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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在那女人腰上?”
天地良心,自打見了林少,他的心思全撲在青年身上,那些有的沒的早斷的乾乾淨淨了,哪來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哪個女人?”
“就剛剛,剛剛——”林少話沒說完就打了個酒嗝,他的酒量不好撐到現在著實不容易,一下子腿軟下來。
這是……吃醋了?
雖然陸晚淮覺得這林少醋吃的莫名其妙,他被冤枉的好無理由,但還是忍不住高興,半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青年腰肢,忍不住笑道:“林業,你還是喜歡我的。”
“……嗯。”這一聲像是小貓鼻子發出呢喃。
醉了的人哪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可清醒的人卻當它金科玉律。
就那輕輕的一聲,讓這個在花中游走多年片葉不沾身的男人忍不住熱血沸騰,彷彿又回到了最衝動的年紀,他忍不住親吻眼前的青年,像是膜拜似的舔過那曾肖想過白膩的脖頸,甚至在鎖骨處留下一個個印子。
青年徹底醉了,沒有了爭鬧的力氣,像個聽話的人偶似的,乖乖得任身上的擺佈,甚至不自覺地回應一兩下。
口齒相磨,酒香醉人。
陸晚淮剛剛抱起青年,卻聽得咔嚓一聲,隔壁房門開啟,走出一七旬老太,身著打扮貴氣得體,然一張臉慘白,一雙眼睛如鷹似的盯著他。
犀利如劍。
陸晚淮微微笑著,面色不變,只是壓下粗重的呼吸,抬手摸摸青年溼透的髮尾,心想:只要你喜歡我就夠了,其他的,都有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俺只會喝酒,寫到酒的時候,就忽然感慨,為毛別人家小說裡喝的酒都是洋酒,支援中國酒!!!
把酒言歡
四月春風溫潤。
林少和陸晚淮走在熱鬧的夜市上,兩個人都是休閒打扮,特別是林少,脖子上裹著一條黑白條子的薄圍巾,緊身低腰牛仔褲。兩人走在一起,有幾分兄弟相親之像。
這是一條燒烤街,兩排馬路邊搭了幾個大棚子,有紅有綠,顏色跳躍。兩人倒也不講究,隨便找了一家,又嫌坐裡面無聊,在外邊的四方桌邊坐下。
便見店老闆站在棚子下,身邊側架著一大燒烤爐,墊上木炭,爐上鋪了張大格子鐵網,旁邊放著一把鐵叉子,兩個鐵夾子,幾罐調料,幾把刷子。另一邊是一個簡單木板鋪的隨拆隨卸大長桌,上面密密麻麻地擺滿了各種各校的小菜,有左右之分,左邊佔地少點的是蔬菜,右邊都是雞翅,肉片之類。
“叔叔好。”招呼他們的是店主的女兒,扎著兩羊角小辮子,一身漂亮的花衣裳,“叔叔,我給你們倒茶。”邊說邊拿出一個小壺和兩小紙杯。
林少一看就樂了,問道:“小妹妹,你幾歲了?”
“八歲。”小孩子天真活潑地回答,聲音有些奶聲奶氣。
林少感嘆地看著這小女孩跑到店裡頭替她娘照顧更小的弟弟,忍不住嘆道:“才八歲啊,這麼小就這麼懂事了。”
陸晚淮嚐了口茶,極普通的茉莉茶,可能加過好幾次水,味道很淡,香氣也不夠,但這種路邊的小店招一般也只用這種成本不高的茶水招待客人了。陸晚淮當年也是吃過苦頭,沒在意這些小問題:“你八歲的時候在做什麼?”
“想不起來了,大概也就這樣吃吃喝喝吧,反正我小時候挺調皮的。”林少搖了搖頭,糊弄過了這個話題,說道,“你沒來這裡吃過吧,等在這兒沒用,人家不會來伺候你的,看見那邊的菜了嗎?等會自己過去挑,喜歡什麼就拿什麼?高興了,自己烤東西也行,吃多少都算我的!”
“這就是你說的請客?”陸晚淮有些詫異,這孩子細皮嫩肉養得這麼金貴,怎麼看都不像經常出入夜排檔這種的地方的人,“你經常來?”
林少像只貓一樣伸了個懶腰:“沒,這幾年就上回帶著晚婷和蘇冼來過一次,那兩位嬌小姐,算了不說了。走,我們去那兒挑吃的。”
陸晚淮見林少的織衫和褲腰間時不時地露出一點圓圓的肚臍,這魂都幾乎讓人給勾出來。
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的。
陸晚淮自從回國和林少相識起,前兩個月大半心思放在手頭的工作上,除此之外就是明裡暗裡地討好著這個未來的老婆,由於身份表未明,他手腳極其規矩。後來說白了,林少惱羞成怒,他也沒得到什麼福利,現下幾個月稍微得了一點空,忍不住牽了牽小手,親了親小嘴。
這慾望積累了太久,幾乎已經到了臨界,還有當日訂婚宴上,那林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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