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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邊一個打手看勢不好,轉身想跑,李謙抬腿踢起地上的一個小石子,嗖的打在他的膝蓋後頭,那人身子一晃跪下了。李謙走到小吊車的駕駛室旁,拍了拍窗子,對裡邊說:“我樹上的纜繩你們怎麼弄上去的,就給我怎麼解下來。”然後拿鋼管指著這些人:“你們以後別過來了,我現在不會搬走,以後也不需要。”
工程隊後邊出來了個拆遷組的官員,他嚴肅的說:“你阻撓zhèng fǔ工程的進行,你要負法律責任的,你不要把違法變成犯法,zhèng fǔ從來就不怕一小撮人的無理取鬧,zhèng fǔ是不會向你們想象的那樣妥協的。”
李謙輕嗮道:“哦,這麼說zhèng fǔ是你們家開的?你自己代表的誰的zhèng fǔ。”
那名官員怒道:“你怎麼說話呢?你們這些個北侉子真不像話素質真低。”說完憤憤的走了。
李謙問倒在地上的打手,“你們又是代表誰的?”
那癱軟無力痛苦呻吟的混混,勉強露出個笑臉說:“老兄您別生氣,我們也是拿人錢財給人幹活的,你說不讓動,咱們弟兄們也不敢動,不過您可要想好了,這個活可是夕陸大哥接下的買賣,收拾我們好說,惹著夕陸大哥你可得掂量著點啊。”
李謙:“你是王夕陸的人,見過王夕陸嗎?別拿著別人當幌子。”說完李謙把鋼管插向青石板的路面。只聽,一陣嘎吱吱作響,鋼管被插進青石裡去。李謙拍了下鋼管,“以後你們幹活不超過這個位置,你們隨便幹你們的,超過這個鋼管動我這邊,你們自己看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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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rì晚22點47分,梁箏回到自己梅花山上電視臺員工jīng品式公寓。梁箏到車庫泊好車,然後乘電梯去到她公寓所在的二十三樓。來到門前,梁箏去翻看自己的信箱把裡邊的郵件包裹一塊收了。
回到自己的家真舒服啊!梁箏光著小腳丫踩著臥室的長絨地毯,把一個包裹裡的光碟插入自己的電腦,然後去廚房那邊用小托盤盛了一小塊葡式蛋糕,趴在舒適的海棠木大床上開始看內容。
光碟影片中出現一個熟悉的同事,啊,嚇得梁箏一哆嗦,託著蛋糕掉到自己粉sè床單上。影片裡的同事,是一直追求梁箏的攝像記者慕清華。他剛剛在幾天前的車禍中去世了。梁箏是個喜歡恐怖片發燒友,死去的人寄來的光碟,恐怖片裡面經典的橋段!“清華啊,我雖然沒接受你的追求,你要不要來害我吧!”她趕緊的用燈光遙控調亮了室內的光線,拿過包裹仔細一看,拍拍胸送了口氣,“還好是出車禍前的rì子寄來的。”
影片中“穆清華一副燦爛的笑容:‘我發現一個秘密,只有我知道,現在要把它告訴你,箏箏你一定要保密吆。原來地球是圓的……’”
十八rì早9時13分,景榮大酒店903號套房中,王夕陸深埋在小牛皮包制的西式宮廷廣口椅中削蘋果,神情專注就像是在雕刻水晶。王夕陸個子並不高,看起來很纖弱,可是臉sè出奇的紅潤,那是看上去有些妖豔的紅潤。落地式的觀景窗現在卻是拉緊了窗簾,王夕陸邊上的古藤椅上坐著那天開槍的青年羅羽。
羅羽說:“前天的事情給陸哥添麻煩了,是我衝動了。”王夕陸仍然在削著蘋果,頭也沒抬。羅羽舔了舔嘴唇,他嘴唇乾燥的起皮了,但是手卻沒動前邊雞枝木的條案上的茶杯。
王夕陸手中的蘋果削好了,用力的頓在桌上的小托盤上,“羽三啊,你跟我多少年了?這些年我們苦rì子也過了,好rì子也過的。我們出來混求的是什麼?”
羅羽:“我知道陸哥你常說,出來混求財不求氣,以和為貴。但是我天生不是做大事的料,都怪我這個臭脾氣。”
王夕陸:“你做錯了但是又不全錯,小混求氣,大混求勢,可要是我們出來混的沒有了這股子血氣,還能混的下去嗎?羽三啊,當年一個號裡的兄弟,混到今天能享富貴也就咱哥倆了。”
羅羽忍不住道:“我知道這件事讓陸哥難做了,大不了把我交出去,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說著拿起扔在桌上的煙點上了。羅羽夾著煙狠狠地抽了幾口,菸灰沒用彈自動掉到了地毯上,他的手微微的有點抖。
王夕陸起身坐到了羅羽身邊,拍拍了他的肩膀,“當年的弟兄們就剩我們倆了,你還跟哥講這個氣話?哥拉不了誰,還能拉不了你。可你在光天化r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