,湘採柔便覺那身影猶如一堵高大、堅硬的牆壁擋在面前,威武霸氣而不失儒雅,她越發愛極了,不免有些出神。
忽見北冥即墨已經走下臺階,忙起身匆匆跟了上去,走到半路,忽然發現絹兒不見了蹤影,便小聲問綺兒:“絹兒那蹄子哪兒去了?”
“回美人的話,剛才似是有人鬼鬼祟祟的偷偷喚她,她慌慌張張的一溜煙兒跑去了!”綺兒說這話時,滿腹擔憂,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湘採柔只聽了聽,並未放在心上,此時,她的整顆心都在北冥即墨身上。剛才由於自己判斷失誤鬧了笑話,現在不得不小心翼翼了。
與其說是遊園,倒不如說是散步。北冥即墨並不看周圍奼紫嫣紅的花,他的步子有些快,眸光四處走走停停,也不管身後的湘採柔能否跟的上,只顧自己漫無目的的走著。
湘採柔早已出了一身的香汗,不時的用汗巾子擦拭額頭、臉腮上的滴滴點點,不知不覺中,原本精緻的妝,已經開始走了樣兒。
突然,正沿著花園小道走著的北冥即墨忽然一個轉身,往一旁幽靜的小道拐去,那裡並無一朵鮮花,湘採柔本想開口,但轉而一想,也許殿下只是想隨處逛逛,於是又將嘴裡的話嚥了下去。為了不落後,一陣小跑,終於來到北冥即墨的身後。
“殿下走的好快,累煞妾身了!”湘採柔嬌喘吁吁,極力跟著北冥即墨的腳步,忍不住道。
北冥即墨並未說話,不經意的一個回頭,差點兒笑出聲來,剛剛還國色天香的美人兒,此刻,小臉兒都成了大花貓了。他還是相當有定力的,嘴角只是輕輕上揚,並未有任何表情。
這時,一陣潺潺的水聲傳來,湘採柔往前處看了看,原來是假山到了。
第10章 棒殺
這假山修的極其精緻,所用石塊都是從西茲國不遠千里運來,經能工巧匠巧奪天工的一番設計雕琢而成的。
有山便要有水,那樣山才會有靈氣,當年參與設計的巧匠們為了使這假山靈氣逼人,更是不惜人力物力,從百十里開外的靈溪泉引來一處活水,那泉水泛泛潺潺,一年四季不分晝夜,流個不休。
一陣清風吹過,送來一股子清泉的味道,那絲絲涼意直逼的人停下了腳步,湘採柔深呼一口氣,汗巾子再次擦拭了一下額頭,暗叫,這真是個好地方!
一行人正沉浸在清風涼意中,忽然從假山一側的某個小角落裡傳來一聲尖叫,湘採柔一聽當即皺眉,這不是絹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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