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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土的大道。
忍者們真正的絕望了,當然絕望未必是件壞事。至少現在絕望讓他們失去了害怕的感覺,生死都置身於事外了。忍者看著死去的同伴彷彿是無意義的稻草人。他們義無反顧的衝擊著段玄銳,只是沒有一個人能闖過段玄銳的紫煞勝邪法境。
充滿了鐵腥味的鮮血染紅了大地,灰sè的忍者服破碎成為蝴蝶一般漫天飛舞。段玄銳依舊是一塵不染,鮮血從他腳下流過他的鞋底都沒有沾上一絲的血跡。看似一步步腳踏實地,其實段玄銳每一步都是懸浮在空中離開地面有三寸距離。
五行遁法隱匿的忍者都死了個jīng光。介川剛被把身子藏在大陣的泥土中任由鮮血浸泡著身上的衣服,他不抵抗任由段玄銳的法境把自己籠罩起來。段玄銳法境中無處不在的劍煞侵蝕著他的**,痛苦的感覺深入到靈魂,他卻一動不動。五行輪轉金剛護體功使得介川剛被渾身猶如鑌鐵一般混成一塊,查克拉催動到極致,劍煞加身勉強可以抵抗。
段玄銳從他身邊走過似乎是無所察覺,介川剛被忍耐著直到段玄銳的後背完全暴露在他的攻擊範圍才發動攻擊。介川剛被從血汙中暴起,一長一短的兩把東瀛寶刀在空中划著奧妙的弧線,刀身生出的光芒長達五尺劈向段玄銳。
段玄銳也不回頭,僅僅手指向後一點。至簡而至乎於止的一招,介川剛被所有的努力都化為烏有。段玄銳的手指,不再是手指而是一把凌厲的寶劍。刪繁就簡歸於平淡的一招,看似平常無奇,可是介川剛被感到了利刃加身滲透入靈魂的恐懼。
透過這一招,介川剛被終於領悟出劍道極致的所在,可惜的是他再也沒有機會修煉到這個境界了。段玄銳的指劍一下子點到介川剛被的眉心,短短的指劍卻似乎被介川剛被的寶刀還要長。指劍後發而先至,點到介川剛被的眉心,一點之後爆出數道紅線。介川剛被清晰的感受到身體如同被推到的貨架一般散亂落地,只一下介川剛被就被肢解了。
賀茂安珍看著介川身死心痛的很。介川是東瀛高手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很有希望成為新一代的宗師。賀茂很知道,培養一個高手不容易,而出現一個天才更是難得。
賀茂招過安倍念一說:“你看到了吧,我們已經完了。現在我命令你立刻逃離,把這裡的情況向本土說明。”
安倍念一說:“賀茂老師,我願與老師共存亡。我安倍念一雖然不是武士,但是為國捐軀的決心還是有的。”
賀茂一巴掌扇在安倍念一的臉上,怒喝:“八嘎,念一你真是糊塗啊!我已經老朽了,我可以犧牲。你是yīn陽師一脈的希望,怎麼能這麼輕易逃避自己的責任,將來yīn陽師的傳承都要靠你的。你回到本土,一定要讓他們小心神州的仙人,他們的實力深不可測。”
安倍念一抹了把眼淚,對著賀茂安珍拜了拜轉身跳下祭臺。安倍念一剛走不久,段玄銳的勝邪劍裹著萬道霞光劈向,賀茂守護的祭臺。賀茂安珍舉起祭臺供奉的軍刀催發出yīn邪的刀氣迎上去。劍光較錯,一眨眼的功夫那把yīn邪的斬龍軍刀就被勝邪劍震碎了。
司空哲跟李謙的攻擊也跟上來了,癸水神雷和噬魂鬼龍同時落在祭臺上。那祭臺轟然崩塌,主持陣法的賀茂安珍以及眾多的神道術士被震得東倒西歪。
段玄銳手指一點勝邪劍,一劍平萬里的絕世殺招施展開來。賀茂安珍剛剛站起來不等穩住身子,這帶著蒼茫毀滅氣息的殺招就落下來了。賀茂只來得及一遮雙眼,就被這劍光轟成齏粉。可憐賀茂安珍一世修煉功行高深,只落得身死魂滅在天地間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
段玄銳朗聲笑道:“東瀛人蠅營狗苟,想欺奪我神州氣運真是自取滅亡。”
司空哲看著破敗的大陣說:“我等維護華夏氣運,完過此陣大善。”這時天外天上有三道功德金光落下,無聲無息的融入到李謙、段玄銳還有司空哲的法境中。
李謙心中暗笑:這年景真是不同,我這魔道修真也能混到一絲功德金光。魔道修真專修元神,不需扶龍庭修功德,這功德金光要來也沒甚用處。功德金光對於李謙來說正好似那雞肋,食之無肉棄之有味。
段玄銳衝著李謙一拱手道謝:“此次卻是煩勞李兄了。這東瀛人設下的妖陣是破去了,河圖洛書這無上靈寶合該重歸神州,你我腳下的陣圖還要費些功夫起出來。”
他們三人合力收取河圖洛書這個法寶。突然,這腳下的陣圖一陣顫動急速的縮小。
司空哲一看大叫一聲:“不好有人用元神牽引,河圖洛書要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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