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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難看“福雙,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出什麼事了?”
“啊……”陸福雙怔了怔,勉強一笑,故作灑然“沒有,熬夜來著,結果感冒了,頭疼。”
“你這孩子……”狄秀蘭這個氣啊。都三十大幾的人了,還跟孩子似的。自己才出來兩天,就這個德性了,真不讓人省心。想著這些,眼下餘怒又起,她立馬遷怒秦賽賽,臉色更加不悅“本來你們來的就不多,這當口賽賽怎麼又沒來?這孩子怎麼不懂事了!”狄秀蘭抱怨著就要掏手機。“我給她打電話!”
“媽,算了吧,都幾點了!”陸福雙滿心無奈,強自支撐,只能託。他正在想辦法尋找轉機。
屋裡的人很多,該來的人都全了,除了秦賽賽。一大家子人跟過年似的,其樂融融,真的很熱鬧,老人家很開心。只有狄秀蘭感覺面上無光。
“你說八字一撇都不穩的事,賽賽這人心惶惶的,太急功近利了。我得說說她!”推開家門,狄秀蘭開始抱怨。可是,她總感覺家裡有些不對勁,蹙眉瞪了半天,又看不出哪不對勁,心裡更有氣了。
“媽,她忙一段就過去了。”陸福雙敷衍著,耷拉著眼皮,指了指門口“沒事我就過去了。”
“哎……”狄秀蘭剛想敲打陸福雙,看著陸福雙的樣子又心疼了,只能不耐煩的晃晃手“去吧,去吧!”
“我總感覺不對勁啊!”狄秀蘭歪著脖子,繼續四下打量,嘴裡嘀咕“老陸,你有什麼感覺沒?”
“好像是有問題,恐怕小兩口鬧矛盾了。”陸建國抬起頭,眯了眯眼,根本沒往心裡去,卻叮囑“過兩天就好,你少攙和!”
“我攙和什麼啊?”狄秀蘭白了陸建國一眼,開始晃脖子“哎呀,我這脖子怎麼還有點不得勁?趕緊給我掐掐。”
人上了歲數,提心吊膽的,心情也不好,老兩口很早就休息了。第二天一早,狄秀蘭端著盤子卻愣愣的看著餐廳的牆。“老陸,你過來。”
她蹙眉,表情很認真。
“怎麼啦?”
陸建國走過來,被狄秀蘭指引了方向。他同樣看見了餐廳牆壁的慘不忍睹。再好的塗料也掩不住擦拭的痕跡。這一次,陸建國也蹙眉了,表情有些深沉。
“該問問了!”
這麼大面積的噴濺汙漬,絕對不是失手打翻一盤什麼東西造成的,難道是一桌子?聯想兩個人的反常,陸建國感覺事情可能有些糟糕。兩個孩子都很理智,發脾氣也會節制。
“福雙,你們和賽賽出什麼事了?”狄秀蘭手微微指向牆面,滿臉試探著問道。
“沒出什麼事!這牆是我收拾桌子時摔了。”陸福雙一覺醒來渾渾噩噩,他做了很多夢,睡覺都逃不了折磨,眼下卻又陷入質問,很無奈。可是,陸福雙只能一口否定。不得不說,這幾天的折磨練就了他撒謊的淡定。
“哎……”狄秀蘭被這個答案氣壞了,她還沒有老年痴呆,這個答案根本就是敷衍。她想發飆,卻被陸建國示意阻止了。
陸福雙上班了,狄秀蘭開始煩躁,喋喋不休。
“這孩子還瞞著,瞞得住嗎?敷衍我,越來越不把我這個媽放眼裡了。”
陸建國越發沉默,他現在沒有狄秀蘭的煩躁表現,卻更加憂心忡忡。一帶而過或者憤憤不平,那都是小事,可是敷衍逃避卻代表了事情的複雜和嚴重,嚴重到兒子都不能很好的解決。什麼事讓兒子這麼顧慮重重?
“你給賽賽打個電話!”
秦賽賽這幾天一直睡單位,這是以往從不會發生的事,過去不管多晚她不睡單位,可現在……乾朵朵又買了早點,放在秦賽賽的桌上。
雖然心裡有猜測,可是乾朵朵不敢貿然安慰秦賽賽。她只能硬著頭皮,炸著膽子想要試探事實真相,然後有的放矢,就算聽聽傾訴,讓她釋放一下,也行啊!可是秦賽賽卻頑固的什麼都不說,苦水自己忍。
高傲和堅強在這一刻真的不是什麼優點!乾朵朵感嘆,卻無計可施。
不光如此,秦賽賽的嚴謹那是出了名的,可是最近她出了很多差錯。雖然微不足道,可是太反常,老總門都被牽動了,一個個電話打的她都戰戰兢兢的。她不敢瞎說,更不敢敷衍老總。可是眼見著秦賽賽清晰可辨的一天比一天憔悴,不論是得力干將還是知心朋友,她心裡即著急,又難受。
乾朵朵嘆息著:男人啊,你們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呢?
“叮叮叮……”
電話鈴聲乍起,刺破可怕的寧靜。秦賽賽緩緩抬起手機,透過龜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